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ひīρyzщ.cōм 阿姨一直当你是儿媳(现实

      第二天,何惊雨没能跟杨诚煦一起接受新队员培训,因为她一早就接了个电话,来自郑直的妈妈。
    “惊雨啊……”
    电话里,女人的哭腔很不明显,但声音沙哑得让何惊雨心疼:“阿姨。”
    “你帮我找找小直好不好?”
    何惊雨艰涩地说:“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虽然只是过了一周多点,可她在这一周里过了两个异界场,得知养父还有两个血亲,跟现实中的小队老大进行了一场真正的爱欲交缠,还间接害死了四个无辜者。她根本没时间整理心情,也没办法再顾念些情情爱爱的小事。
    电话那面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惊雨,你知道小直为了你,被他爸打断腿的事情么?”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何惊雨的心脏,她惊疑道:“什么?”
    “你知道你郑叔叔的性子。”女人的声音平稳了些,显得有些冷淡,“你郑叔叔发现你爸的档案不见了以后,就问了小直。小直竟敢跟他爸撒谎。你郑叔叔当了几十年警察,一下就看出他在说谎,当天晚上就把小直的腿打断了。”
    何惊雨顿时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挖开了,冷风呼啦啦地往里面灌着。
    “……”
    “惊雨,不怕你笑话,阿姨一直当你是郑家的儿媳。”女人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所以如果小直欺负了你,阿姨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如果小直是因为你而受伤,阿姨也觉得是他该受的,毕竟夫妻同体。就算是亲生父母,都要靠边。”
    “……”
    “但是阿姨不能接受你理所应当地觉得小直该付出!”郑母的声音猛然提高,刺耳而克制。
    “你初中才开始上学,郑直每天陪着你,就算是不同学校也一路护送。就为了护着你,他每天早上要提前三小时起床,送你到班级后,自己才跑着去学校。高中,你被同班的女生欺负,是郑直一个人打了十几人,把你救出重围。高三那年,你学业太重,精神不济,骑自行车摔断了腿,是郑直背着你上下课的……他这么付出,你难道从未羞愧过么?”
    羞愧过……所以她初中时就烧了一手好菜,都是郑直爱吃的,也每天提前三小时起床,因为她要做两人的早餐和午餐。高中那个女生会针对她,也是因为那个女生看上了郑直。高三那年,她放弃了理想的大学,选了SD大学,就是因为郑直在这边!
    她从不觉得自己欠过郑直,只有这一次,只有她求郑直偷养父档案的这一次……
    何惊雨捂着手机话筒,蹲在窗户边。她的眼泪从刚才就没停过,冰凉凉的泪痕被热液不断冲洗,她眼前一片模糊。
    对面不再说话,何惊雨立刻清了清嗓子,稳定下情绪,说道:“我的确让郑直帮我偷我爸的档案,但是当天我就还了,郑直还告诉我已经放回了原位。”
    对面依旧不吭声,何惊雨正要鼓起勇气说自己不能接受郑直的心意时,听筒那边传来一道非常清晰地“妈?”
    接着,是郑母惊讶的声音:“小直?你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我走路不方便啊,不在家呆着,还能去哪?”大男孩的声音明亮而清楚,带着点他固有的顽皮感。
    何惊雨诧异间,电话被挂掉了。
    她再打回去,不论是郑母还是郑直的手机都没人接通。她火速换好衣服,订了最近的班次飞去A市,坐出租车来到机场。
    值机时,郑直的电话来了。
    “你……怎么样了?”她明明心里很着急,有很多问题要问,结果出口的,却只是简单的这五个字。
    “还好,腿没断,就是脱臼了。昨晚去医院已经接好了,就是走路有点陂。医生说,按照我的恢复速度,半个月就好了。”他声音很轻快,像是午后的阳光,没有一丝阴霾,“这样也好啊。之前加班加成狗了,病假一下休息半个月,简直不要太爽。而且,在家还有老妈伺候我拉屎拉尿,嘿嘿嘿。最后这句,你别跟我妈大小报告啊,她现在稀罕着我呢。”
    何惊雨扑哧笑了,很想飞去A市狠狠撸几下他的狗毛。
    “真的不严重么?我想去看看你。”
    如果是以前的郑直,听见何惊雨这句,恐怕会电话那头直接飞起来。但现在的郑直,却迟疑了。
    “你千万别来啊。你如果来了,我就会忘记你之前的拒绝。”
    何惊雨愣了下,眼眶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她很想说:你忘记啊,一定要忘记,我当时脑子抽了,才会那么说的。
    可她没那个勇气。
    她也很想说:你真的很好,很棒,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可你适合更好的,更优秀的,至少要找比我活得长的。
    可她不甘心。
    最终,她只能说:“虽然是那样了,但是我们还能做朋友的。”
    “嗯。”郑直低低应了一声。
    两人都知道,就算是朋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亲密了。可这种虚假的粉饰,让两人心里都莫名安定了些。
    挂了电话的何惊雨,看着从头顶飞过的飞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祖母,我们今天可以谈谈么?”她对电话那头的人问道。
    何惊雨选了一家茶馆,距离祖母暂住的宾馆很近,环境很好,很安静。宋母来的时候,满脸堆笑。
    “小雨。”她坐下道。
    这种故作亲密的称呼,让何惊雨有点尴尬,但她没有纠正,而是直切主题。
    “祖母说的话,我考虑过了。”她道,“我也联系了律师,能将养父的所有遗产转赠给你们。”
    宋母似乎很惊讶,迟疑了半晌,问道:“全部?”
    “嗯。”何惊雨算了算,道,“我之前不懂事,花了一部分的钱买了辆车。那车时间超过三个月了,估计要折旧,价格要等人再评估;存款的话,还剩两千三百多万。您看,什么时候约个时间去律师那办手续?”
    宋母听见财产数字,愣了几秒。
    “两千三百多万?”宋母疑道,“他不是个小警察么?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他不会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吧?”
    何惊雨莫名堵得慌,一时软了的心顿时硬了,淡淡说:“如果祖母觉得脏,那就别要。”
    宋母看了她几秒,问道:“他这几年,过得好么?”
    一开口就是问人要钱,都要说完了,才问儿子的近况,这是不是太虚假了点。何惊雨更加不耐烦了。
    她升起了种莫名的报复心理,近乎炫耀地说道:“近几年都不错,我不是爱惹事的人,他也有了个很爱他的同性恋人。”
    “啊……你知道了啊。”她有些局促地揉了揉衣角,道,“其实祖母后来后悔了,但是祖母再想找他的时候,他毕业了,手机也换了,常用的通讯软件也都不登了,我……”
    “您泼他冷水那天,他昏倒在半路,身上的贵重物品连同身份证都丢了,如果不是魏……有好心人路过将他送到医院,可能大冬天只穿了两件薄外套的养父就直接冻死了。”
    宋母一脸震惊,紧接着便低头说要去洗手间。
    何惊雨冷漠的等了两分钟,正要离开时,一个年轻男人坐到了她的对面。
    那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浓眉大眼,高挺鼻梁,嘴角像是生来就是微翘的。他穿着一件深色羊绒外套,打着纯羊毛的围巾,里面似乎是一件黑色羊绒衫,气质像是很浓的意式咖啡,但和茶馆格格不入。
    而他的声音低沉,有种绵长的韵味。
    “小雨,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你。”
    何惊雨猛然被美男表白,有点脸红心跳。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这人不是什么天降的表白对象,而是她的小叔叔——宋祺。
    题外话: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留言,蠢作者会用有限的脑细胞尽量将这个故事写好写完整的,男主各有缺点,女主也不是完美人设,后期都会成长,他们的感情线也会很清晰的,别担心啊大宝贝们~蠢作者是亲妈。
    回复下前天沙城的留言:
    女主不算是没心没肺,她心里很清楚,毕竟智商摆在那呢。但是成年人的社交礼仪是,看破不说破——既然大家要维持表面的虚伪和体面,那她就奉陪【狗头。
    其他小天使的留言,蠢作者都会认真看,只是不知道回复什么……【蠢作者太蠢了,只能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了,爱你们!!!(全部抱住摁床上狂亲不止)
    欲盖弥彰(现实过渡3)
    “所以你的意思是,虽然祖母不知道我爸的消息,但你其实一直跟我爸联系这呢?”何惊雨皱眉,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约定。”他说着,眨了下右眼,有点俏皮,“我当母亲的好孩子,而他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瞒着祖母呢?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从刚才宋母的表现,就能看出她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她真的能接受养父和他的爱人的话,那么……不对!何惊雨猛然想起,以她的推测,在五年前,养父可能就已经进入兽场了,那么按照养父的性子,他不可能再和祖母和好。
    因为和好,意味着感情的再次建立,而如果他哪天不在了,痛苦会再次降临。那祖母将经历两次失去的痛苦,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再相认。这样一来,祖母总共就会伤心一次,而且因为最开始的误会没有调解开,祖母可能只会伤心很短的时间……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的养父宋谶真的是个很克制、很理智的人。
    但何惊雨却不太认同,虽然这么做,祖母的确受伤会少,但同样,祖母心里会留有遗憾。她倒是觉得人生可以受伤,但不能留有遗憾。
    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宋祺的回答也到了。
    “一开始是母亲一直无法理解他。后来……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始终不愿意跟母亲见面。”他抬头看了何惊雨一眼,笑了,“你们可真像。他也喜欢做这种表情,无奈又很悲伤的表情。你们遇见同样的难题了么?”
    何惊雨惊讶于他的敏感,却摇头道:“我的难题就是祖母引起的谣言。我现在可是万人唾弃的小三呢。”
    宋祺被她逗笑了,说道:“哥哥将你教育得很好。以前他嘴边总是挂着你,你是他的骄傲。我从不相信你的任何谣言。只要是真心爱你的人,都不会在意那些。”
    何惊雨笑了笑,没有接话。
    也许她的确是个好女儿,但同时,也是亲手将养父送进地狱的人。
    “其实,我希望你不要怪你祖母。她只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心肠并不坏。”宋祺说着,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像只被束缚的毛毛虫,“比如我身上这一套,就是她非要让我穿的,明明今天天气这么好,我都要热死了。”
    何惊雨忍不住笑了,他接着道:“我哥突然出柜,让她觉得失去了控制,她才选择逃离。对你也是一样。她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她一心想让你救我,所以她想了好几条对策。其中能最大概率获胜的选择,昨天你刚经历过……我不想为她开脱,但她是为了我,所有的罪责都该让我背。”
    何惊雨心里的抗拒消失了些,对他道:“那你愿意知道些别的事么?关于我爸。”
    “乐意聆听。”
    他原本就微翘的嘴角更弯了,让他像是从内到外透出咖啡的苦香韵味。
    两人在茶馆聊得起劲,她并未发现在这条街对面的咖啡馆里,有个高挑帅气的身影正频频打量她,压得极低的棒球帽下,是一双暗藏愤怒的眸子。
    “看什么呢?”
    几个同样人高马大男生坐到他旁边,有人点了奶茶,有人点了汽水。其中一个很帅气、一身名牌休闲装的男生揽住他的肩膀,朝何惊雨望了一眼。
    “你不会是看上那个丑八怪了吧?”他夸张地比划着,向着周围几人使眼色,“天啊,长成这样还敢出门,胆子真大啊——她都不怕被人用西瓜皮砸死的么?”
    他的话,引来众人的认同笑声。
    “够了!”杨诚煦打断道,“我只是觉得那女孩跟那么成熟有气质的男人坐在一起,比较奇怪而已。”
    “还特意解释了?”名牌男生环视四周的同伴,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你有完没完?说正事。”杨诚煦不耐烦地道。
    “正事啊。”名牌男生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凑近说道,“这次就你吧。勾搭不上的话,老规矩一套,怎么样?”
    他说完,所有人都开始起哄。
    杨诚煦瞄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何惊雨,憋着气道:“我来就我来。”
    随着一片欢呼声,他率先走出了咖啡店,向着最近的酒吧走去。何惊雨觉察若有若无的视线,扭头去看,只看见几个穿着非常潮流的男孩子,勾肩搭背地离开了街角。
    何惊雨回公寓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夕阳的残辉落在肩上,有微微的暖意。她吐了口浊气,打开了公寓的门——为了方便她进出,萧落风帮她也配了把钥匙。
    只是她才进门,就被人按在了门上,带着酒气的吻凑近。她一扭头,对方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角。
    “杨诚煦,你干嘛?!”
    “操你!”
    他说着,就去扒何惊雨的裤子。何惊雨一惊,却扛不住他的力气,裤子直接被褪到了膝弯。
    你操我,我开瓢(强迫剧情警告)(3000肉+剧情:羞辱、反羞辱)
    何惊雨从没想过会在现实中遇见这种事情,还是在她认同了队友之后……
    她正面被压在地板上,双手被杨诚煦随手捞过来的鞋带绑住。鞋带是穿在鞋上的,所以她一抬头,就要直面两个脏兮兮的鞋底。她的腰被杨诚煦的双手按着,双腿屈起,小腿被杨诚煦的膝盖死死抵住。
    男人火热的阴茎抵在门户口,但因为她太紧了,杨诚煦没能进来,反而险些撕裂穴口。
    他整个人压在何惊雨背上,借着她并起的双腿抽插,顺便磨一磨阴户。他蹭弄阴蒂的同时,尝试着直接将龟头操进花穴里。粗糙而有力的手从何惊雨的衬衣里伸进去,粗暴地将胸衣往上推,揉捏着因生理反应而硬起的乳首。
    感觉穴口开始流水湿润,他喘着粗气道:“你TM就是个骚货吧,被人强奸都能流水?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操你?”
    何惊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捏紧,她瞪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
    “什么不是?你第一场的时候,不是就跟一个恶魔上床了么?跟异类上床的感觉怎么样?他那东西有我的硬,有我的大么?能这么直接操进去么?”
    他说着,原本一直在外流连的阴茎终于将龟头埋进去了。何惊雨的脸色顿时白了,但她一声都没吭。杨诚煦被她夹得有点痛,却还是坚定地直捣深处。
    “还有第三场,你上了谢阳皓?你强迫了他,对不对?他有我好看?你上赶着被人操,还觉得他委屈!你被他耍了!他那副阴沉的样子,也就只有你有胃口,一般女人见了他那副阴沉样子,根本提不起兴致。”
    何惊雨知道他喝醉了,说的话都不太受脑袋的控制,就算她反驳,也只会被对方当作狡辩。
    而她能做的,似乎只是夹紧小穴,让男人尽快射精,停止酷刑。
    身后男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她的膝盖承受着大部分的摩擦,有点痛。更让她无奈的是,随着淫液的滋润,穴口被慢慢操软,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她的确能从男人渐渐加快的操干中尝到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主动迎合、享受。
    “说你是骚货,你还不承认?这腰如果不是我掐着,早就扭断了吧?”他直起身来,将所有的怒气化作力量,一下下钉到最深处,再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骂着何惊雨的下贱和风骚。
    等第一泡精液射出,他趴在何惊雨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
    何惊雨想起身,却被男人压住。
    他突然温柔起来,低声问道:“我以为你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有过什么男人,你能只一心一意地对我么?”
    何惊雨垂下了眸子,没说话。
    杨诚煦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从鞋柜的那堆鞋子里随手抽了几根出来,绑成了一根长线,当作狗链子拴在何惊雨的脖子上,然后一边操着她,一边叫她母狗。
    “小母狗,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突然吸得这么紧,是喜欢我这么叫你么?小母狗,撅着屁股求操的母狗!”
    因为男人的动作,她不可控地向前,膝盖传来阵阵疼痛。双手被绑缚着,她不便支撑,肮脏的鞋底蹭到了她的脸颊。她忍着泪意去擦时,意外碰到了珍珠耳钉。
    看见系统界面的一瞬间,她沉默了。
    收缩小穴,她猛地夹住了杨诚煦。
    他恍然迷糊起来,低声叫道:“好爽。”
    何惊雨偏了偏头,低声道:“你帮我解开好不好,解开的话,我让你更爽。”
    “我不,我解开,你就跑了。”杨诚煦像是孩子般歪着头,身下的动作却没停。
    “我怎么会跑呢?我不是你的小母狗么?”何惊雨尽力扭头去看他,还动了动脖子,示意他看自己的“狗项圈”。
    杨诚煦眨了眨眼睛,一边帮她解开手上的鞋带,一边道:“对哦。你是小杨的母狗,只给小杨一个人操。”
    何惊雨活动了下手腕,突然扭身扑倒杨诚煦。在他还没发力前,她抄起桌上的瓷盘就往他头上来了一下。
    盘子里的水果散了一地,陶瓷碎片散开,带着新鲜的血液。杨诚煦被开了瓢,捂着流血的额头,怔怔看着慢慢站起的何惊雨。他被敲得有点脑震荡了,眼睛聚不焦,视野模糊不已,脑袋一阵昏沉沉的,都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坐在地上。
    何惊雨根本没想太多,用了最大的力气。
    她手上还握着小半边盘子,指着杨诚煦道:“我最烦大男子主义的人了,不仅自恋自大又自以为是,还总喜欢说教批评以为自己是道德卫士。我呸!”
    将一直包在嘴里的血沫吐在杨诚煦的身上,她狠狠擦了下破口的嘴角。
    杨诚煦被吓坏了,想要避开她,却最终抵在沙发边上,敞着半硬的阴茎,一脸恐惧。何惊雨跪到了他两腿间,拧住了他的衣领。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被杨诚煦抓得乱七八糟,脸上不是鞋印就是血,嘴角因为忍耐而被她自己咬破了,胸衣被推到了锁骨附近,两只乳房一个遮着一个敞着,腰上是男人红色的手印,估计一会会肿起来,穴口一直流着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粘腻又恶心。
    但她是庆幸的,因为她的技能能在现实中用!
    女巫的恶魔契约帮她提供了杨诚煦的两个技能:
    脑子里塞满肌肉LV.1(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就不需要脑子*,而只要能用拳头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不需要脑子:面对敌方时,降低对方智商的50%,提高自身体能50%】
    【大事:但凡你的战力不低于对方80%,你的胜率提高100%】
    兽人的自愈能力LV.2(你有着堪比兽人的强健体魄,兽神*因此奖励了你兽人的自愈能力*)
    【兽神:特殊存在,因其祝福,其同类对你的初时好感额外增加10】
    【自愈能力:受伤后,伤口恢复速度比常人快500%】
    当她认定杨诚煦是敌人时,杨诚煦的智商下降——她自己的智商是110,杨诚煦大概是不如她的,降智50%后,应该也就在55以下,基本是个智障,她才能说服他解开绳索。
    霸女的强取豪夺能增加20%的五维数据,加上杨诚煦的技能,她的体能能增加70%,也就是70左右。这对付正常情况下的杨诚煦可能不够看,但降智后的杨诚煦脑子转太慢,等他反应过来她要攻击的时候,他的脑袋都已经开瓢了。
    “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么?”她拿着瓷片,比划着小杨杨。
    杨诚煦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狗狗乖,不要咬我。”
    听见他的称呼,何惊雨差点失去了说教的兴致。
    她抬起瓷片,拍了拍杨诚煦的脸,说道:“这一次,我不会追究你,因为我已经报复回来了。但我要你记住,我被别人操了,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不知道你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虚假的错觉,但是,你这个样子真的太可悲了。想要证明自己强大,找个女人发泄算什么?算你比一个女人强么?可不可笑。”
    杨诚煦懵懂地摇了摇头。按照他现在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了何惊雨的话,但他本能的知道,这时候如果点头,估计他的老二真的会跟他分家。
    何惊雨静静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咽喉。
    他瞪大了眼睛,努力想掰开何惊雨的手,但他已经错失了最佳时机——缺氧后,大脑会首先切断四肢的氧供给,造成四肢乏力。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她,脸涨红起来。
    “从十二岁起,我就知道从来没有什么‘感同身受’。”何惊雨捏住他的手松了松,让他的耳内不至于充血听不见她的话,“所以你们怎么想的,我不在意,因为我不了解你们。我也不打算解释我所有的行为,因为你们不会理解我。而此刻,我也并不是要杀你,我只是想让你稍微体会下我刚才的感觉:窒息、恐惧、暴怒又无能为力。”
    等那傻小子快要翻白眼的时候,何惊雨松了手,站起来将瓷片丢到他身上,穿好裤子,整理好衣物。
    杨诚煦剧烈地呼吸着,屁股蹭地离她老远。
    何惊雨瞄了他一眼,在出门前他,冷冷道:“杨诚煦,如果你们当我是个妓女,我反而会高看你们几分。毕竟,妓女是个职业,有付出有回报。可是,明明是你们自己忍不住,还要怪我不检点,是不是有点双标?”
    杨诚煦一脸畏惧地看着她,喉头不断滚动着。
    何惊雨摇了摇头,用手随便地扒拉顺了短发,就关门走了。她可不想再和杨诚煦呆一个屋了,不然她不能保证第二天醒来杨诚煦还能喘气。
    而在她离开了五分钟后,杨诚煦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面色铁青。他站起身,一脚将茶几踢开,抱着自己的脑袋暴怒地吼了几声,又坐在沙发上将自己放空了十几分钟,才开始打扫屋子。
    可等萧落风回来时,还是第一时间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暧昧味道。
    萧落风环胸站在他卧房门口,问道:“操上了?”
    杨诚煦脑袋压着纱布,背对门口装睡,没回答。
    萧落风笑了,说道:“你之前不是问我,我查那么多资料有什么用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些资料不会指导我怎么追到何惊雨,但能让我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所以,我才能一直为所欲为地弄她,而不会被她叫停。
    杨诚煦咬牙,没出声。萧落风摇摇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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