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催我二婚[星际]_第11章
就在我打算阐述一下关于“近”的观点时,帅哥仿佛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匆忙站起身道:“我先去跟切罗准将报备一声,向他请半个月的假。”
“你可以请足一个月假期,反正拍写真的时间也没规定,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说。
更主要的是,切罗准将没准还很高兴看到他终于“开窍”了,愿意为他的联姻大业添砖加瓦,说不定还能得到些特殊优待呢。
可是帅哥考虑过后还是道:“不行,离开首都星太久会引起怀疑,我不能冒这个险。”
“好吧。”我耸了耸肩,既然帅哥这么说,那我的计划也要相应作出改变。
等他联系完切罗准将,就直接开着飞行器去了客运港。安娜已经提前将一应行李物品为我准备好,提前送上了飞船,我什么都不用带,直接拿了飞船票登舰就行了。
帅哥估计也没什么可带的东西,他有军方配给的空间钮,可以放10立方米左右的东西。
不过不排除他还有更高级的私人空间钮,可以塞进带能量的武器什么的。
比如那天在剧场里他用来威胁我的光刃,那玩意虽然小,但消耗的是能源石,因为有的能源石具有不稳定的辐射现象,一般的空间钮很难容纳这类物品。
所以我对他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
虽然星网上可以直接订飞船票,但是头等舱还是要提前预约的,,头等舱由于环境好,往往一票难求,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提前给安娜小姐发信息的原因。
哪怕费用贵了些,拥有独立空间、无需和其他客舱的乘客打照面这一点,还是令人倍感舒适的。
尤其是不希望被人察觉行踪的帅哥,他只需要在下船时换身不起眼的衣服,没人会发现头等舱的联邦少校中途离开的事情。
“半个月后,我在天兰星等你。”打开舱门前,帅哥的手停在开关按钮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会准时。”
我懒洋洋地靠在窗边,目光从窗外的星屑浮尘转移到舱门口,对他挥了挥手。
“慢走啊,帅哥。”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根本不用等到半个月后呀。
作者有话要说: 受:老攻说他会死在我身上,咦嘻嘻嘻好羞涩。
攻:……并没有好吗!!
第8章
天兰星是民航飞船最大的中转站,因为在这个星球附近的空间跳跃点有三条通道,分别通往三处不同的星域,其中两个星域都在帝国之内。
最后一条通道的目的地,却是离帝国边境不远的JP星域,俗称灰色地带——这一片星域既不属于帝国,也不在联邦的管辖范围内,是有名的不法地带,也是星际黑市、星际军火商和星际海盗的乐园。
今天是宇宙历2419年3月14日,也是帅哥从天兰星中转离开后的第三天。
一大早,我就被助理安娜小姐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
安娜是个十分贴心的助理,平时话也不多,这么一大早就不间断地向我发送通话请求,实在是有点反常。
睡得迷糊间,我下意识地把戴有个人终端的左手往外挪了几公分,又习惯性地用侧脸蹭了蹭枕头,却被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激得骤然清醒,连声咳嗽。
“咳咳……”等到我呼吸顺畅后,才重新将个人终端放在自己面前,“嗨,早啊,安娜。”
“早上好,希尔德先生。”安娜面无表情,长话短说,“前往萨拉星飞船港接待您的工作人员说根本没有看到您,请问您现在身在何处?”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正在追寻爱情的足迹,因为我那神秘的伴侣行踪成谜,所以我目前居无定所。”
安娜默然几秒钟,然后面不改色地问:“那么,您昨天发回来的拍摄素材,都是在半路拍摄的了?”
“是啊。”我眨眨眼。
和几千年前的人类不同,如今这个时代,无论是拍戏还是拍写真,最仰赖的并不是拍摄人员,而是后期工作。
在不需要和人对戏的情况下,我可以直接用个人终端的3D录制功能进行拍摄,只要有技术足够好的后期帮我修剪素材,再制作成型就行。
再说,现在谁还有人会花钱买薄薄的一张纸就为了贴在墙上或者桌子上?这个时代的写真全是三维的,星网售卖,只要登录就能进入模拟写真的环境当中,并且里面的人物也是能说话、会活动并且可触摸的。
——这完全就是痴汉的福音。
说实话,我并没有被人摸来摸去的爱好,哪怕是我的模型也一样。
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拍这种东西。
安娜的目光从疑惑变为无奈:“好吧,虽然您拍摄的这套素材,与我们之前发布在官网上的写真主题‘热夏性感泳装’并不相符,我只从素材里看到了脏乱差的住宿条件,以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您。不过换成纪录片说不定还能有点销量,题目改为‘实地探访偏远星球的落后与贫瘠’就行。”
我欣然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啦。”
“不麻烦。”安娜公事公办道,“祝您和您的伴侣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这就是助理哪儿都有,我却唯独挑中了安娜的原因,她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承你吉言,我想这个假期一定会过得激情四射、令人难忘的。”我慢慢地露出一抹笑容。
结束了和安娜的通话后,我将身上的防护服裹紧了些,独自一人下了楼。
这是一家条件比较糟糕的旅馆,木质的楼梯年久失修,轻轻一踩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坍塌。
然而在昼夜温差极大的贫瘠星球上,这家脏兮兮的旅馆环境相对来说还算好的,因为它晚上有供暖。
楼上是一间间窄小的客房,楼下则是一间酒吧,到了晚上,港口附近的工人和巡逻队的人员都会来喝一杯烈酒,嘈杂的声音一直传到楼上,那扇单薄的木板门隔音效果几乎等于没有。
幸好白天人不太多,除了几个暂时找不到工作的闲汉外,就只剩下两个无所事事的服务员,以及充当调酒师的老板娘。
我随意找张空桌子坐下,点了份早餐,一边默默地摆动刀叉,一边侧耳听老板娘和闲汉之间的对话。
闲汉A抱怨道:“老板娘,最近你这里的酒都不得劲啊,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焰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