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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难明陷囹圄(下)H

      众人始知公孙家的龌龊之实,更没想到陆为霜是因此要杀公孙无哀,皆震惊无语。
    陆凤仪愈发肯定夏鲤所说的身世即是陆为霜的身世,她们本是一体。
    公孙泉向着陆为霜屈膝跪下,声音带了哽咽,道:“陆姑娘,我万分感激你杀了他,我若有你这般本领,我会自己动手。”
    陆为霜淡淡道:“我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不用谢我。”
    公孙泉拜了叁拜,扶着公孙玖的手站起身,道:“陆姑娘今日所为皆因我而起,我恳求诸位网开一面,莫要为难于她。”说着又向陆渊等人跪下。
    陆渊隔空扶她一把,温言道:“八小姐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事,实在很不容易。我们会酌情处置陆姑娘的事,你不必担心。”为保女儿家的名声,又嘱咐众人不要说出去。
    “八小姐好生休养,我们告辞了。”
    公孙泉和公孙玖目送他们离开,那厢大帝韩雨桑等人也已离开。
    公孙玖打横抱起公孙泉往殿内走,周围还有不少人看着,公孙泉挣扎道:“叁哥,我自己走罢。”
    公孙玖抱着她不放,进了内殿,将她放在床上,道:“他都死了,你还怕什么?”
    公孙泉低头轻声道:“我怕有人知道这是叁哥的计划。”
    公孙玖道:“知道了也拿不出证据,人又不是我杀的,能把我怎样?”说着解开了她的斗篷,看着那一身伤痕,道:“你又何必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妖女呢?”
    公孙泉道:“不知为何,我看她似有几分相识。叁哥,你说那位梁宫主与她是何关系?有何恩怨?”
    “我怎么知道?”公孙玖拧了一块湿帕,替她擦干净身上,拿了一罐药膏轻轻涂抹。
    烛光映照,他眉眼精致的脸庞散发着玉样的柔光,蘸了药膏的手指抚过伤处,轻微的疼痛中带着酥麻,渐渐不觉得痛了,只剩下酥麻。
    他是她的药,可以治愈一切伤痛。
    “叁哥……”公孙泉坐起身,凑近他的脸,两瓣柔唇贴了上去。
    笼罩在他们头顶,笼罩在这座城上空的阴云终于散去,彼此的气息都轻快了。
    公孙泉舔着他的唇瓣,他微微张口,放她进去纠缠,抹药的手指滑至腿心,斯条慢理地撩拨下面那张小嘴。肉核因玉势插弄有些红肿,被他揉搓着愈发鼓胀起来。公孙泉喘息凌乱,上头口齿生津,下头春水长流。
    公孙玖将手指插入小穴,屈指搅动,她刚刚尝着些甜头便抽出来继续涂抹伤处。
    公孙泉面颊嫣红,双眸泛着潋滟水光,眉梢皆是春情,看着他道:“叁哥,我里面也有些痛,你先给里面上药罢。”
    公孙玖轻轻笑了一声,脱下衣裤,将药膏抹在已经勃起的性器上,双手扶着她的腰,小心不碰到伤处,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炙热的肉棒熨帖着之前死物带来的不适,公孙泉环住他的脖颈,舒服地一声长吟,不顾伤势扭动着腰肢,让那物一下下杵及花心。
    融化的药膏混着春水溢出穴口,阳具进出更加顺滑,紧密的嫩肉被撑开又合拢,绵绵吮咂,快意无穷。
    公孙玖额头生汗,面色薄红,真个灿若明霞,叫公孙泉看着移不开眼。
    公孙玖瞧她这样,便笑道:“好个荡妇,父亲刚没,便拉着亲哥哥做这事。”
    公孙泉道:“往后余生,我便是叁哥的荡妇,日日夜夜拉着你做这事。”
    公孙玖心头一酥,下身那物似乎更硬了,握紧她的腰,往花径深处狠狠捣弄,道:“你可别后悔。”
    却说陆为霜杀了金石城主与几位公子,又疑似杀了那些莫名死亡的散修,此时虽然捉住了她,道心盟的长老们也深感棘手。一来她本身修为过高,无论是审讯还是处决都不大容易。二来,她身份特殊,杀了她道门与妖族必然又结下深仇。
    于是众人一路商议,还是同意陆渊的办法,先将她关入锁妖塔,定好方案再行审问。
    陆凤仪浑浑噩噩御剑跟在师父身后,一直不发言。
    陆为霜也没有同他说话,陆雨觉得气氛古怪,察言观色,又见夏鲤不在,便猜到了几分,手肘捅了陆为霜一下,悄声道:“露馅了?”
    收到陆为霜一记眼刀,陆雨忍不住笑,看陆凤仪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锁妖塔共有九层,塔内阴气深重,遍布化妖水。几位长老并未进塔,陆渊带着陆凤仪,陆为霜,陆雨来到空着的第九层,道:“陆姑娘,第九卷《洞天别卷》你已经拿到了罢。”
    陆为霜从芥子袋中取出《洞天别卷》,递给了他。
    陆渊道:“陆姑娘放心,凤仪一定帮你取得风阙太子的一线生机。至于金石城之事,我会尽力为你说情,但不知结果会如何,只好委屈你先待在这里了。”
    说了几句话,陆渊将出入锁妖塔的玉符交给了陆雨,方便他来探望陆为霜,好让北冥那边放心。
    “凤仪,我们走罢。”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师父,我想和陆姑娘谈谈。”
    陆渊岂不知这小徒弟的心思,微微叹了声气,道:“那为师先回去了。”
    陆雨看了看他们,对陆为霜道:“我看这里还不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你且待着,我明日再来。”
    陆为霜道:“给我带几坛好酒,再带些好菜。我想吃鸳鸯五珍脍,白玉翡翠羹……红烧驼峰,嗯……先就这么些罢,还有把我房里那副金镶玉的麻将拿来。”
    陆雨不大耐烦地说了声知道了,便和陆渊一道出去了。
    陆为霜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手托腮道:“凤仪,你想谈什么?”
    这一句话声音语气都和夏鲤一模一样,陆凤仪神情僵硬地看着她,心里明明清楚了,还是问她道:“陆姑娘,你与夏鲤究竟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