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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腺体已经肿胀了,明明阮主席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 傅晟却仍旧沉沦迷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想侵入、占有、吞噬。
直到阮云溪开始抽泣,傅晟才大梦初醒。
他不敢想,如果当时他没有醒,阮主席会变成什么样,而自己又会不会做出来后悔的事。
越想越可怕
以至于后来的每一次标记,傅晟都会在过程中咬着自己的舌尖,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狠狠的咬一口,用舌尖的刺痛唤回失去的意识。
而即使是这样,他每次给阮主席临时标记的时候有多难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傅晟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终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褂子,从窗户翻了出去。
想那么多干什么,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的。
阮云溪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为了阮云溪,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大不了以后就把牙齿全都拔掉,没有牙齿,还拿什么咬。
傅晟被自己这病急乱投医的想法给逗笑了,爬墙的时候差点没抓住藏在爬山虎里头的管道,身子一个不稳,崴了下脚,疼的嘶了一声。
余音还未缭绕完,窗户就被打开了,从窗檐探出来一张清丽隽秀的面容,黑睫垂下,两弯桃花眸中隐隐透着担忧,那张软嫩殷红的嘴微启...
月下桃花映春红,世间皆是彼少年....
傅晟看得愣住了,维持着爬墙的姿势,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傅晟何德何能被这么清丽的少年爱慕啊。
阮云溪刚刚在屋内,猛然听到了一声重响,顿时想到了是傅晟。怕他出意外,赶忙打开了窗户,同时也弄明白了傅晟每回是怎么爬墙的,原来是依靠那根隐没在爬山虎底下的管道。
“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来啊!”阮云溪诧异的看着傅晟愣怔的神情,完全俯下了身子,向他伸出了手。
傅晟的目光掠过阮云溪玉瓷般的手,“看你太美了,一时失了神。”说完牢牢地抓住了少年的手,借着阮云溪的力,利索的爬了上来。
阮云溪被他刚刚那句话逗笑了,摇着头扯了扯嘴角,“刚刚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从二楼摔下去,也摔不坏的。”
傅晟的话是这样说,可脚腕处的疼痛还是让他走路有些不利索。
“别瞎说,你脚怎么了?”阮云溪顺势就要蹲下,帮傅晟看下脚。傅晟哪受的住这个,一旦阮云溪蹲下,从傅晟的角度看,就像在给他口一样,那还不得要了傅晟的命?!
更何况,他哪里舍得阮主席蹲下为他看脚。
傅晟一下揽住了阮云溪,将他提了起来,“我没事,轻微的扭伤,一会儿就好了。”
阮云溪不听,将他按在了床上,让他坐下后,便下楼拿冰袋去了。
傅晟一个人待着阮云溪的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室内,干净整洁有序规范,就连刚刚睡过的床都没有多少褶皱。
我真是娶了一个好老婆啊!
傅晟笑了声,慵懒的往后一倚,脚踝毫无意外的疼了一下。
阮云溪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傅晟嘶的声音,赶忙打开了屋门进了屋,又将门反锁上,将准备的冰袋敷在了傅晟的脚腕上。
傅晟将阮云溪关门反锁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打趣道:“没想到阮主席有一天也会在屋里藏男人啊?”
“哪有男人?明明是只小狗。”
“.....”
睡在窝里的大灰附和的瞄了一声,轻描淡写的睨了傅晟一眼,又将头窝到了身体里继续睡觉了。
傅晟笑得叫了几声:“汪汪汪”
声音有些响亮,阮云溪的卧室隔两间就是阮父母的卧室,若傅晟的声音被他们听见,岂不是白费了他们刚刚的苦口婆心?
阮云溪一瞬伸手堵住了傅晟的嘴,他的手刚刚握过冰袋,手指尖还泛着冷意,此时这么一堵傅晟的嘴,一冷一热相互交融,两人不禁都是一愣。
傅晟最快反应过来,在阮云溪微羞的准备把手抽回来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阮主席的手腕,暧昧的伸出了赤色的舌尖,轻轻地舔过上面残存的水珠。
“好甜啊。”
阮云溪没有动,任他这么做,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桃花眸微闪:“我的手刚刚碰过你的脚。”
我的手刚刚碰过你的脚..碰过你的脚...你的脚....四舍五入相当于傅晟喝了自己的洗脚水
傅晟:“....”
阮云溪轻笑,准备把手抽回来,结果仍旧被傅晟牢牢地握在了手里,再次舔了一口:“我才不在乎呢,只要这是你的手!”
“....”阮云溪微愣,笑了笑。他真是没见过傅晟这么厚脸皮的人啊...
傅晟撩也撩完了,正了正色,问道:“阮主席,今晚怎么把我叫过来了?”
阮云溪闻言,起身走到柜子旁,拿出了一条新的被子,抱着走了过来:“就算我不叫你过来,你晚上就不会来了吗?”
阮云溪这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傅晟一时懵住了,后战战兢兢的拉长了声音回道:“来来啊,怎么能不来呢,在睡前看你一眼我才能安心的睡着啊。”
“装,继续装。”
傅晟是真的慌了。
这个发展....难不成...阮主席已经发现他每晚都会过来爬床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直接跪,还是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