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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想我没有

      林彦成办公室。
    林彦成脸色阴晴不定地坐在办公桌后,办公桌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战战兢兢地看着林彦成。
    半晌,林彦成才阴沉地开口问道,“消息属实吗?”
    中年眼镜男慌忙点头,“属实,张庆阳的下属亲口告诉我的。张庆阳带着技术团队投奔林彦深,自然有人看不过眼。想打这个抱不平。”
    林彦成冷笑,“林彦深胃口还真大,整个技术部的骨干都被他挖走,他小小一个创业公司,吞得下这么大的分量吗?”
    “公司现在人心浮动,张庆阳如果走了,我们一时间很难招到合适的团队来顶上。”眼镜男很头疼的样子。
    “当初没跟张庆阳签竞业协议吗?”林彦成把手中的鼠标狠狠往桌子上一摔。
    眼镜男干笑道,“林总,这个……张庆阳当初是林彦深亲自招过来的,根本没签什么竞业协议。”
    林彦成咬牙道,“他妈的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早早就给自己把后路留好了!”
    眼镜男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林彦成倏地站起来,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眼镜男想了想,小声提议道,“张庆阳现在还没提辞职,这事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比如说,给他加点股份?”
    林彦成抄起桌子上的鼠标就朝眼镜男身上砸,“加个屁!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要走的人,你以为你还能留得住?!”
    眼镜男被鼠标砸中了额角,捂着额头想,确实留不住,就你他妈这德性,能留得住人才怪!不怪林彦深挖你的墙角,是你自己不得人心!
    也许是因为欧阳俊龙给夏正宇施压了的缘故,苏月清这几天老实了不少,沈唯拍戏也渐入佳境,连导演都夸她进步神速。
    这天拍完戏卸妆的时候,安安笑道,“唯姐,这部戏播出之后你肯定会红的!贺简言今天都跟我说你有天赋,演得特别好!”
    沈唯笑笑,“但愿啦。”
    说实话她对这部戏没抱太大希望,片花剪的特别美,但是这掩盖不了这部戏是一部洗钱戏的本质。
    好歹快杀青了,再坚持坚持就可以休息一阵子了。
    卸完妆,沈唯穿上衣服自己开车回家。
    天气渐渐暖和了,风也没那么烈了,沈唯开车走在拥堵的路上,心情竟然很是安详宁静。
    前面有一家网红蛋糕店,老妈爱吃他们家的抹茶蛋奶酥,沈唯看看旁边有一家高档商场,决定把车子停在商场的地面停车场上,走路过去买蛋奶酥。
    刚下车,沈唯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林彦深。
    林彦深穿着深色西装,正跟两个男人一起从商场大门走出来。
    林彦深手里拿着文件夹之类的东西,那两个男人手里也拿着公文包,看样子是到商场的咖啡厅过来谈事情的。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灯刚亮起来,林彦深站在路灯下跟那两个男人说着什么。
    他脸上笑意平和,偶尔抬起手臂做个手势,他的手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清贵优雅的手。
    沈唯站在车边远远地凝视着他。看着他时而倾听,时而轻轻点头,时而从容不迫地开口说话,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迷人,让沈唯心里涌出了淡淡的骄傲。
    这就是她的男人,这就是她孩子的爸爸,尽管曾被打倒,被踩到了命运最深的泥潭里,可他很快又站起来了,那一身与生俱来的骄傲,从来没有抹煞半分光彩。
    还有,他笑起来的时候多么好看啊,眼睛里亮光,隔得这么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还有他的鼻子,跟脸颊形成那么优美而富有男子魅力的弧度,真的怎么看都不厌。
    三个男人聊了一会儿,那两个男人似乎要走,林彦深亲自送他们,朝停车场这边走过来。
    沈唯站在车边,后背突然挺直了。没错,林彦深一会儿就要看到她了,她要用最好的仪态迎接他。
    果然,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林彦深看到她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就加深了弧度。旁边的男人还在跟他说话,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林彦深有点走神,理智却用力将他的眼神和思绪往回拉,他脸上的那个笑容啊,沈唯无法描述,用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
    那个笑容,那个匆匆投向她,却又只能掩人耳目地结束的笑容,让她的荷尔蒙都飙升起来。实在是太撩人,太性感了!
    沈唯真的很想冲过去,抱住他,亲他。
    可是不行,林彦深现在正处在工作状态,他跟那两个男人聊的事情,也许正关乎他公司的未来。
    沈唯忍住自己的冲动,安静地站在车边,目送林彦深和那两个男人走远。
    她看到林彦深不动声色地回了一下头,还偷偷在背后朝她招了招手。
    沈唯忍不住微笑,这一刻,她确认她爱他,她真的很爱他。
    沈唯去网红店买了蛋奶酥。坐在车上,她的心情还温柔而潮湿。
    沈唯打开包装盒,用小叉子叉起蛋奶酥上点缀的小樱|桃,轻轻放入嘴中。
    樱|桃上沾染了蛋奶酥,她用舌尖轻轻把那层甜软的酥皮融化。真好,真幸福,她默默微笑起来。
    能在一个意料不到的时刻突然和林彦深相遇,能看到他工作时的一面,看到他那么优雅那么干练的样子,她真的觉得很幸福。
    沈唯正沉浸在她的思绪里,车门突然被打开。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是谁,一个有力的手臂已经紧紧缠上了她的腰。火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舌尖携着火山爆发一般的热情卷入她的口中,却在接触到她嘴里的樱.桃时倏然愣住。
    沈唯反应过来,害羞想要推开他,“彦深,别闹……”
    林彦深松开她的腰,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双眸子深情缱绻,声音低沉磁性,他含笑问她,“嘴里是什么?嗯?”
    沈唯轻轻吐出舌头。粉润娇嫩的舌尖上,一颗樱.桃嫣红诱人。
    林彦深的眸色一下子变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被一抹晴欲之色取代。
    他伸出舌|尖逗|弄她舌头上的小东西,最后连物带人,全部吞入口中。
    最后不知道这颗小东西到底吞进了谁的肚子,林彦深和沈唯吻得难舍难分,全身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最后喘着分开时,沈唯听见林彦深低声说,还有十二天。
    她低头抿嘴一笑,还有十二天,周雪晴的七七就要过了。
    她知道林彦深是什么意思。她也在盼着那天的到来。
    她和他,都期待太久了。
    林彦深完全没办法放开沈唯。他把她抱在怀里,放在腿上,搓圆又搓扁,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沈唯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放我下来,不然你更难受。”
    “不放,我宁愿更难受。”林彦深怎么舍得放手,这段时间忙得飞起,晚上能跟沈唯聊上几句都是奢侈的事情,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停车场偶遇!
    “一会儿看你怎么出去见人。”沈唯挪挪身子,刻意不碰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林彦深苦恼地把头埋在她脖子里,“没跟你见面时,我每天都是贤者时间,根本没心思想这些,怎么一看到你,我就跟春天的野狗似的呢?”
    沈唯笑死了,“春天的野狗什么样?”
    林彦深抬起头,让她看着自己的脸,“就我这样的。”
    是的,他的眼神灼热得让她不敢直视,里面浓浓的全是欲望。
    看着他的眼神,沈唯也有些受不了,她推推他,“我要回去了,我妈和萌萌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
    说着,她试探地问林彦深,“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回去?”
    林彦深摇摇头,“过阵子再说吧,你妈现在不是很欢迎我。”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有点沉默了,半晌,沈唯打起精神来,“没事,我妈这个人忘性大,时间久一点,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林彦深把头埋进她的脖子,用力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气,“这些天想我没有?”
    沈唯笑,“这话你昨天才问过我的。”
    “你昨天没回答。”林彦深有些委屈地咬了一下她细嫩的脖颈,“小坏蛋,快说,到底想我没有?”
    “想了。”沈唯被他咬得轻轻闭上眼,她仰起头,一线雪白的脖颈天鹅般修长迷人。
    “真的?”林彦深又轻轻咬了一口。
    她的脖子粉嫩细腻,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
    “嗯。”沈唯有点喘了,“别闹了。”她想用手推开他的头。
    林彦深抬起头来看着她,“不咬脖子,那咬别的地方行吗?”
    沈唯以为他说的是嘴,红着脸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可是,为什么?脖子下方的衣服被人拉开了?为什么有冷空气灌了进去?为什么,为什么小可爱也被人扯开了?
    沈唯心刚要阻止,她的嘴巴被林彦深的手捂住了。他的头埋了下去,开始认真的耕耘。
    沈唯吓的要死,这可是在车里,亲一亲抱一抱还好说,他这样做可就是限制级了!
    可是她浑身发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进攻。
    林彦深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反剪在,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沈唯只能红着脸任他宰割。
    亲了很久,林彦深突然毫无预兆地帮她把衣服穿好,抹一把脸,他的语气充满了懊丧,“我走了,再这样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沈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彦深真的推开车门走了。
    沈唯:“……”
    这是什么操作?怎么说走就走?
    沈唯发了条微信给林彦深,内容只有一个“?”
    很快,她看到林彦深低头给她回微信了。他回了一句:我怕我当街xx了你,明天一起上头条。
    沈唯一脸的红潮一直到家门口才渐渐消散。
    刚走到电梯口,正好碰见周蕊蕊和顾霖也回来了。
    顾霖喝得醉醺醺的,周蕊蕊嫌弃地扶着他,还趁他不注意使劲敲他的头。
    沈唯看得笑死了,“蕊蕊,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趁人家醉酒欺负人家呢!”
    周蕊蕊不高兴道,“我还过分?我跑到酒吧去把他捡回来,我已经够意思了!唯唯你知不知道?本来今天我跟他约好去看电影的,结果到时间了我一问,他下午就翘班了!跟欧阳淞跑到酒吧去喝酒了!真是气死我了!”
    沈唯有些奇怪,“为什么下午跑去喝酒啊,还翘班,这不符合常理呀!”
    周蕊蕊哼一声,“欧阳淞心情不好,喊着傻子翘班,他也不想想,人家欧阳淞是豪门贵公子,家里有钱,上班不上班对他来说有什么关系,谁还敢说太子爷翘班?可他顾霖呢,他只是个部门经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他翘班,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沈唯也是服了,“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可怜啊,顾霖家境不是也挺好的吗,只是他不想靠自己老爸,想自己做出点事业来,这都变成槽点了?”
    周蕊蕊一瞪眼睛,“反正翘班就是不对,不符合我的价值观。”
    沈唯笑道,“行了行了,按你的价值观,没几个人能达标的。”
    正好电梯来了,沈唯帮着周蕊蕊扶顾霖上电梯。顾霖靠在电梯轿厢上,忽然没头没脑来了句,“沈唯,你真是害死人啊。”
    沈唯和周蕊蕊都听的一头雾水,周蕊蕊伸手敲了一下顾霖的脑门,“胡说什么呢!别以为你醉了就没人敢打你!”
    顾霖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反抗,只迷迷糊糊道,“欧阳淞被你害死了……”
    什么?欧阳淞被谁害死了?周蕊蕊和沈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完全听不懂顾霖在说什么。
    沈唯一脸懵逼,顾霖的话,如果按照逻辑来推理,是说她沈唯害死了欧阳淞。
    可是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奇怪呢,第一,欧阳淞还没死,刚才还在跟他一起喝酒。第二,上周在顾霖家见过欧阳淞之后,她和欧阳淞压根就没再说过话!
    顾霖真是喝傻了。沈唯摇摇头,对周蕊蕊有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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