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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初握住他的手在指尖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凑近他在唇上吻了一下。他稍微抬起身体,然后将领带扯了下来。
    “我喜欢所以你要送给我?”莫辞笑得勾人,“还是说你打算把我的手绑起来,唔,蓝斯,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你还知道你是病人?我以为你并没有这个觉悟。”
    莫辞看到喻初抬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便收拢了腿夹住,脸上依旧是正经模样。“是呀,我自己做的不好,所以才要家属来教不是吗?”
    “嗯。”家属点了点头,然后用莫辞喜欢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莫辞虽然在亲吻的时候喜欢闭眼,但是自己主动闭眼和这种被蒙上眼睛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好像感官进一步被放大,他能感觉到阳光落在他的皮肤之上,还有喻初的亲吻绵长。
    亲着亲着绑着的领带就滑落下来,被莫辞勾过去扔到一边,抬起胳膊勾住对方的脖子,眼睛眯起来,一边笑一边被喻初一下一下的亲。
    他好半天才平缓了呼吸,“不过就是亲一下,花样儿怎么这么多?”
    墨洛温在他的唇角舔了一下,然后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翼。“其实还想做更多的,可惜......”
    “可是我现在是个病美人,睡一次就可能要死的那种。”莫辞向后靠着沙发背,懒洋洋地盯着他看,“男朋友,现在就要看你的道德水准高不高了。”
    “所以变成考验我的自制力了?”喻初一边说,一边捡了莫辞随手扔在旁边的领带过来准备系上。
    “来,给我,我给你系。”莫辞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没有打算从沙发上起来。
    喻初看了他一眼,单膝跪在他面前将领带递给他让他给他系领带。
    莫辞慢悠悠地来,弄完了之后给他理了理领子,“唔,这样比刚才更好看了,是不是?”
    “是。”
    莫辞从花瓶里面抽了一枝莫凭阑带来的金槌花给喻初别到领带里面,小小的一朵,黄色的。
    喻初趁着他动作的时候开口,“你知道这种花经常被用在新郎的胸花上?”
    “我不知道这个,说实话我印象中好像没去过谁的婚礼。”莫辞完成之后用指尖戳了戳那朵花,“诶,喻小花,你说我当时要是趁着你装不懂中文的时候给你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你会不会立刻就暴露了?”
    “我没想到你有这种恶趣味,”喻初在莫辞又抽了一枝大花惠兰打算别到他身上之前握住了他的手,“当时的莫辞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莫辞低下头在喻初握着他的手的指节上亲了一下,“你是在暗示我,如果我回到过去,就应该这么去试一下?”
    “别这样,”喻初拿过莫辞手中的那枝大花惠兰,然后别到莫辞的耳边,“莫小花。”
    “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莫辞也不去把它摘下来,反而对着喻初抛了个媚眼,硕大的花瓣,亮眼的红和黄色的蕊,乌黑的发还有露出一点的耳垂,像是妖精又或者精灵。
    “好看,”喻初做出评价,并且含上了莫辞的耳垂,有大花惠兰的芳香四溢,弥漫着让人心醉。
    两天后的下午的时候莫辞被喻初逼着又看了一遍《两小无猜》,他其实拒绝了一次,但是又被对方你跟“别人”看过却没有跟我看这个奇怪的理由强行说服,尽管他记着前几天的时候某人还说过自己不至于这么小气连这种醋都吃。
    看完之后喻初问他,“要不要玩这个游戏?”
    必须回答“敢”的这个游戏莫辞已经玩儿过了,而且他当时是为了勾搭人,现在喻初提出来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更何况莫辞觉得如果他拒绝了的话对方还是会说服他,毕竟某人就是这么小气连这种醋都吃。
    “好啊,那我想先来。蓝斯,你敢现在带着我去你的办公室里做吗?”莫辞笑着问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喻初叹了口气,“等你身体好些再说,我现在可不敢这么碰我的病美人。”
    “好了,游戏已经结束了,”莫辞摊开手,“第一条你就不敢。”
    “男朋友,身体不好不能纵欲,你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不过我可以允许你也问一个,就一个,你想好。”
    “你敢把《光源》的拍摄时间推到下一年再开始吗?”
    莫辞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忽然感觉和喻初一比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好像差了一截儿。不过这个并不是现在的重点。“唔,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十二月就去拍电影的?”
    “猜的。你总是对自己有计划,虽然生活充满意外。”
    “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纳入计划之中。”莫辞说。“谁会把天灾人祸放到计划里。你不会因为我要拍电影把我关起来吧?”
    “你知道我不会。”喻初想,他最多去监督一下他,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我们都不敢,不过这才正常。很多时候很多东西根本不需要被证明,《两小无猜》这里面的近乎于幻想的爱恋和疯狂的相互证明并不适合我们。”
    莫辞说到这里停了下,紧接着讲了句情话,“它太夸张了,可是我爱你这件事已经到了极致,没有办法再进行任何夸张了。”
    第77章 命运抗争
    又过了些天莫凭阑再次过来,这次带的花是非洲菊,依旧是热烈灿烂的一大束,芳香四溢。这一次莫辞和喻初都在,所以她也更正经了一些,至少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开那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