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_第118章
窦玏嘴上说着午夜场话题,脑子里想着和廖文瑞的小黄车。要把这个傻逼当成廖文瑞来撩真是太有难度了,他这辈子都没演过这么难的剧本。
傻逼天天见:你希望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土味男”约他在之前窦玏去过的那家庄园见面,窦玏以没有新鲜感为借口,要求换个地方,不然就还是算了。
对方见他已经上钩,当然不会轻易放他走。窦玏趁机提出地点由他来决定,对方这个老狐狸,一直在玩擦边球,不满足他这个要求,却也不直接拒绝他的想法。
窦玏只好先退一步说:那你说你现在想怎么办?
傻逼天天见:去我刚竣工的别墅?那儿本来打算用来开成会所,但还没有正式营业,也不会有人发现。
也就是说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让他为所欲为。
这无疑是最危险的情况,但是窦玏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他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窦玏还精心打扮了一番,肖琛又给他拿了一件粉条纹的衬衣,被他拒绝了。
“这件怎么了?你穿起来特别清爽。”
“瑞哥喜欢我穿这件,不能传给别人看。”
肖琛撇撇嘴:“毛病真是多啊。”
被包装过的窦玏翘着二郎腿,坐在副驾驶上玩消消乐。
开车的是他的新助理,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体格魁梧,还戴着个口罩。
下午四点整,他们到达了传说中的那座别墅,助理先下了车,弓着背绕去另一边给他开车门。窦玏下了车,助理又提起他的小行李箱,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别墅的临时管家前来接他们,见到助理时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乖乖地带他们进去了。别墅的主人就在小花园里等着他。
见到这个人之前,他无数次地想过这个人真实的身份。可能是张魏欢的叔叔张琰,也可能是张琰一直苦心积虑隐瞒的另一个人。但真正见到这个人的时候,窦玏才惊讶地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这个人和张琰长得非常像,但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区别。窦玏装成认不出来的样子,还有些局促:“张总……”
“不是什么张总,”土味男笑得吊儿郎当,本人和他说话的风格完全不像,甚至还有种风流绅士的感觉。他为窦玏拉开一张椅子,等窦玏过来坐下,才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说:“只是一个富贵闲人。”
窦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逆天的演技都快遮不住他想揍人的冲动了。
这时张淼才发现旁边傻傻杵着的大个子,不满道:“这是谁?”
“新招的助理。”窦玏说。
“之前那个呢?”张淼漫不经心地问。
窦玏也懒懒散散地回答:“办事太不利索,刚把他辞退了。”
张淼笑了笑:“那是该辞退,但是你现在这个……”他回头看了一眼,“我不喜欢有这样的男人守在你身边。”
“您要是不高兴,我回去就辞了他。”窦玏说,“反正就是个做苦力的。”
助理依旧弓着背,手指颤抖,似乎有怒气,却不敢表现出来。
张淼就没再管他了,坐在了他的对面,极其自然地拉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窦玏忍着没有抽出来,笑着问:“张先生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比如……您和张琰张总,有什么关系?”
张淼仰头大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给他斟了一小杯红酒,晃了晃酒杯。“你之前不是调查过我吗?请了一个冒冒失失的愣头青侦探。”
当初那句“你的每个反应都让我觉得兴奋”说的就是窦玏私下调查他的事儿。
窦玏耸耸肩:“我觉得张先生这件事做得不厚道,难道不能调查一下吗?”
张淼把酒杯递到他的面前:“我说的都是实话。”
窦玏垂下眼睫看着里面的液体,握住他的手,仰头尽数喝完。
“我会注意到你,”张淼把酒杯拿了回去,用舌尖舔舐刚刚接触过窦玏嘴唇的地方,“是因为我投资了你参演的第一部电影。”
“那时候我刚从国外回来,看中的第一个人,其实是你的朋友。”他笑着看窦玏,“会生气吗?”
窦玏脸上笑嘻嘻,内心妈卖批。他心想,让我朋友知道了,他可能挺生气的。
“你不是我的菜,我喜欢娇小一些的……但是我后来去看你的表演,就被你迷住了。”
窦玏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演技,早知道当初就不演那么卖力了,一个男配角而已。
之后的事情,窦玏联系起自己曾经的调查,差不多清楚了情况。
张琰和张淼,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兄弟。但是在名义上,他们一个是张魏欢的亲叔叔,一个却是张魏欢的爷爷辈。这是一桩乱伦的丑闻,所以光明正大出现的一直是张琰,而张淼从小到大都在国外发展,甚至不是中国国籍。
难怪张淼会这么为非作歹,刚回来就开始欺男霸女,敢情人家根本无所畏惧。
“让你这个碍事的助理回去吧?明天再让他来接你。”张淼说,“我今晚带你见见我的几个朋友。”
窦玏回头看了助理一眼,说:“你先把我的东西放过去吧。”
管家连忙带路,把人给带走了。
张淼喜欢给窦玏喂酒,他的目光一直在窦玏的喉结上,锁骨上,会说话的眼睛上流连。“我听说你酒量特别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窦玏挑衅似的一笑:“所以你想灌醉我?”
“对。”张淼说,“我想看看你所有的样子。”
“那来打个赌吧?”窦玏说,“看看到底是我赢还是你赢。要是我赢了,今晚所有的事都要听我的。”
“如果我赢了呢?”张淼笑道。
“如果你赢了……”窦玏靠在桌子上,“就随便你……”
张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你没有机会了,宝贝,因为我……”他看着窦玏神情恍惚的样子,“因为我已经赢了。”
窦玏甩了甩脑袋,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