严莉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暂时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想问你你的训练，是怎么弄出来的？”我想到下面女生那一系列非人哉的训练，沉声问道。
    面对我的质疑，严莉神情变得有些慌张了起来，“那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我知道学生人人都在喊苦，但是为了能够成为伟大的艺术舞蹈家，受这点伤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所了解的，陈梦碧应该是一个舞蹈基础扎实，很有实力的一位舞者，也是你靠着这套训练交出来的吗？”我冷眼盯着她问道。
    严莉迟疑的一下，继续回复道：“在我认识她之前，她就已经是一个出色的舞者了，至少在我带过的学生里面，她是最好的！”
    看着严肃虽然口头上是在称赞着陈梦碧，但是她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骄傲和开心的表情，宛如在讲述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人。
    反倒是张明如看我们在谈论到陈梦碧时，满脸的欣赏之色，十分骄傲的说道：“她当然优秀，甚至可以说她是跳舞的奇才，也可得益于她之前的好老师，杨瑶。”
    “等等，怎么又多出个杨瑶来了？”我打断了张明如的话，好奇的问道。
    “我和陈梦碧原来都在杨瑶老师手上参加过集训，在那次集训当中，只有陈梦碧通过了杨瑶老师的训练要求，所以我为我曾经那么要好的一个搭档而骄傲。”张明如得意的解释道。
    “这个杨瑶你也认识吗?”我看着严莉试探性的问道。
    严莉深吸口气，然后缓缓道来：“我原来和她是一个艺术舞蹈队的，她就跟陈梦碧一样的出色，是队里领舞者的不二人选，直到她后来受伤之后我才能够当上一次领舞者的位置，但是……”
    “怎么了？”我轻声追问道。
    严莉紧皱着眉头，仿佛用力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个自己难以面对的事情，“那次我失败了。”
    听着她这么一算，我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复杂关系，那次失败应该就是严莉伙伴的失误，导致她表演受伤，离开了舞台，而她之后教的两个出色的学生陈梦碧和张明如都是由杨瑶带出来的。
    理清楚这一系列人物关系之后，心想着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于是我一边拉着张明如一边笑道：“今天就不打扰你了，我知道你们最近要准备集训，我能不能冒昧的来旁边参观一下？”
    严莉明显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样子，显示楞了一下神，旋即一脸严肃的盯着我说道：“你最好不要去管这件事，要不然后果是承受不了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几句恐吓而退缩，索性就直接拉着张明如离开了。
    在下楼梯的时候，我看着张明如问道：“你对杨瑶了解多少？”
    “天啊，你连杨瑶都不了解吗？”张明如就像是看到什么稀有生物一样盯着我。
    我十分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她很有名吗？”
    “全国最厉害的舞蹈家，你说有没有名？”张明如直翻白眼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看样子应该是很厉害！要不你改天引荐我认识下呗？”
    张明如想都没想直接摆着手拒绝了：“引荐不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我好奇的看着她此时微变的表情，问道：“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她两年前死了。”张明如低着头失落的说道，“而且她是跟陈梦碧同一天死的。”
    张明如这话瞬间让我陷入了沉默，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师徒二人同一天死去，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她不会也跟陈梦碧一样是自杀吧？”我好奇的问道。
    张明如摇了摇头：“不是，她是跟别人产生矛盾，被他人杀害的！”
    “好吧，看来又多了一个疑点。”我无奈的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今天就到这里吧，这几天我会陪着你们一起参加集训，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李文凤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刘老师，你说会不会是陈梦碧的鬼魂回来找我们了，你看视频上李文凤跳的那么完美，这绝对只有是陈梦碧才跳的出来的水准。”张明如低着头轻声说道。
    我目光看着远处，一时不该如何回答是好。
    “目前还不知道，有可能是陈梦碧回来了，有可能……不止她一个人来了。”良久我眯着眼睛回复道。
    晚上到家后，发现轩碧青还没回来，忙碌了一天，我疲倦的直接一头瘫倒在床上。
    可当我没休息一会，电话就响了起来。
    “今天你那边进展怎样？”电话那头传来了苏妙玲的声音。
    我勉强打起精神将今天得到的信息高速了苏妙玲，由于是将这几人的复杂关系反复讲了几次。
    “看来你收获挺多嘛，我这边也查到了一些关于死者李文凤的，我跟你说说。”苏妙玲停顿了一下，“李文凤从小就在学习舞蹈，也跟过许多老师，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杨瑶，但是由于她资质不行，所以在参加杨瑶的集训的时候直接被点名指出不适合当舞蹈演员。”
    “而且，之后我调查了一些原来杨瑶的同学和带过的学生，我发现每个人说话都褒贬不一。”苏妙玲继续说道。
    我顿时了兴趣：“嗯？说说看！”
    “首先，我在询问杨瑶一些同事或者以前同学的时候，都说她这个人是个怪物，异类，，而在她那些教导的学生眼中，她就跟个伟人一样伟大，完美。”苏妙玲缓缓道来。
    我追问道：“怪物，异类？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