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罗琴的话
曲桥一听他们提起当年的事情,虽然有了玉佩,但谁能证明这不是通过其他渠道得到的呢?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海城城主的人很多,他也不能确定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但是,那个男人的实力……深不可测。
“城主大人真是喜欢胡思乱想。”凤星澜勾唇,将手中的伞猛地扔向池边……
…………
曲靖不知道曲桥到底去哪里了,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将凤星澜请回来,“赵叔,你带上有些东西,之后我们过去。”
他就不信,请不回来凤星澜这个人。
“是。”赵叔低声应道,转身进了顾心的房间。
曲靖知道他是炼药师,自然也不会阻止他。
很快,他们走在大街上,而街上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要请凤星澜治病的消息不胫而走,街上的人大多都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之前不是说不相信人家吗?怎么现在又要请人去治病呢?”
“什么啊,人家那是顾小姐和这位赵叔不信,曲公子可没说话。”
“没说话不就代表默认吗?还狡辩什么?”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感觉他们的脸差不多都肿了。”
“我也觉得,好打脸。”
“要是这个凤星澜治不好,那岂不是更打脸?”
“这谁知道呢?我听说这个顾心啊,其实是治不好的。”
“……”
曲靖听着,一张俊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顾心治不好了?
他不信,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治不好了呢?
“少爷,小姐也只剩下几小时了……”赵叔在一旁小心提醒道。
曲靖脸色一沉,脚步变得更快起来,就算是求,那也必须要让凤星澜为顾心治病。
然,快到客栈时,一个女子拦住他的去路,曲靖蹙眉,不悦道:“罗小姐,你做什么?”
眼前的人是宋盼身边的女子,罗琴。
“曲公子想救顾小姐?”罗琴没有被他所吓到,反而是轻轻的笑了起来,“若是我,我就绝对不会搭救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妻。”
一个连养育她多年的父母都可以杀害,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罗小姐!”曲靖放重了语气,看向她的目光中冰冷一片,“还请你慎言!”
跟宋盼混在一起的女子,能有什么好的?
“曲公子莫不是忘了我当初是跟谁?”罗琴依旧初见时那副淡定,笑意不达眼底,红唇轻抿,轻轻突出一个人名字来,“顾纤。”
曲靖脸色大变,就连身边的赵叔也亦是如此,眉头紧蹙,端详着罗琴的目光中带着凶恶。
曲靖不知为何,罗琴会提起顾纤,疑惑道:“顾纤逝世多年,你提她作甚?”
“提她,自然有提她的道理。”罗琴轻笑,目光不经意般扫过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的赵叔,“曲公子,我只能说,就算是凤星澜救回她了,那她也不可能活的太久。”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救回了也不可能活的太久?
难道是想提醒他,凤星澜不会根治全部,只会救治表面吗?
还是说,有人想害顾心?
罗琴秀眉微拧,抿唇,似乎在考虑,几秒后,她有些不耐烦道:“凤星澜能不能救我不知道,总之,顾心决定活不过十五。”
曲靖脸色蓦地变得难看,他快速捏住罗琴纤细的脖子,咬牙道:“是你想害她?!”
那么笃定的语气,就算不是她,那她也必然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我害她?呵……”罗琴脸色涨红,却没有那般害怕,带着恨意道:“她自己做的孽,居然在这里说别人想害她?真是被迷惑的不轻。”
曲靖被她的话所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若是这个时候了,他都还不明白的话,那他就真的不是蠢了。
小心……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会有人想杀她?
身为他的未婚妻,敢动她的人不多,若不是滔天仇恨,他相信,别人也会顾及到他曲家的面上,可是……
曲靖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迷茫起来,然而又很快回神,不管怎么样,他现在还是要将凤星澜请回去,将人救活再询问。
罗琴见此,笑了,为那个人笑,不得不说,顾心真的找了一个很爱她的男人,都这样了还选在相信她不会做什么事情来。
“若想请回凤星澜,只需要将你心里的那个秘密告诉她即可。”
言罢,罗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的眷念。
他心里的秘密……
凤星澜想知道的,真的是那个吗?
曲靖不知道,但是他选在赌一把,“赵叔,赵叔……赵叔?!”
“啊?是,少爷。”赵叔猛然回神,却发现曲靖已经叫了他好几声,“少爷,怎么了?”
“赵叔,你怎么回事?”
“没……”赵叔眸光微闪,笑道:“我只是在想,这个罗小姐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所以才对我们说这番话的?”
曲靖沉思了一会儿,不悦道:“赵叔是指罗小姐说的,凤星澜能搭救小心?”
“是。”赵叔愤愤不平,很是不信任凤星澜,“这个凤星澜,无非就是想欺骗一些钱财或者其他,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姑娘会做什么?”
“赵叔!”曲靖叹了口气,摇头进了客栈,却被告知凤星澜不在客栈内。
“那楚姑娘,你可知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楚柔脸色不佳,没好气道:“不知道又去哪里招摇撞骗了吧。”
曲靖蹙眉,这不就是告诉他,凤星澜没有能力搭救顾心,之前的事情只是吹牛骗人罢了。
楚柔的声音很大声,曲家的广招炼药师的事情也清楚,再加上之前的事情,自然也明白这是来做什么的。
“招摇撞骗?这姑娘是一伙的吧?”
“是的吧,不过,听说顾小姐病重,估计谁都救不活了。”
“真的啊?没想到顾家这下是真的绝后了。”
“这凤星澜问见过的,年纪轻轻的,居然说能救回顾小姐?这简直可笑。”
“什么可笑,明明是愚蠢至极好吗?”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