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1页

      南冥突然回过味儿来,有些好笑,“老爹,我又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有仙尊就足矣,您可别给我乱塞人啊!”
    “瞒着本帝与人结为双修道侣,还是与浩然宗的人,哪怕如今也仍然执迷不悔,冥儿你这是想气死为父吗?”魔帝语气中已是带了隐隐怒意。
    沈孤鸿清逸绝俗的脸上有些僵硬,对方这绝对不是对他不满意的程度了,应该说得上是厌恶。虽说他与魔帝正魔观念不同,然这个人到底是南冥的父亲,而他与对方更是第一次相见,他下意识就有些紧张,对方再这般态度,果然还是对他不满意。
    见南冥不为所动,魔帝沉怒,少有的在南冥面前板起脸,“本帝从小就教导你,正道中人全都是伪君子,你就是不信,你母亲当年就是那浩然宗的执法,与那浩然宗的老东西有什么婚约,只因与本帝一场意外有了你,她才跟了本帝,而那浩然宗的老东西却一直纠缠不清,弄得你母亲最终因生你难产致死,如若不是老东西叨扰,由本帝守在你母亲身边又怎会有这种事发生。”
    魔帝自问男女情爱之上,他难以动什么真情,可对那个凌厉绝艳的女人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同。
    南冥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议,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居然是浩然宗的人,虽然他也没想过自家父亲与母亲是那种真心相爱的,可是他更没想过是春风一度这种关系,这么随便的吗?
    “不过……”南冥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道,“这些和仙尊有什么关系,老爹你莫非还想框我和我说其实我有什么未婚妻不成。”
    还真打算这么忽悠一下南冥的魔帝:“……”
    读出魔帝眼神的南冥:这也太不靠谱了。
    偏偏他家老爹还让仙尊坐立不安,南冥不好在魔帝面前太顾着仙尊,只好递给沈孤鸿一个安抚的眼神,就拉着他家老爹到一边慢慢说,拉走老爹之前南冥还用眼神示意沈孤鸿稍安勿躁。
    拉住老爹来到一边,南冥看了看自家老爹,又兴奋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抱着对方蹭了蹭,“老爹你怎么想着出来了。”
    “不能?”魔帝瞪了南冥一眼。
    南冥笑嘻嘻的抱着魔帝的手臂,“怎么可能,我都想死你了,老爹你突然就来了,我还挺意外。”
    “啧,臭小子,你还知道想本帝。”
    南冥的厚脸皮让其继续面不改色的撒娇,“当然知道,你可是我爹。”
    语气虽是撒娇然其话却是真情流露,魔帝这次脸色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话说老爹,你之前不是说我找谁都可以吗?怎么现在就变卦了,作为魔帝怎么着也得一言九鼎,你这样说变卦就变卦可不好。”
    魔帝冲着南冥露出了其再熟悉不过的清浅却柔和的笑容,南冥知道这是魔帝想要打他的前奏。
    他连忙抱紧魔帝的手,大呼,“我错了我错了。”
    南冥这只在他面前才会有的模样让魔帝眼中的笑意像是湖水一样一层层地荡漾开来,点了点南冥的额头,他才又道:“说说吧!看上他哪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喜欢他哪里,就是感觉他哪哪都好,特别喜欢他宠我的感觉。”南冥甜蜜的笑了笑。
    宠这个词听得魔帝额角一抽,他孩儿果然是下面那个,一想到自家崽子为其他人雌伏,魔帝就觉得头痛。
    “非他不可?”魔帝最后挣扎道。
    南冥点了点头,“非他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魔帝:这个婚事本帝不同意!我家崽子怎么能是下面那个。
    第106章
    自家崽子喜欢,魔帝也实在做不出什么棒打鸳鸯的事,捏着鼻子也就勉为其难的认了沈孤鸿。
    不过单看喝个茶其都坐在离沈孤鸿最远的地方,正眼也不想多看对方一眼,足已看出其也就表面上认了对方。
    不过这种僵局却在几天后被打破,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毕竟修真者虽说大多性.欲寡淡,可南冥到底是一个所修逍遥道的魔修,向来肆意妄为,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这么久,难免会有那么擦/枪/走/火的时候,于是在那么一次情难自已的时候,不小心被魔帝给撞见了。
    一朝发现自己崽子不是下面那个,魔帝看沈孤鸿真的就是哪哪都顺眼了,看这气质看这品性和他崽子简直是互补,性别倒都是其次了,修真者寻找道侣但凡和意即可,子嗣之事于追求大道的修真者来说向来是有即可,没有也不强求,所以修真界从不缺少男男/女女配对的道侣。
    魔帝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沈孤鸿不可能察觉不到,虽双修之时被人撞破让他有些尴尬,甚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魔帝态度的转变也稍微让他松了口气。
    “流云仙尊,本帝向来是极为欣赏你的。”魔帝第一次主动和沈孤鸿说话,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满意。
    “魔帝谬赞。”沈孤鸿语气虽如以往一般冷淡,但态度谦和。
    魔帝眯了眯眼睛,眼底深沉如夜,然嘴角的笑容却真切了两分,可见他对沈孤鸿是更满意了一点,“本帝那孩儿从小被本帝宠着,骄纵惯了,难免任性妄为了一些,他当初与流云仙尊你结为双修道侣,本帝都是在这之后才知道,你说本帝这个做父亲的当做何感想?”
    沈孤鸿脸色不自觉凝重了些许,这种问题似乎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太好,他唯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