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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无求抬头往周围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
    或许是因为BOSS在这儿,许多参赛者潜意识地朝这儿靠拢。
    许无求看了看自己头顶的“摄像头”,又看了棚子里面分布在各处能有几十个的摄像头……
    妈呀,这么多人是要搞事情吗?
    能拥有“摄像头”的,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宗门。
    这次考核,非但是一场选拔赛,更是玄门之间的一场较量。
    一开始看到自己弟子半天不醒来,各位大佬都有些焦急,妈的!这么在这关头出岔子,要是再不醒来,我们这宗门的颜面往哪儿放?
    各位大佬在自己弟子进入的第一天便如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已。
    可等到第二天他们却释怀了……
    因为他们看到自家隔壁(对头)宗门的弟子也没有醒来。
    嗯……算了,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不好,那我也就释怀了。
    每个参赛者到这儿来都会有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手头正在做的事。
    一开始看到自己弟子做饭感觉有些大材小用,等到看到隔壁家弟子种地这下子心里平衡了。
    当然……最舒心的还是看对头家弟子挑粪。
    这下子某大佬幸灾乐祸了,看来做饭还是个好差事。
    挑粪那家气得鼻子都快冒烟儿了,没出息的东西,看你弄得这是什么差事!不醒就算了!竟然去挑粪!老子的面子都快在玄门丢尽了?
    当然,他们气愤的也只有一天,等到第二天自己弟子去流水席的时候,看到某位被号称为玄门标杆的人正在那里撕心裂肺哭丧的时候,大家全都释然了。
    其实挑粪……也挺好的。
    再到后来,知道玄门标杆把自家亲人全哭了一遍后,所有人沉默了。
    这厮够狠!
    他们试图去寻找张思永头顶上方的“摄像头”,然而——
    “摄像头”不见了。
    众人也能体谅,摊上这样的事,不想看也属正常。
    各大佬的观察力比自家弟子敏锐的多,在第一天的时候,他们就认出来气运之子。也是推断出这村子应该就是“决战”的场地。
    因而他们也不担心弟子随便走动,只要不离开这村子就好。
    村子不大,就这么点儿人,呆了两天后大佬们几乎把停留在这儿的参赛者全部都见了一面。
    今天像又是一天的流水席,某大佬看着自己弟子喝得醉醺醺在酒席上乱窜,满口污言时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
    平时在宗门还挺正经的,怎么喝醉之后如此不堪?
    关键是这么多“摄像头”在这儿,你能不能给老子留点儿脸?!
    酒席上的醉鬼再常见不过,醉鬼连续挑衅好几个人,那些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都忍了一口气。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直到那醉鬼将手搭在许无求的肩膀上,刚先开口骂的时候,却被许无求一脚踹倒在地上。
    “你他妈敢踹老子?”醉鬼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踹到地上,顿时怒了!
    “我他妈踹你怎么了?”看起来极为嚣张的语气,可许无求说起来语气极为平淡,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件事。
    全场被这变故给吸引了目光,“摄像头”也突然停住了。八卦是人的本性,大佬们也不例外。
    “诶?这娃娃长得挺秀气的,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不太像这村子的人……难道也是参赛者?”一个“摄像头”后面的老人看到许无求后惊奇道。
    “呵……”醉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很好,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许无求坐在位置上,眼皮微抬,讥讽的话随口就来。
    沈形坤站在许无求旁边,看着这醉鬼挑衅青年,也是怒了,挽着袖子就打算上。
    却被许无求给拉住了。
    许无求抖动嘴唇,可话却清晰地传入了沈形坤的耳朵里。
    “别了,没多大的事,要是打草惊蛇就划不来了。”
    沈形坤不甘地退下,眼睛狠狠瞪着醉鬼,但始终没有出手。
    全场“摄像头”在看到沈形坤出场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不是“隐身术”吗?难道这人已经醒了?
    可等到许无求一把拉住沈形坤的时候,全场更加惊呆,妈呀!能看到隐身的人,又一个人醒来了!
    这还有多少人是他们不知道的?!
    这下子他们看着自己弟子的眼神充满了幽怨,没出息的东西!
    醉鬼摇摇晃晃,想打许无求,但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不一会儿就倒了。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那醉鬼的家属,一个看起来极为泼辣的妇女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呀!人怎么倒了?”妇女尖着嗓子一喊,把所有的目光再次吸引过来。
    醉鬼头上的“摄像头”一见妇女过来,赶紧远离。
    从第一天起,他们就知道这妇女有多泼辣不讲理,一口嘴仗无人能敌,人还极其护短。醉鬼的原身就是被这妇女给惯坏的。
    毕竟相处了两天,所有大佬几乎都对这妇女有印象,他们同情地看着许无求,虽说一个妇女不是玄门子弟的对手,但玄门众人可没有打普通女人的习惯。
    这下子青年怕是要被骂惨了……所有人都这样想,除了张掌门那边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