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同的香味
一群小弟看着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发表什么意见,没看见自己老大已经到了暴走边缘了吗。他不敢打杨云迪,但敢打他们啊。
于是,好多明白人就没提醒刘强陈晓红在演戏。
“呜呜,他还说你不配和我在一起,说只有他配。”眼见就要成功了,陈晓红又曝出来一记猛料,真不知道杨云迪听到这句话会不会直接赏她一巴掌。
可能是家庭的原因,陈晓红非常的早熟,初中的时候狂追杨云迪。但那时候的杨云迪一心一意铺在学习上,哪有功夫谈恋爱啊。
陈晓红见猛追不行,果断的选择曲线救国,以请教问题的方式接近杨云迪。
结果,还真让她给得逞了。
一来二去两个人之间多了层超出友谊的感情,但这一切都在杨父杨母出事之后烟消云散了。
起初杨云迪还单纯的认为陈晓红会回头,但她这种爱慕虚荣,尖酸刻薄的物质女,心里怎么会有真实感情?
“娘的,杨云迪你这是在作死,我刘强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行,看老子不弄死你。”攥着拳头,刘强面目狰狞,好不容易得到一点陈晓红的好感,刘强可不想放过。
毕竟,他长这个样,还有他做的那些事,还真没有几个良家女孩愿意他。
“强子,你,你要干嘛?”擦了把眼泪,陈晓红做出一副很担心刘强的样子,但谁都没看见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
“干什么?”拍着胸口,刘强气的咬牙切齿道:“当然是弄死他了,敢碰我的女人,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这货也忘记杨云迪变态的身手了,昂着头,比天鹅还高傲。
“可是,你能打过他吗?”陈晓红的毒舌也继承了她母亲,不,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不过他?”刘强一愣,整张脸拉拢了下来,“一个人打不过他, 一群人还打不过吗?”
陈晓红的质疑彻底的激起了刘强的怒气,他已经想好了,发动他的兄弟们叫人,一个加强团的小混混还真不信打不过他杨云迪。
于是,刘强联系了邻村的一个好兄弟,绝定联合他一块对付杨云迪。嗯,名字好像叫 江海。
杨云迪哪知道陈晓红的阴谋,他刚嘱咐好老爷子晚上多做份饭,这会儿正在捡拾地上的枝丫呢。
杨云迪家用的依旧是烧柴火的大锅,这些树枝晒干了也能当做柴火用。
随手从围墙上拽断一条藤条,将树枝一捆捆捆好摞成一堆,留到冬天用。
“七哥,在家吗?”杨十七刚捆好柴火,就听见应巧儿来了。
拍打干净手上的灰尘,杨云迪走到门口,就看见洗过澡,换了身新衣服的应巧儿,风一吹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嗯~~好香啊,抱着睡觉绝对能睡踏实。”
杨云迪露骨的话,羞红了应巧儿的脸,她低着头把玩着秀发,心里既窃喜又惊慌。
“巧儿来了啊,你先坐一会,饭菜马上就好。”杨太平听到应巧儿的声音,从锅屋里走出来说了一声,就又进去做饭了。
杨云迪也不小了,在农村,男人十八九结婚的不在少数,想当年杨太平十九岁就生了杨云迪他爹了。所以老爷子挺赞同杨云迪和女孩走的近的,毕竟他也想早点抱个大孙子。
扭捏了一会子,应巧儿硬着头皮道:“七哥,你闻够了没有?”感情这货一直在抽鼻子呢,再配上一脸陶醉的猥琐表情,真是给广大男性同胞丢人。
“咳咳。”睁开眼,杨云迪毫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道:“没闻够,距离有点远,要是离近点就好了。”朝应巧儿眨着眼,杨云迪一副猪哥相。
“那。。。”迎着杨云迪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应采儿脸色绯红,眼神忽左忽右飘荡不停,“那你离近点好了。”终于,应采儿鼓起勇气来了句让人冲动的话。
“什么?”杨云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应巧儿。平时这个小妮子是有点闹腾不假,但杨云迪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开放。
“没,没什么。”被杨云迪看怪物一样盯着,应巧儿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冲散了。同时,应巧儿不停的在心里骂杨云迪,“有色心,没色胆!”
“你不是说让我离。。”杨云迪刚想重复一边应巧儿的话,嘴巴就被捂住了。
“唔唔唔,真软,真香。”嘴唇贴着应巧儿的手,杨云迪呜呜咽咽道,这货还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惊的应巧儿连忙把手拿开。
“七哥,你干嘛啊。”应巧儿脸色羞红的瞪着杨云迪,但怎么看都不像生气的样子。
举起双手,杨云迪投降道:“不能怪我,只能说你的手太香了,我一个没忍住就舔了一下。”说着,这货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嗯,上面还有遗留的香味了。
“哎呦,你,你是变态吗。”跺了跺小脚,应巧儿是又气,又喜。她也是服了杨云迪这个活宝了。
“哈哈,不给你闹了。”收起色相,杨云迪问道:“你爸妈知道你来我家吃饭不?”
应巧儿的父亲和杨云迪的父亲是发小,杨家出事后应家大大小小也帮了不少忙,只是应巧儿的母亲对杨云迪有点小意见。
其实,想想也可以理解,谁不想自己的女儿嫁个好人家呢?
想到自己的母亲,应巧儿脸色闪过一丝不满,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云迪也没看到,“当然知道啊。”
“嗯,那就好。”点点头,杨云迪就算没看清应巧儿脸色的失落,但他心里也给明镜一样。
“来喽,你们俩个先别聊了,先吃饭。”盛好饭菜,杨太平一边用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蓝色围裙擦着手,一边笑眯眯的朝两人挥手。
“爷爷,我来帮你。”白了一眼杨云迪,应巧儿蹦蹦跳跳的跑进厨房帮杨太平端菜去了。
杨云迪舔了下,讪讪一笑,话说回来,这巧儿身上是真想啊,和马灵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