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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消失了一个下午的祝缴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他看到顾虹颖和佐琛他们在病房时,愣了一下。
    顾虹颖看到他,笑着跟祝缴打了声招呼:“小缴来了?”
    祝缴关上病房门,跟病床上的佐矜对视一眼,后者率先挪开视线。
    “阿姨好。”
    “既然小缴来了,那妈妈也可以放心回家。”顾虹颖站起来,弯腰摸了摸佐矜的脑袋,语气都是对小儿子的疼爱,“妈妈和哥哥们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嗯?”
    最后那一个字的语气简直就是在哄小孩。
    佐矜应道:“好。”
    佐琛和佐盛也站了起来。
    佐琛说:“那我们先回去了,过几天接你回家。”
    佐盛看了眼祝缴,又看了眼佐琛,说:“不对吧?小矜出院不回他和祝缴的家吗?”
    佐琛说:“那边没人照顾他,还是先把小矜接回家比较好,家里有人照顾。”
    “不用。”祝缴拒绝了,“我会照顾他的。”、
    佐琛看着祝缴,问他:“你忙得过来吗?”
    原本低着头在玩手指佐矜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看向祝缴。正巧祝缴也下意识看向他,两人的视线又碰在了一起。
    佐矜别开视线。
    祝缴心里叹了口气,他转过头看向佐琛,说:“可以。”
    顾虹颖打断两人的对话,说:“好了好了,到时候子啊让小矜自己做决定吧,我们先回去。”
    佐琛应了声,临走前对弟弟说:“明天大哥再来看你。”
    “还有二哥!”佐盛说。
    佐矜点点头,“知道了,晚上开车注意安全。特别是二哥开车,妈妈和大哥一定要盯着他,别让他开得那么快。”
    佐盛:“..........”
    顾虹颖笑了声,点头,“好。”
    祝缴等房门关上后,才走到病床边坐下,然后沉默的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子削皮。
    佐矜也没有说话,眼睛就一直看着祝缴的手,以及苹果。
    苹果很快就削好皮,祝缴把苹果递给佐矜。
    佐矜接过,咬了一口,酸甜的果汁流入喉咙,他边吃边说:“一个苹果是不能收卖我的。”语气特别拽。
    祝缴笑了下,说:“那给你两个。”
    “两个也不行。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一筐苹果都不行。”佐矜说。
    祝缴点了下头,说:“行,我跟你说。”
    佐矜立马盯着他。
    祝缴没有立刻告诉他,而是张开手,看着佐矜:“让我抱抱?”
    “抱什么抱,现在我才是老大,不给抱。”
    “家里本来就是你是老大。”祝缴说。
    佐点了点头,认同他这句话:“这倒也是。”
    “给我抱抱?”祝缴又问一次。
    佐矜看着祝缴眼底下的青黑,心软得要死,没能坚持多一分钟,自己就往床边挪过一点,伸手抱住祝缴的腰,脑袋靠着祝缴的肩膀。
    “宝宝。”祝缴抱着他,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
    “说吧,我听着。”佐矜还是没有放过他,“不准骗我啊,不然你就可以尝试追妻.....追夫火葬场的滋味。”
    “好。”祝缴抱着佐矜,把自从佐矜昏迷后的那几天下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佐矜听完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你是说我的伤还真的是那个骆驼搞的鬼?”
    “对。”
    “砚砚还查到你签约的那家公司打算泼我黑水?”
    “我已经解约了。”
    “喔。”
    “大哥和二哥把骆新瀚的产业都吞了?”
    “对。本来我是打算出手的,但是你那两个哥哥的动作比我快。”
    “然后你现在自己开了一家工作室?自己当老板?”
    “不算是自己当老板。”
    “合伙?”
    “不是,我的工作室现在隶属星斯娱乐公司。”
    “..........哈?”
    祝缴将人抱得再紧一些,在佐矜耳边低声说:“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我是属于你的。”
    佐矜的那只耳朵不负祝缴所望,红了。
    祝缴没忍住,在那只耳朵上啄了一口。
    更红了。
    佐矜故作淡定,问:“那你和砚砚下午是去做什么的?”
    “还有些事没处理好,柯砚懂电脑,就让他帮我一个忙。”祝缴说。
    “什么忙?会有危险吗?”佐矜问。
    “没有,只是调查一件事而已。”祝缴低下头亲了亲佐矜的嘴角,“放心,我不会受伤的。”
    佐矜这才满意。其实他并不是不相信祝缴,就是怕祝缴会出什么事,就像他那样,原本下班就打算回家,在公司停车场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打了一锤子,晕了过去。
    祝缴不知道佐矜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跟他说:“你也不会再受伤了,我会护着你。让我也尝试一下当校霸是什么感觉。”
    “放你的屁。”佐矜笑骂,“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你当什么校霸。你懂怎么当校霸吗?”
    “不懂。所以一中校霸,给我科普一下?”祝缴笑问。
    “好说好说。我跟你说啊,这个校霸他........”
    佐矜窝在祝缴怀里,吧啦吧啦的说着自己《当校霸的二三事》,佐矜说的是祝缴还没回学校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即使那时祝缴有幸在舍管嘴里听到他同桌的辉煌事迹,在佐矜看来不过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