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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秦生,他估计就被那些中年老男人带走了,如果他撕破脸皮反抗,以后这条路会更难走,而他什么都没做,就遭到这些,事情是没有发生,如果发生了,严之就是罪魁祸首。
“所以你答应让他包养你了?”
阮西又想到秦生帮他解安全带时念出他的名字,然后自我介绍,“我叫秦生。”
“你们这样的小孩都是要被包的,别人包,不如我来。”
阮西当时觉得自己浑身都红了,竟然就这么被他见色起意了的叔叔包养了。
好幸运。
“我答应了。”阮西不好意思,低着头解开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秦生,他抿唇笑起来,“我本来就是个小基佬啊。”
商谨言轻嗤,“小基佬你还挺自豪,生是哪个生?”
“生命的生。”
商谨言挑了下眉,“秦生。”
阮西搜索界面弹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公司介绍,还有往年参与的慈善活动,很少绯闻,阮西看到几张杂志照,银灰色的西装,帅的他立刻手腕就麻了,眼尾粉粉的。
这人现在是他的金主了。
商谨言看阮西的模样,想到什么,勾唇,“有时候觉得,你可一点都不单纯。”
但是他不会说阮西,这大概是他跟阮西唯一的共同点,不动声色,又主动出击。
秦生是金主商谨言没什么反对的,这个人他认识,当初在酒吧他没看见秦生,所以不知道。
并不是什么手里有点钱就能做金主的,秦生这个级别的才是。
“他要怎么包你?”
阮西抬起脸,也有些迟疑,“纯砸钱。”
“纯砸钱?”林则翘着二郎腿啧了声,“我看你是钱太多。”
秦生翻着手里的书,轻笑,“确实挺多的,而且没处花。”
林则还是不懂,“你到底为什么包养他?”
秦生动作停下,“因为我喜欢他的少年气,很干净。”
很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小孩了,看着跟个小白兔,又那么礼貌,他遇见了,就不放心别人把他弄脏,所以还是留在自己身边的好。
“你们不是总说我身边没人吗?现在挺好的。”
林则无语,“这算身边人吗,你又不往床上带,这叫包养?”
秦生:“难道不是?我护着了,就算包养。”
秦生跟林则,很多富家子弟都不一样,他从接手公司后就是一个人,很忙很累,他一个人撑起公司,这么多年身边是真的没人,男的女的都没,阮西是意外。
是时机很对、缘分正好的意外。
现在公司步入正轨,他乐意养个小孩给自己纾解压力,解解闷。
林则不跟秦生争,点头,靠到沙发背上,“行,那你知道怎么包养吗?”
秦生微微皱眉,“我跟你们的包养不一样,不用让他睡在家里。”
林则乐了,这感觉挺新鲜,秦生竟然也有不会的东西,“是家里吗?你见过哪个金主把小情儿养家里的?”
“是买一个公寓让他自己住好不好?你想起来了,有空了,闷了,去逗逗,就这样。当然你情况不一样,那就随便有时间了去看看他吧,也不是真包养,纯砸钱,当养了个小孩吧。”
秦生低下头继续看书,“别这么说,我对他很上心的。”
林则不置可否,反正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秦生没有给阮西留联系方式,那天是匆忙了,什么都没准备,忙完手上的一个合作后秦生就开车去影大找阮西了。
他在这学校里有一点投资,校长听说他来,以为是什么事,专门收拾了个会议室出来,秦生只坐了一会儿,捐了几台昂贵的设备,起身笑着说明来意,“家里有个小孩,开学很久了,来看看他。”
言语里尽是温柔。
校长对这事略有耳闻,本来是不太信的,秦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包养学生的人,现在不信也得信了,都来他这儿找人了。
“阮西是吧,他们班在上舞蹈课,我带你过去。”
路上秦生就像个真正的家长,询问阮西的功课,好在校长之前留意过,还算清楚,“成绩挺好的,就是声乐跟舞蹈有点差,他没功底,要受点累才能赶上同学们了。”
刚拐过楼梯,舞蹈室里的尖叫呻|吟声就传了出来,校长一把年纪了,思想正直无比,解释,“他们在拉筋。”
秦生看进去,阮西背对着他,上身穿了很薄的背心,下身是宽大的短裤,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叉开着,一个同学坐在他前面,用两只脚踩他的大腿。
阮西疼的脸上都是汗,湿红,压抑地轻哼着,“……啊,轻点,好疼。”
他前面的同学幸灾乐祸,“拉筋嘛,坚持坚持。”
阮西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地哼了起来,真的特别疼,腿根被撕裂了般,他手想往那里伸,忽然看到舞蹈镜里的秦生,惊喜地睁大眼,顾不上疼痛,踉跄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向秦生。
“先生,您来啦。”软软乖乖的。
秦生拿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脖颈上的汗,“嗯。”
秦生对校长笑了笑,“人我先带走了,晚上送回来。”
校长可不敢当,“没事,他接下来都没什么要紧课程。”
阮西身上穿的衣服都湿了,要换衣服,秦生等他出来。正好到下课时间,阮西小脸潮红,眼睫濡湿,走路也不稳当,跟在秦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