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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上一无所获的风凌撑住了额角,定了定心神,稳住自己在越来越迷离的谜团前焦躁的心境,沉沉了呼出了一口气。
    罢了,不能急于一时。他疲惫的想着,今日自己也得不出什么额外的结论来了,还是等他日与月尘一同再议吧。
    一刻钟后,他屋中的烛火终于被吹熄了,屋中只留了一颗发着暗暗荧光的明珠。
    疲惫的风凌躺在床上,很快的陷入了熟睡,并又一次陷入了那若即若离的梦境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挣扎着码出了这两千字的过渡章,感谢基友拖着我qaq
    可能会有点无聊,不过明后天的剧情走向就会顺起来啦!非常对不起昨天请假,以后如果我没有更新,那一般都会在最后一章作话和文案上留请假条哦~
    谢谢大家的包容!鞠躬!
    最后悄咪咪的说一句,如果以后留言不光是催更就好啦……=v=
    第31章 天真
    风凌如往日里一样,握着一柄漆黑的长剑出了院门。
    他步履悠悠的提着自己的佩剑往山崖处走去,一路上哼着曲调不明的小曲儿,还心情颇好的观赏了路边开得艳丽的奇花几眼。
    前些日子带回去的几丛西檀倒是得了那人的青眼,往日里甚少向他开口的人,竟然将那几丛绿植讨了回去,为此自己居然还轻易的要了他几两好茶,同他喝了一次酒。
    平日里那么宝贝自己那些茶与书的寒冰,竟因为几盆破花就轻易的松了口!风凌心里有几丝别扭的郁闷外还多了几分雀跃,这以后要是想正儿八经攀着他倒又有了新的法子。
    这愉悦的小念头一直到他站在自己练武的山崖前时,才堪堪在脑中打住了。
    他握着剑站定,深吸了一口气,腕间微动,灵力勃发,一股磅礴的凌厉剑意从缓慢出鞘的剑锋中奔涌而出。
    “锵—————”
    长剑出鞘,灵力与剑意随着剑身转动而搅动着山崖间浓郁的灵气,风凌严肃地起势,开始每日里雷打不动的练剑日程。
    剑意中肆意疯狂的煞气与冷意在每个剑招的变动中化作无形长剑,带起的灵力涌动割裂着山崖上裸露出来的部分,整座剑锋都发出了兵戈相交的清脆巨响。
    不知过了多久,仍旧沉浸在犀利剑招间的风凌剑尖微晃,他身形瞬间一顿,收回了手中的剑势,扭过头遥遥的看向自己的洞府方向。
    风凌严肃的皱起了眉,手中收剑入鞘,随手划开一条空间缝隙,踏了进去。
    方才他在府中留下的禁制被触动了,但传来的灵息非常熟悉,他本来不太在意,只让那人在自己洞府中自便,却在此时感受到了一道神识传入了他耳中。
    “有要事相商,速回。”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仍旧停了下来,直接划开空间缝隙,短距缩地成寸往回赶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需要劳动他这么紧急的来寻自己。
    正胡思乱想着,他眼前微亮,原来已是到了。
    风凌提着剑,匆匆忙忙的走入自己院中,脚步微错就入了剑塔中。此时却见一身着白衣的和尚正坐在正厅的桌旁,他眉头紧锁看着桌上看着的什么东西,显然是被什么事情困扰着。
    一察觉到他进来,未等到风凌开口,就听到和尚微叹了口气道:“尊者可是回来了,贫僧此次,有十分危急之事告知。”
    掩藏不住的忧心从他冷冷的嗓音中透露出来,往日里尽是冷峻淡漠神色的脸上,也染上了阴云和些许为难的焦虑来。
    见他这般容色,风凌心中微动,掀起了一阵细密的心疼的关心来,他正想要开口关心僧人几句,却听见自己冷漠的话音,“法尊请讲。”
    似是对这语气颇为熟稔,僧人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他眉头紧皱,将手中握着的一张皮纸递了过来,示意他看一下。
    “前段时间,仙林之森秘境大开,中陆修士蜂拥而至,所得珍宝功法法器不知几何,实在是造福宗门,但其中,各大派根据古籍记载,竟然从中寻到了天地间最珍贵的一件神器。”
    随着风凌一目十行的看着纸上的内容,僧人将此次大事发生的缘由娓娓道来。
    “那群伪君子居然将山河卷寻了出来?”好容易将其中的消息消化完,风凌的眉毛挑的老高,显然对此感到十分惊诧。
    僧人点了点头,唇线紧抿,下颔崩出了一个冷硬锋利的弧度来,他沉吟了一会,将最大的隐患的无奈的道出,“传闻山河卷是此界唯一的神器,其中承山河万里此间万物的灵气,也是天地因果轮回的节点,世人也不知真假,然而寻得山河卷那几派对此毫不顾忌……”
    听出了其中隐含的意义,风凌不敢置信的顺着他的话开口问道:“他们把山河卷给拆分了?”
    见白衣僧人闻此,神色更为冷肃,却并没有纠正这个说法,风凌一阵头痛。圣人时代留下的传说无数,然而如今眼见着天地对修道之人愈发严苛,逐渐进入末圣时期,世间只有亚圣,真圣却是一个再没有过了。
    无数传承流失,连带着也不知真假的传说亦或是纪实,尚且对圣人时期的某些秘闻有些了解的亚圣,也早就不出世间,隐没修炼去了。以至于传承残缺,如今修士都对上古时期的事物缺乏认知,而这山河卷神器,更是传说中的传说了。
    他回想起师父告知与他的那些秘闻,不禁一阵头疼,他转过头瞥了眼也是一脸担忧,但显然对后果预料的过于简单了的白衣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