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_第89章
“二位要不尝尝咱家的招牌酒,此酒乃是主取洛神花酿制,这花虽好但是味酸性凉,可唯独咱家融合多种私制秘方,使其性子温入口绵柔酸甜有度,既有酒水的清香却又不会太过辛辣伤身,对这开胃亦是极好,最为适合伤者了。”
他笑眯眯的介绍着,心里百分百有把握成得了。
果不其然,容隐要了之后陈子清没有再阻拦。
店伙计立马就去拿了两小坛,收了银钱之后美滋滋的,这洛神酒可非什么人都喝的起的,多半都是一些大户人家注重养生才会舍得。
可是陈子清与容隐二人虽非大富大贵,可却也是出手阔绰的,不论是长清山也好,江陵容家也罢,都不是穷酸地儿。
“二位公子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店伙计拿来找的钱送上,随即弓着腰就退开了。
掀开这酒的布塞一股较为奇特的香味儿便飘了出来,萦绕在鼻尖有股清爽非常的感觉,不愧是开胃。
这单单是闻着就觉得脾胃要好了很多,如此倒是该给对面的人尝尝。
容隐这么想着就拿了酒杯满上了递过去,陈子清也不推辞,接过去后尝了尝看那眉眼许是还挺满意。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放下了酒杯之后他提起眼下最为重要的事。
上清玉丢了,他的佩剑又落在了天罡道,唯一的路就是去买辆马车。
这边父母的下落还未查清,师父便失踪了,两者之间带有联系,若是查起来也不是很难办,可目前容隐身上的伤着实不适合长途跋涉。
坐马车绝对会让容隐身后的伤势加重,且他还需要接连换几次药才行。
“没事的,明日我去一趟医馆,提前备些药路上用,咱们就去买辆马车赶路。”受伤的人却是完全不在意,像是他背后的伤只是被刮破了皮一般,“我也非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师兄难道还不知道我?”
容隐确实不是,与他相比陈子清反倒才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一身肌肤吹弹可破都不夸张。
前者本身倒是不算黑,可是与后者同框便会瞬间暗了几个色。
陈子清本是不答应的,可是目前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必须得抓紧时间想一切办法回到长清山,找到其他的弟子一同商议。
吃完饭后两人就回了房,顺便嘱咐了店伙计将药煎了送上来。
这房间一开始容隐就已经考虑的很周到了,他是定然不可能与陈子清分房睡的,故定了大些的房间完全足够他们两个人休息。
还未到辰时,又是刚饱腹便在房内的凳子上坐着消了会儿食,等店伙计把药送来之后也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喝了药陈子清就脱了衣服打算上床歇下了。
容隐此时刚放下碗,看着那黑漆漆的碗底眸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他一边看着床上已经仰躺得板板正正的人,一边褪去自己的外衫、裤子及鞋子等。
坐在床边之后他心猿意马的抬手在一旁凸起的被褥上碰了碰,惹得来这腿主人的不解目光。
“师兄这么早睡得着吗?”他像是不觉得有何不妥,那手依然还是攀在上面,隔着被褥轻轻的揉捏,容隐笑道:“这两日师兄为了我的事也当很累了,不如趁着还早我给师兄像从前那样解解乏。”
解乏?
陈子清想了想确实是有的,有时候他外出有些疲倦这人就会贴在自己的身边给他揉腿。
容隐从小就要比寻常孩子长个快很多,那手劲儿也是可以的,拿捏的力度恰到好处。
时隔多年他已非当年那般不放在心,便出言拒绝了。
不过对方却不肯就此罢休,将双手探入了被褥之中摸索到他的双腿,拉出外边的那只脚腕搭在自己的腿上,厚实有力的手掌游走在脚踝上,倒真是将骨头里的慵懒给勾了出来。
既然如此,陈子清也就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容隐的手掌里有一些老茧,不过却不会刺得疼,反倒是摩挲着觉得很是舒服,他掌心的温度如火一般,这样一来不仅是有些懒洋洋的更是想打瞌睡。
他的呼吸逐渐的平稳下来,像是渐渐的进入的睡梦中。
“师兄?”察觉到对方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容隐心里有些无奈,他一只手握着那在男子中有些偏小巧的脚,一只手继续揉捏着那细嫩的脚腕处。
陈子清听闻到唤他,倒是从鼻腔里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未睡着。
“师兄觉得可舒服?”既然还没睡,他也就继续搭起了话,白日里两人之间关系的突破,让他没法平静的睡下。
“嗯。”
虽然就是一个字眼,但是却让容隐嘴角的笑咧开了老大,眼底亮盈盈的。
接着手也跟着动了起来,两指微微捏了捏那红润白皙的脚指头,凉氤氤的手感甚好。
陈子清的脚也长得很漂亮,纤细又白嫩,脚掌处虽然像是有一层薄茧,却也是红彤彤的,容隐用指腹游走在上面,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稀世珍宝。
“师兄为何要修行呢?”
如果他不修行,这处便不会有茧子了,想到这他又很庆幸对方的法器不是刀剑,不然那如葱白、如玉笋的细白软指便会像自己一般糙了。
陈子清哪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照着他问的回答:“自打记事就在修行了,此生除了这个也无甚好做的。”
手里握着那雪白的脚,每一个脚指头都红润白嫩的可爱,容隐这么把玩着倒觉得很是有趣,他师兄身形纤长,个子比一般人都要高些,身子单薄却并非无肉。
如此这脚还能长得如此精致可真是称得上天人之姿,完美得无处可挑剔。
这么盯着,他觉得对方的指甲都圆润的像是粉雕玉琢出来的,指腹缓缓的揉搓着觉得心里痒痒的难受。
“往后我带师兄去凡界玩一玩,总是闷在山上修行总是无趣了些。”
“嗯?”
陈子清回答了他之后本是在等着对方接话,但是见好一会儿也没出声,便被他手掌揉捏的有些快睡了过去,模糊中听闻到他又说了句话也没听清楚,便跟着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反问。
容隐捏着他脚底的手猛然一紧,床上那人半睡半醒的一声嘤咛有种黏腻的香软,平日里清冽的嗓音被困倦染得有些慵懒,仅一个字眼就让他太阳穴青筋暴突,喉咙难以自制的吞咽了两下。
他按耐住某处的叫嚣,尽量将一瞬间哑了的嗓子调整成平常状态:“师兄愿意跟我四海为家吗?”
“眼下不就是。”
“我指的不是这样。”容隐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长清山他们也是下山去很多地方办事,到了哪儿便呆上一段时间,谈不上哪里是固定的居所,“我说的是跟修真界无关,只有你我,游游山玩玩水。”
陈子清闻言意识又清醒了些,眼底带着困乏的水雾,他道:“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