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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渠成_第22章

      “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说什么谢啊?”明朗睁眼看他,小家伙眼泪儿汪汪的,看的他心都化了。
    “我这几天查资料才知道,喂奶有多疼,人家吃到一两岁,我都快二十了……”
    “傻小子,早就不疼了,”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脸,小家伙突然说这个他还怪难为情的,“说什么谢不谢啊,我是你爸!我们家宝宝喜欢吃就一直吃啊,老狼最喜欢你趴我怀里吃奶了……”
    “那以后身体不舒服可不许再瞒着我了!”杜若风憋回了眼泪,又开始板着脸教训他爹。
    “嗯,以后都和你说!”明朗擦擦小崽子眼角溢出的一点水痕,真是个小哭包。
    杜若风抽抽鼻子,老狼就是这样,不拿身体当回事。他撅着嘴,两手合在一起把掌心搓得滚热,然后揭下老狼胸前的毛巾,左手捏起他的奶尖儿,右手找到奶结的位置虚虚捏住,“准备好了,开始了!”
    “啊——!”第一下明朗就没忍住,表情狰狞地叫出声来,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来,浑身都浮上了一层汗。那坚硬的奶结在小崽子手里被不断揉捏挤压,从身体内爆发的尖锐剧痛让这个向来坚强的男人几乎叫破了喉咙。
    杜若风听得心若刀绞,他感同身受地体验着老狼所有的痛苦,但手上却一丝也不懈怠,早晚是要疼这一遭的,长痛不如短痛。
    明朗疼得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哪了,等到那坚硬的奶结终于慢慢软化最后被揉散,一股黄白的奶汁从他肥润的奶尖儿中喷涌而出,胸前陡然的轻松总算唤回了他的神智,剧烈的喘息仿佛劫后余生。等到小崽子替他揉另一边他干脆连叫的力气都没了,瘫着身子任由他摆弄。
    “还疼么?”杜若风用毛巾擦了擦老狼流了满身的奶汤儿,把老狼揽在自己怀里,两手拢着他的奶子轻柔地按着。
    “好多了……嗯,这样舒服……”明朗嗓子都叫哑了,浑身水捞的似的,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软塌塌地偎在小崽子怀里,享受着他温柔细致的按摩。
    “家里没有按摩油,我随便给你揉揉,要是舒服明天买个按摩油回来,我天天给你按!”杜若风动作轻得很,生怕再把老狼弄疼了,今天他奶子遭了罪,杜若风也不敢按太久。
    “行了,我再给你捏捏脚。”杜若风坐到茶几上,又捧起他爹的脚放在膝上,老狼的脚修长有力筋骨分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杜若风看明朗哪里都美得很,对着他的脚都能勃起。
    “小流氓,干什么呢?”不用看都知道他又发情了,明朗眼还没睁开脚已经准确地踩上了小崽子的两腿之间,即使隔着他的居家服,鸡巴的热度也烫得明朗脚底发软心中发酸。
    杜若风一把攥住他的脚踝,隔着裤子顶着明朗的脚蹭了起来。对着别人的脚发情还真是够变态的,但这是老狼啊,老狼哪里都那么美。
    “还来劲呐!”明朗没想到他还真的拿自己的脚打飞机,他明朗又不是断手哪能让儿子这么可怜,他俯身把小崽子扛起来,“走吧,让你爹伺候伺候你!”
    “唔……啧……嗯~”杜若风压在男人身上同他接吻,明朗的舌头被强行拖出口腔,被当做软糖一般来回吸吮咀嚼,晶亮的涎水顺着他硬朗的下颌往下流。
    明朗原本还是神智清明,但小崽子粘腻的舌头勾着他,把他勾进了欲望的漩涡。身上大敞的浴袍什么也遮不住,奶子和鸡巴隔着杜若风的衣服在他身上摩擦,浑身都是麻沙沙的快感。
    “老狼……”少年变声的沙哑声线伴随着湿热的鼻息落在耳畔,明朗浑身战栗筋骨酥软,半边身子都麻痹在小崽子的怀里。杜若风不怀好意地边揉他的奶子边用舌尖钻他的耳孔,灌入自己粘腻的吐息,“老狼,老狼……”
    大脑都在战栗的诡异快感让明朗浑身发麻,他一把扯过那点火的小兔崽子压在身下,把他的裤子胡乱扯下来,隔着内裤舔吮小崽子鼓胀的鸡巴,“小混蛋!非要逼我是么!”
    “啊……老狼……”湿热的舌尖隔着内裤舔弄的感觉麻痒麻痒的,杜若风忍不住按住明朗的头,在他脸上不断蹭弄。老狼在舔他的鸡巴,样子好色……
    “小鬼……”明朗嘟囔着扯下那条纯白的内裤,任由小崽子的鸡巴甩着黏液打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抵着那粉嫩的龟头深吸了一口气,腥香的气味闻得他鸡巴发硬腰间发酸,骚话不过脑子就吐了出来,“真香,宝贝儿鸡巴真大……”
    “老狼,吃进去……求你,吃进去……”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心上人这样的夸赞,杜若风硬得发疼,晃着腰去磨蹭老狼的唇。那轮廓坚毅的唇瓣被他刚才吮得嫣红肿胀,沾了从他马眼儿流出来的前液,亮晶晶的,一副骚浪的样子。
    明朗中了小崽子的邪。他原本是情欲淡泊的人,现在却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小崽子的手一沾到他他就浑身酥软,一闻到小崽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当初安慰小崽子的话又应在了他自己身上,什么情欲淡泊,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
    “嘬……滋溜……”明朗抓着小崽子的鸡巴吞吐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舔舐,马眼儿里腥甜的前液都被他如数吞进去,烧得他腹中火热。
    “啊~老狼,我的鸡巴好吃么?”杜若风半坐起来,揩去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老狼的嘴角眼角都红艳艳湿漉漉的,坚毅的脸庞沾染上媚意美得格外惊人。
    “好吃……”明朗吐出口中的鸡巴,肉红的一根裹着湿淋淋的口水,看模样就让人心痒痒。明朗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儿,奶子涨心里痒,巴不得被狠狠蹂躏一顿。他往自己的枕头上一躺,两只手捧住自己的奶子,挤成一道幽深的乳沟,“来,宝贝儿,肏老狼的奶子!”
    明朗身上最招杜若风喜欢的就是那对儿大奶子,肥软的奶子虽然不够坚挺但胸型姣美,挨挨挤挤像水珠儿似的垂在胸前,略微的下垂也显得格外肉感十足,抓一把滑滑软软几乎要从指缝溢出去。
    “嘶……”杜若风跨坐在明朗身上,鸡巴从他奶子中间慢慢插进去。明朗肤色深,蜜色的皮肤看着很有活力,而一对儿奶子每日被裹得严严实实微微白一些,光滑的皮肤又嫩又水,裹着鸡巴爽得小处男头脑昏聩。
    “啊~轻点儿,疼!”才肏了没几下明朗先受不住了,奶子毕竟不是用来交配的器官,没有润滑生肏磨得他生疼生疼,“太干了宝宝,一会鸡巴都得蹭破了!”
    “我去找个乳液!”家里没有润滑剂,只能用别的凑合一下了,杜若风说着就要就要跳下床,却被明朗攥着手腕扯了回来,一把摁在他的胸前。
    “不许乱看!”明朗一手箍着小崽子的脖子,另一手攥着他的手腕往下带。杜若风只能看见老狼满脸红霞,眼珠往一旁瞥着不敢直视他,嘴唇也咬得紧紧的。他心里一动,果然在老狼的带领下,他指尖碰到了什么柔软滑腻的东西。
    “摸一下,宝宝……”明朗嗓子都哑了,他腿间的女穴还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以前也从来不流水,明朗几乎以为它是坏的,可现在那地方正汩汩往外渗着黏水儿。事实上只要小崽子碰碰他随便什么地方他就像要漏了一样。
    杜若风的指尖先摸到了柔软的肉瓣,接着就是中间湿滑软嫩的芯子,他小心翼翼地蹭蹭,然后用两指轻轻一撑,一股黏滑的汁液就落在了他手中。
    明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拉着儿子摸屄到底是难为情。那条多余的腔道正抽搐着想要被填满,几乎都能听到屄肉收缩挤压的唧唧声。明朗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小崽子的手拖出来而不是插进去,还不是时候。
    杜若风压下心头的欲望,老狼愿意做到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他指缝间手心里全是黏滑透明的骚水儿,甚至连手腕都打湿了,还在扯着黏丝儿不停往下滑落。
    “快点儿宝宝……”明朗把小崽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把那些淫汁儿全都抹在乳沟中,光滑的皮肤如同抹了蜜一般诱人。他浑身都难受得很,欲望侵蚀得他筋骨酸软,全没了平日的英气,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媚意。
    杜若风也顾不得许多,挺身没入那奶子造的骚屄,狠狠肏干起来。
    “啊~呃啊!”男人的嗓音沙哑中掺着妩媚,明朗两手掐着自己的奶子,指尖没在乳肉中狠狠掐揉,鸡巴肏得他奶子几乎起了火,热痒顺着皮肤往里渗,痒得他恨不得揉烂了这两团骚肉,“宝宝,宝宝!弄弄老狼的奶子!”
    杜若风一边伸手拢住那对儿快被掐烂了的大奶一边快速挺腰,指尖捏着男人肥嫩的奶尖儿揉捻,直肏得那奶子奶波荡漾奶尖儿喷涌如泉,“老狼,老狼,我肏得你爽么?”
    “爽!啊~宝宝……漏了啊~”明朗理智溃散,他奶子快被肏化了,小崽子的手一碰到他就没了钻心的痒,剩下的全都是剧烈的快感,奶汤儿喷射的快感也无比爽美。
    杜若风越肏越猛鸡巴都顶到了明朗脸上,明朗几乎想也没想就张口舔吮,小崽子每肏一下他就舔一口,腥甜的前液一个劲儿往肚里咽。
    “啊~我要射了老狼!”双管齐下的快感让少年再也忍耐不住,他松开明朗的奶子改为抱住他的头,明朗深深含入口中的鸡巴,把小崽子腥甜滚烫的精液全都咽下去。
    “啊~”杜若风喘着粗气坐在明朗胸口,明朗灵活的舌头把他半软的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贴心地吮出尿道里的残精,让他的高潮更加绵长。
    “呼……老狼我也给你弄……”杜若风享受着周到的事后服务,他射了可还没顾得上老狼呢,他不好意思地从男人口中退出来,伸手向下探,结果触手就是一片湿热,指间沾的全是浊白的精液,他惊讶地瞪眼,“老狼,你射了?”
    明朗把小崽子拽下来,让他舒服地偎在自己胸前,他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被小崽子肏了奶子就射了还是怪难为情的,“被你弄得太舒服了,就射了……”
    这对于少年人是多么至高无上的夸奖!杜若风也知道自己恐怕没那个本事,不过是因为老狼太爱他,但是老狼的爱才是比什么夸奖都让他更开心。
    其实明朗也很惊讶,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崽子对他的影响竟然这么大,他以前很难从性爱中得到快感,而现在不过是被肏了奶子竟然就射了出来。
    杜若风心情颇好,他把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嘴边吮了吮,腥甜气儿说不上好吃,但只要想到这是老狼的东西他就甘之如饴,“老狼,甜甜的!”
    “净胡说!”明朗笑着点点小崽子的脑门,把人扛起来就往浴室走,“去洗洗,浑身都黏糊糊的!”
    泡在热水里浑身舒畅,明朗摸摸正在他胸前吃奶的小崽子,奶子都快被肏坏了,奶腺酸胀酸胀的,这样被吃奶都能感觉到奶汁流过奶管带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吃,明明没什么味儿!”
    “都说了很香嘛!”杜若风笑着撩水给老狼洗洗胸前乱七八糟的滑腻液体,“老狼最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