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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蓝老师的生日。”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张雪崖笔尖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提一句,商焰的病星际时代肯定会治好的,莫慌。
害,我这个文案废,文案怎么改都get不到我想表达的点。其实存稿箱里已经写到我自认为最高能的地方了,想把文案改得符合高能剧情一些,可是好难哦
☆、二零二零18
傅嘉意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来得早啊。”陈文轩得意道,“我上学期一考完就找他补习了,那时候听他提过。你们不知道吧?”
“原来是这样啊。”傅嘉意睁大眼睛。
“你记性挺好。”张雪崖突然出声道。
““那当然。”陈文轩压低声音,“我们要不要给他庆祝一下?其实我有个想法——”
“嗯嗯嗯。”傅嘉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忙问:“你有什么想法?”
张雪崖也放下笔,侧过脸看他。陈文轩咧嘴一笑,往两人面前凑得近些,窃窃私语起来。
视频课连续讲了一个多小时,中途休息十分钟,谢霜雨出来给自己倒杯茶后回到教室。
教室和自习室都是玻璃门,傅嘉意正对着玻璃门一眼就能看见外面的情形,见谢霜雨下课了,她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谢霜雨正和暗塔说话,门突然被推开,他扭头看是傅嘉意,和颜悦色问:“怎么了?”
傅嘉意目光不小心扫到他电脑屏幕上,突然脸蛋一红,急急退出去,“不好意思,打扰了。”
谢霜雨:“???”
暗塔饶有兴味地开口:“这小妹妹也是你的学生?看着有点眼熟。”
谢霜雨问:“嗯,我的学生,你们认识?”
暗塔摇头道:“不认识,她长得挺像我认识的一个小妹妹,不过那位比她瘦多了,奶凶奶凶的。”
谢霜雨没有追问,而是继续上课,周六的时间很紧张,视频课后还有两个小时的小组课。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谢霜雨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课,自习的三个人也在天黑的时候陆续离开。
大大地伸个懒腰,谢霜雨习惯性地给自己下碗面,吃完饭后倒到床上,感觉柔软的床铺一躺上去就像陷入云团中,几乎立刻就要睡着。
他支着沉重的眼皮,打开手机微信查看重要信息。几个学生发微信问问题,他强打精神心算了一会,发语音回复。
QQ学习群也是讨论得热火朝天。自从粉丝多了之后,一个QQ群就不够用,他按照初中组和高中组分别建群,将管理权转移给几个热心又积极的粉丝。
进这QQ的虽然不乏有对深蓝老师本人感兴趣的,但更多的还是想交流学习经验的初高中生,所以一到周末,群里讨论就挺热烈。
这俩群都是鱼龙混杂,有学渣也有学霸,简单的问题一般群里学霸就顺手解答了,然而学霸一提问,半天没人应答。
于是管理员们养成一个习惯,把一时半会无人解答的难题都放群公告里,等被人解答过后,再换内容。
谢霜雨看了两个群公告里的题目,心算了一下,而后在群里发语音说了大致的解题思路和所用到的知识点,鼓励大家自己解答。
想着傅嘉意是有雄心壮志考江南一中的人,谢霜雨从初中群里抽取了几道比较巧妙的题目发给傅嘉意。
他的学生里有个高二的文科学神,明天上完课可以问问人家学习语文政史的方法和诀窍。谢霜雨一向专攻理科,对语文政史研究不多,只算平平,完全是硬着头皮给张雪崖和傅嘉意补。
时间过得飞快。
周五清晨,谢霜雨被欢快的起床铃吵醒,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滚到床边缘,再动一动准要掉到床下。
被子滑到肚子以下,□□的上半身在晨光中微微反光。
他起身批件外衣,打着哈欠去洗手间洗漱,对着镜子刷牙时,莫名地觉得自己好像又瘦了一些,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
还在。
其实谢霜雨并不算瘦,因为经常长跑,他的身材比较接近于马拉松运动员,肌肉薄削有力,线条优美,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摸了摸自己柔韧的腹肌还在,谢霜雨放心了。
放在卧室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谢霜雨进去看了一眼,是陌生的号码,没着急接。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一直等着,直到手机自然挂机。
刷牙洗脸也就五分钟的事,谢霜雨洗漱好,手机又疯狂地震动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他点了一下接听外放,转身从衣柜里找衣服。
“深蓝老师。”阴冷嘶哑的男声在空气中响起,“生日快乐。”
谢霜雨身体一僵。
“深蓝老师。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
“深蓝老师,你怎么不说话?我想见你,你想见我吗?”那人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见我,但我真的、很想、见你。””
这声音像迎面扑来的冷风,夹杂着些许潮湿缠绵的雨雾,令整个卧室的空气一瞬间沉重湿冷起来,
谢霜雨缓缓转身,注视着手机屏上的号码,终于用极其冷漠而平静的声音吐出一句话,“你居然敢联系我。”
“嗯。”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太想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