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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喵,我宠了[娱乐圈]_第66章

      “……多贵?”
    “嗯……我想想。上次我有个楼盘出了怪事,我去问那高人,一次15万。”
    “……15万解决你楼盘的问题,也不算贵。”
    “不!是问一次单项收费15万,只告诉你原因,后来我让他给我开了个解决方案,他给我套餐价60万。”
    “……”饶是萧乔多金,还是肉疼了一下。他看看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假假,道:“就要这个贵的。”
    “行!你报我的名字,会给你友情价的。”旭阳爽快地说道。
    “……看他给你开的价,你确定你跟他不是塑料花友情?”
    “你可以不报我名字试试!不把你宰得外焦里嫩才怪!”
    “……”萧乔。
    挂了电话他便直接往病房走。到了房门口,他直接将门推了开来,这一推,却见屋内有另外一个人——巫坤宏。
    此时,他坐在同样的地方,也如自己刚刚那样,握着假假的手。
    “……”萧乔。
    “……”巫坤宏。
    萧乔愣了片刻,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他走了过去,一把揪起巫坤宏,道:“警告你,别把你的歪心思放在他身上!”
    巫坤宏微愣,轻笑了一下,道:“我关心关心朋友而已,不明白乔前辈是什么意思。”
    “哼……”萧乔冷哼一声,坐到床沿上,眼睛也不看他,而是盯着假假,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前辈,那我奉劝你一句,薛庆不是什么好人。”他顿了顿,转头,目光凌厉地看着巫坤宏道:“这男二,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没想到萧乔会突然提起薛庆,巫坤宏脸上的笑意慢慢僵了下去,他缓缓道:“多谢前辈善言,不过,恐怕要让前辈你失望了,我跟薛总,不过是点头之交。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了。”
    话说完,巫坤宏转身往门口走去。在房门处,他停了下来,背对着萧乔,悠悠地说了一句:“乔前辈对我的歪心思,是不是太敏感了?晚辈我也善言一句,这样的敏感,对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天王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巫坤宏说完便开门大步走了出去,他步伐有些乱,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一口气冲出了医院。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凌晨1点的公路,路灯昏暗,他觉得,他就活在这昏暗下。
    叮……他拿出手机,一个微信备注为老师的人发了条信息过来。
    “宝贝,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他慢慢收起手机,慢慢走到路旁,看着路旁的绿色垃圾桶,抬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艹!”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对巫坤宏是,对萧乔,亦是。
    巫坤宏走时撂下的那句话不断在他耳边回响,字字扎心。
    是的,对于这个人,自己一直很敏感。他死皮赖脸,却又小心翼翼。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似乎很依赖自己,他总是天马行空,对自己的事却心细如尘。他好像喜欢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每次他这样看自己的时候,自己就会毫无招架力地紧张起来,因为这个时候,他的眼里好像只有自己。有什么事,他就喜欢乔哥乔哥地叫自己,不可否认,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自己很享受,被需要。是的,不是粉丝那样浮于表面的狂热的需要,不是父母那样靠着血缘关系来维持的需要,他对自己,大概是那种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消失的需要。
    他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萧乔坐在床沿上,这样的想法,总是反复地跳入他脑海里,又被他暗暗打包起来藏好,丢到角落里。巫坤宏的话,像把刀子一样将这乱七八糟一大包的想法划了个洞,此时,所有藏好的心思便争抢着窜了出来。
    压制,爆发,压制,爆发,压制,爆发!
    他突然起身,俯身在床,两手撑在假假肩膀两侧,这次,换他直勾勾地盯着这个男生看,他从来不知道,心跳竟然能震得人手脚发颤。像入了魔怔一样,他缓缓低下头,看着那人的脸越来越近,鼻尖传来凉凉的触感,他定定俯身在那,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他猛然站起来,转头,快步走了出去。
    他似要窒息一般逃出了那个病房。一直走,绕过长长的走廊,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凌晨2点的公路。路灯昏暗。
    他走出一小段路,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老板是个四十岁往上的中年人,并未认得他。他站在收银台,看着后面挂着的一排排香烟。
    “要什么烟?”中年人打着哈欠问道。
    “不,一瓶矿泉水就好。”他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付了钱就赶紧离开了。
    出了便利店,他打开了旭阳给他的那位“高人”的微信。
    “你好,我遇到了点麻烦,想咨询一下,什么时候有空?”
    本是不指望大半夜会有人回复的,却不想那人竟是秒回。
    “萧乔是吧,小阳跟我说了,哎你这人怎么大半夜的来骚扰人家,幸好我现在在挖坟,不然早躺下了。我这边随时都可以过去。”
    “……”萧乔,自己找的真是时候。他想了想,回复道,“好的,谢谢,那就明天。”
    ☆、英雄掉马1
    四周白茫茫一片, 远处全是虚影。一只白猫与天地融为一体, 若不是那双灰色琉璃状的眼睛,很难分辨出来它在哪。它将四肢埋在雪地里,下巴抵着雪团子, 雪花不断地落在它身上, 慢慢融化,它的被毛湿湿的,几乎要结冰。它静静趴在那,风刮着它的胡须微微抖动, 它,不敢动。
    一群穿着棉麻长袍,梳着阴阳发辫的糙汉踩着雪, 咯吱咯吱地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一行人拖着一辆囚车,车内囚的不是人,而是上百只猫。车身密密麻麻地布着符文。这群人手里拿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群狡猾的野崽子,总算给一锅端掉了!”
    “可惜还跑了一个。”
    “族已灭, 一个, 难成气候。”
    “不。白六一个,即可后患无穷。”
    数根长腿稀稀拉拉地从白猫眼前踩过, 车轱辘在雪地里压出深深的痕迹,车轮印子往后延伸至很远。一个少年,远远地跟在后面。那名少年嘴里嚼着一根枯草,含糊不清地哼着歌,他的声音在寂寥的冰天雪地中, 很好听。他踩着车轮印子跟上大部队。
    白猫见众人已走远,本以为得此免去一劫,却不想少年在它跟前停了下来。
    “白六。”少年盯着眼前的白团子,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