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ó18ū.cóм 还敢乱动?
他靠这么近,苏念很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很惑人,她不免地往周程那边坐了坐,让出位置给他。
“舅爷爷!”小姑娘被男人抱着转了过来,见是周砚深,就欢欢喜喜地叫人,嗓音脆脆的,被男人逗得咯咯直笑。
两只肉肉的小手抱上了他的脖子,笑眼弯弯,“舅爷爷,我是不是马上要有舅奶奶了呀?”
“想要?”
小姑娘点点头,一脸兴奋地说,“对呀!那我过年就可以多收一份红包了耶!”
这话一出,惹得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周砚深也笑了,抬手捏她的小鼻子,“小财迷,今年过年舅爷爷给你包两个大红包好不好?”
闻言小姑娘高兴得不行,抱着男人的脖子撒着娇,“好耶!舅爷爷最好了。”
后面又陆续地来了不少人,等到齐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周家算是人丁比较盛的了,聚在一块坐满了长桌。
年长的长辈坐在前面,后面下来都是些小辈,一个个的都已经成家了,有几对身边都带着孩子。
在吃饭的时候,难免也有些闹腾。
苏念身边坐着周雨萌,另一侧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大概是被宠着娇惯坏了,脾气有点大。
刚才还因为位置的关系,跟小姑娘吵了起来,小姑娘要挨着苏念坐,只是他不肯,说什么也不让。
最后还是周程把另一边的位置让出来给小姑娘坐才没闹大。
用餐中途,旁边的小男孩打翻了放在苏念手边的果汁,苏念躲闪不及,衣服被弄脏了。
只得匆匆起身,去了洗手间处理干净。
是橙汁,在浅杏色的布料上留下了很大一滩的污渍,有些难处理,弄了半天,非但没有擦干净,到是将块污渍弄得越来越大。
正在她苦恼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敲了两下,外面传来周砚深的声音,“开门!惠敏托我给你拿了衣服过来。”
苏念心里焦急,也没想太多,就过去将门打开了。
见男人手里拿着的衣服,她伸手过去拿,还没碰到就被他抽手躲开。
“爸爸?”她疑惑地看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眼见着他推开门,跻身进来。
他目光锁着她,回身将门落了锁,苏念被他看着,不免有些脸热,那张粉白的脸蛋渐渐地如同染了一层红霞,诱人的好看。
周砚深眸色暗了不少,伸出手去勾着了她的细腰,将人带到自己跟前,“下午跟阿程去做什么了?”
他还当他们先过来了这边,结果他到了大半天了,都没见着他们的人影。
苏念有些忌惮,这里不是自己家里,不想跟他单独呆着,躲闪着推他,“就去逛了街,爸爸你快出去吧!等会被人发现了。”
只是男人却不为所动,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臀,眯起眼冷哼,“我看是昨晚操得还不够狠,让你有体力去逛!”
苏念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抓过了他拿着的衣服,回身想从他怀里出来。
周砚深不肯,牢牢地扣着她的腰,坚硬温热的身体紧紧裹着她,像是要将她嵌进去。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抵着她的那处开始变得坚硬火热,心里难免有些害怕,手下用了力推他,“爸爸!”
别说这里是周家老宅了,就算是在家里,她都不想做了,那里还疼着呢,按着男人的禽兽程度,她只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看出她的害怕,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笑,恶意地撞她腿心,“还敢乱动吗?抬头,让公公亲亲你小嘴。”
恶劣!
苏念在心里骂他,但眼下也只得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抬了头,温软的朝他看去。
她觉得他不正经,刚才哄孩子哄得那么高兴,眼看着就是一个好舅爷好长辈,现在又换了副脸孔,将身为儿媳的她困在洗手间里,提出过分的要求。
别看她一脸乖顺的模样,周砚深可是心里门清着,这小妮子心里指不定的怎么骂他。
但是他瞧着,就是稀罕。
见他没有动作,苏念咬了咬唇,以为他是等她自己送上门,犹豫着踮起了脚尖,凑了身过去,吻上他的唇瓣。
她的举动倒是让男人有些许的意外,眸光一闪,大手扣紧了她的细腰,用力地回吻过去。
“唔……”
她配合地张嘴,舌头跟他的纠缠在一块,呼吸都乱了。
男人搅着她的香舌又是吸又是咬的,色气地吃出水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不断地响起。
苏念的脸又开始烧红了,觉得热觉得羞,被男人亲得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迷糊间听见外边有一阵脚步声过来。
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吓得浑身都僵硬了。
没等她将男人推开,外边就传来了周雨萌的声音,是见她过来这么久了都不回去,有些担心了,才找过来的。
“小婶婶,小婶婶,你在里面吗?”
苏念急忙从男人绵密的亲吻里挣脱出来,手按在男人肩头,侧头朝着门口说,“在的,我等会就出来。”
话才刚说完,她就被男人压在了洗手台前,手指捏开她贴在脸颊边的发丝,沉眸看她,眼神很深,仿若能把人卷入其中。
苏念有些怕他会有些过格的举动,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薄唇,才从他怀里出来。
也顾不上他还在,就背对着他过去,开始换起了
ρò壹㈧Ц.)衣服。
是件改良的旗袍,素净的颜色,高档的缎面上绣着同色系的梅花,将她的身材勾勒得近乎完美。
苏念本就不是干瘪类型,身材很好,又被两个男人日夜浇灌着,出落得更是诱人。
她几乎是硬着头皮将衣服换上的,回过身的时候果然对上了男人那双沉得能滴水的黑眸。
想着还等在外面的小姑娘,她也顾不得旁的,匆忙推着男人来到门后,然后打开了门,先走了出去。
周砚深等着两人走远了,才从洗手间出来,并没有立马返回前厅。
而是从侧门绕到了后院,在外面吹了会风,等平息了心头鼓动的燥意,才转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