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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青只能把小冠给他看。
    金色的小冠颜色有点闪,但是造型倒还算是简洁大方,各方面勉强算得上是经典款。
    完全忽略这个小冠是个极品防御法宝的席子默,点了头让胡青给他戴上,穿戴完还让胡青抱着他走:“我们随便转一圈就好了,小花还在等我们呢,好久都没炼制灵食了。”
    胡青都不用祭出什么飞行法宝,直接带着他在秘境中穿梭,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就到了一处能量耗尽的传送阵。
    打上一块上品灵石,传送阵很快就运转起来,一个眨眼就把两人送到了一处宫殿。
    这是一座完全建立在虚空之中的宫殿,不像是在席子默当年遇到过的大虫壳,倒是有点像丹宗常年空置的大殿。
    巨大的灰白色岩石宫殿建筑群,走进之后会发现中间最大的是一片巨大的广场,只在两边有几座零星宫殿。
    广场的周围散布着一些独立的小型宫殿,像是一颗颗小小的卫星一样,按照一定规律环绕着广场建筑群运转。
    这是一个非常完整的阵法,并不如何复杂,甚至能说是粗犷。
    粗犷并不是说不好用,或者是威力小,主要是灵气的利用率不那么高。但是对于这一片灵气充沛的虚空来说,灵气完全不是问题。
    席子默也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破法之眼的冰山一角——胡青带着他直接走进了这个阵法,什么都没有触动,反倒像是大阵自己给他们开了个门一样。
    广场上并没有什么花样,只是格外巨大。正对着广场的大殿上,挂着一个类似匾额的东西,上面写着两个花里胡哨的符文。
    席子默仔细看了看,却越看越觉得眼花,然后他的眼睛就被一片葫芦叶子给挡住了。
    “那两个字是太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了一层叶子,席子默总觉得胡青的声音听上去都像是隔了一层:“太一怎么了?以前打过你?”
    老葫芦说话老爱装嫩,偏偏总会透出各种自己其实是个老葫芦的信息。
    他是不知道蠢葫芦到底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有大虫壳的记忆碎片,知道自家葫芦肯定在以前被人欺负惨了。
    或许有点不自量力,但是他很想教训教训那些以前欺负过自家小葫芦的坏蛋。
    “怎么可能?”老葫芦立刻否认,“太一凭什么打我?我不打他就不错了。”
    “哦。”席子默现在不去和他计较年纪问题,“太一是谁?”
    胡青立刻意识到这个问题事关他的年纪,就有些纠结:“这个问题嘛……”
    看看普通人之间,夫妻双方差个十岁就已经年纪相差很大了。道侣之间的年龄差别倒是没那么小,但大致也不会差个五十岁,还得修为相近才行。
    他和小道侣之间差的岂止是五十岁,中间世界都重演过了好几次。
    席子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说?那你去和小花睡一个月。”
    “别!”这可比让他睡地板还要难受。
    小崽子精力旺盛,倒是不用天天睡觉。但是每次累趴下睡着之后,凶兽的本能就会冒出来,抓抓挠挠是轻的,动辄喷火吐水。
    要不是他把小崽子住的地方全部用阵法加固过,再加上玩具熊的品级不错,否则早就出大事了。
    他琢磨了一下,还是给席子默解释起来:“真正的太一,其实不是什么人,而是天地初开后的最后一缕混沌之气。这一缕混沌之气,借由着开天辟地的巨大因果,孕育出了一个生灵。这个生灵就以太一为名。现在仙域里还有一些民间传说,奉其为最高神。”
    那会儿可没有什么宗门的概念,几乎也不存在什么势力,所有生灵都处于单打独斗的状态。
    这么一说,席子默就明白了:“东皇太一?乌白真人的老祖宗?”
    “啊,乌白和太一差得远了。后来的金乌,和太一不算是同一类。”毕竟拥有天地初开之时的混沌之气的太一,仅此一份别无二家。
    席子默就把太一和金乌的区别,理解为始熊猫和大熊猫的区别:“那这个……宗门和那个太一是什么关系?挂羊头卖狗肉?不对,扯虎皮?”说起羊,他突然想起了大黄羊,“金闪闪怎么样了?”小黄羊凶得一批,哪天放出来和小花玩玩。
    “他在带妹妹呢。他爹娘又给他生了个妹妹。”加上之前渡劫比别人多挨了九下,都差点劈秃了,在毛长齐之前,小肥羊肯定会当一只宅羊。
    说完,他直接招了招手,就把席子默看到的匾额给拆了下来,招到手上,翻过来给他看,“看得见吗?”
    席子默看了看普通的木纹背面,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看什么啊?”
    “再用力点试试。”
    眼睛怎么用力嘛?
    席子默皱着眉头,重新回顾一下之前翻墙时候的感觉,然后慢慢的还真的透过木纹看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然后眼睛一酸,两行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嗯……”
    胡青赶紧把葫芦叶子贴他眼睛上,几乎瞬间就把席子默感受到的酸胀给消除掉,问道:“怎么样了?还难受不?”
    “不难受了。”纯粹是生理性泪水,难受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是连劫雷都被劈过好几道的人,这点难受算得了什么。
    他拍了拍胡青的胳膊,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我刚才好像看到一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