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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_第57章

      让人很是不解。
    应长楼识相的等人走了才开始问其他人,先是被人嘲笑的一番,才得到解答。
    “夫子一向不喜欢我们和人走的近,要不是掌门规定我们化形之后一定要挑一个主人学习人的生活,夫子恐怕都不会放我们出妖阁。”流七上蹿下跳的解释,不知道从哪来弄来一个香蕉在吃。
    “小九,你可真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为什么要认错?”花妖的脸不像之前那般恐怖,如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他傻,应长楼抽了抽嘴角,不想说话。
    仔细一想,他们确实没错。
    果然不能用人的思维和妖相处。
    “那个泉水是怎么回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疗伤效果。”应长楼感叹的说道,然后看向徐秀,“徐长老和尧师兄都受了伤,夫子为何不让他们进来疗伤?”
    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引得凤三他们哈哈大笑。
    “妖阁不许其他弟子入内,而且无尚泉只对妖有效,对人无用。”徐秀规矩的盘坐在地上打坐,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嬉闹。
    应长楼叹了口气,走到门边望着外面,那只小凤凰亦步亦趋的抱着他的大腿跟着。
    “也不知道尧哥怎么样了?”
    看左使丝毫不急的模样,少年应该没事。毕竟少年是她的嫡传弟子,做师傅的总不能见死不救。
    他猜不透这些妖的想法,人的想法总归能猜对一半。
    左使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不然也不会一收到徐絮的报信就匆匆忙忙的赶过去了。
    只是她一向都是主修进攻之术,治愈之术不如右使精通,内力修为也比右使差上一截。
    把人交给右使治疗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左使提着尧白像一阵风一般卷入右使的宫殿,路过的弟子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蓝白色的光,连人都没看清就不见了踪影。
    “师弟,来,帮师姐一个忙。”也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左使的笑容才不带刺。
    “他们送到妖阁了吗?”右使接过人,平稳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着急。
    左使自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手中多出了一个铃铛,“有柳儒风和无尚泉,他们定会没事。”
    “赶紧救我徒弟。”见右使仍旧慢吞吞的动作,左使急不可耐的催促人。
    右使先是检查了一遍尧白的外伤,然后注入自己的真气。不一会,脸上出现了疑惑,偏头望向左使,就见人神秘兮兮的笑着。
    有些阴险。
    “师弟,意外不?”左使得意的挑眉,故作夸张的说道,“能同时吸收元婴内丹和千年内丹而没有自爆身忙,这小子运气不错。”
    “所以你想让他入万妙宗调查事情的真相?”右使心下也惊讶少年的力量,普通人如何承受的起这两股力量。
    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够。
    因为妖之内丹,为人所用必会影响人的七经八脉,打乱使用者原有的功力。看似可以提升修为,实则风险极大。
    用之不当,则命丧黄泉。就算成功,也等于毁了人的根基。
    一旦人的力量无法溶解妖力,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不人不妖的存在。
    即便凭借自身的修为将妖性压了下去,也终有被反噬的一天。
    只是,这世间看不破的人太多。自身天赋和努力不够,便妄想走些捷径。到头来,不过是在自取灭亡。
    “师弟,我派弟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万妙宗,这事必有蹊跷,我才不信他们给的陨落说辞。”左使重重放下茶杯,再用点力就能摔了杯子。
    “盈盈,切莫冲动,如此重大的事情,需与掌门商量。”右使一边给尧白治疗,一边慎重的警告左使。
    “是何人下如此重的手,要置他们于死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右使发觉少年所受的伤超过了他的预计。
    这人还能活着,实在是个奇迹。
    “除了那只母螳螂,还能有谁?”左使冷哼一声,不屑的翻白眼。
    能被左使如此称呼的,也只有真极门的大弟子玉子梅了。
    第44章 情之一字
    真极门和千灵宗实力不相上下, 两者皆养妖。不同之处在于,千灵宗是视妖为共进退的伙伴。而真极门, 则是把妖当做储备的灵丹妙药,供人修行。
    两个门派虽是理念不同, 倒也不会各自干涉,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这一次,长久以来的平衡怕是要被打破了。
    “那只凤凰, 会惹来不少麻烦。”右使为人疗完伤, 脸上浮现不少汗珠。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凤凰图案的手帕,慢慢的擦着脸。
    然后转头瞥了一眼悠然自在的左使,眉心难得的皱了起来,“依照柳夫子的脾气, 定然不会交出小凤凰。掌门恐怕, 又要难办了。”
    “只是区区一个真极门,有何可惧。当年就算是万妙宗的威压,掌门不是一样挺了下来。”左使看不惯右使忧虑的模样, 狠狠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说道。
    她早就看真极门的人不顺眼, 那个死丫头到处说她没男人要。这笔账,她压在心里很久了,非得好好和人算清楚不可。
    “盈盈,许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掌门为了维护妖阁,本就与外人闹的不愉快。这次的事情,已然是一个把柄。”右使不赞同的摇头, 继续说道,“柳夫子救些无主的妖回来,旁人不敢多说。但是这次,等于是抢了真极门的东西,我派无论如何都要给人一个说法。”
    尽管右使条理清晰,说的头头是道细细,换来的只是左使更加不屑的一个白眼。
    “你们就是这也担心,那也担心,总说从长计议,又不见有什么行动,真是没用。”左使恨铁不成钢,没了喝茶的心情,带着尧白气冲冲的离去。
    用完人就走,也不说两句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