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ò18ん.cΟм 顾修炎与秦湛
一道低沉冷漠的声音自两人身后响起:“少主请将乔姑娘交还给在下。”
是顾修炎,乔音音熟悉她的声音,尤其是在她被抓进这邪教后,曾无比希望顾修炎能救她出去,这普天之下能让秦湛松口点头,或许只有她了,乔音音面上一喜,欢愉难抑,忙说道:“顾宫主是你吗?”
“是我。”顾修炎见她安然无事,微微笑道,但手中的长剑不禁握紧,抬起长臂直指秦湛的心脏。
秦湛闻言脸色浮现出一丝煞气,回过身又看见顾修炎一身黑衣劲装,青丝高束,那冰冷锋利的长剑正对着自己,全身纹丝不动,心脏却已裂开一条口子,面对自己的姐姐,此时他的心绪虽然起伏不定,却不至于那么难以忍受,只是陌生的情绪让他说不清是愠怒,还是好笑。
“顾宫主未免多管闲事了吧。”秦湛冷冷的开口,声线冷的不亚于寒冬的飞雪。
“我是乔姑娘的朋友,她不愿意在这,自然要带她走。”
“对对对,少主求你放我走吧,恕我无能,教主的病症我实在无能为力,更何况人的生死有命,少主不妨看开些。”
她宁愿遁入空门都不想娶秦湛。
“闭嘴。”秦湛面色不渝,乔音音对他隐隐的排斥更令他胸口烦闷,手掌紧紧箍着她的腰,忍不住冲她低声呵斥。
蓦在此刻,顾修炎眼眸暗流浮动,抬手之间,一股强劲的剑气朝着秦湛而去。
他没有料到顾修炎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在他心中或许残留着淡淡的情愫,并未对他有所防范,眨眼的怔然之后,他抱着乔音音侧身避开,他身后的参天古木陡然折断,仿若被雷电所劈,林中的鸟儿纷纷惊恐飞离。
而秦湛的右臂则鲜血直流,剑气划破了他的臂膀,一条口子从肩膀直到手肘处,鲜血飘洒,滴答滴答的血流声在凄清幽静的黑夜中清晰可听。
乔音音闻到了血的味道,自然也听见了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她不敢出声,甚至觉得自己遇见了虐恋情深的经典场景,此时的两人不管有多大的仇恨,最后还不是会爱的死去活来。
秦湛紧抿着嘴唇,暗地心凉,顾修炎这一杀招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她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吗?
时间似乎在紧张的气氛中停滞,乔音音觉得像过了好几个时辰,好在没有听见任何前来帮助秦湛的脚步声。
“一会便有教众前来,顾宫主孤身前来邪教,未免太看轻我教了吧。”
顾修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丝毫不惧他的威胁,纵然知道秦湛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又如何,他从来就没有把秦湛当作亲人,秦湛不过是他父亲一时贪欢犯错之下的产物,
“我独身前来,莫非不知道扫清障碍吗?”顾修炎勾唇冷笑,“你若是放了乔姑娘,便还是邪教的少主,若是不放……”
长剑复又抬起,冷冽古朴的剑锋对准了秦湛的眉心:“那你便死罢。”
秦湛身躯微微一震,眨眼之间,顾修炎手中扬起万朵剑花,一片寒光呼啸而来,秦湛手里抱着乔音音,此时又没有武器在身,只能一避再避,短短的功,他已后退了十来步,此前从未有人能将他击退过五步,凌云宫的混元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顾修炎将刚猛的内力运至全身,使其并透剑身,招招狠辣无情,剑气飞舞,碎石树叶纷纷扬落,秦湛无法再避,只得以掌心接剑,电光火石之间,右手反握住顾修炎的剑柄,秦湛这招是无相十二手,其中奥妙千变万化,看似抢夺剑柄,实则掩人耳目。
顾修炎有天罡真气护身,并不在意他的抢夺,瞬间之势下,秦湛的手重影交迭,反手扣住他的肩骨,顾修炎肩膀剧痛,他的五爪早已抓破了自己的肌肤,不得不猛然一挣,脱出他的掌控,脸色已罩上沉沉的杀机,随后又是一道剑气,若有雷霆万钧之势,向秦湛袭去。
秦湛劈出一掌,加之先前被顾修炎重伤,难免不敌,被狂风卷至叁米开外,连带着乔音音也跟着他飞了出去,她被秦湛紧紧抱在怀里,在即将撞上一棵大树时,将她护在身下。
乔音音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撞在了坚硬的东西之上,头顶的树叶哗哗落了下来,扬起的灰尘使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秦湛捂住她的嘴,替她遮掩住灰尘,挺身站了起来,咳出一滩鲜血后,道:“你还好吗”
乔音音感受到他温热的血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忍不住说道:“你快放了我,赶紧逃吧。”
“逃?”他冷笑几声,剑眉微蹙,玉面覆上一层冰渣,缓缓道,“我为何要逃?”
此时顾修炎提剑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见秦湛仍是不脱手,脸上杀机再现:“你找死。”
秦湛伸出手,擦干嘴角的血,盯着顾修炎一字字道:”你当真不知我是谁吗?”
“你是谁,这对我来说重要吗?”顾修炎淡淡的说道,手指轻抚过长剑,剑身硬着清月的光辉,上面还残留着秦湛的血,看的让人心悸寒凉,“纵然我们流着相同的血又如何,你本不应该来到这世上。”
相同的血……乔音音脑子里迅速转起了他们父母叁人的狗血爱情故事,莫非顾修炎和秦湛就是传说中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弟弟爱上姐姐……姐姐讨厌弟弟……多么熟悉的虐恋情深啊,她竟难得的为秦湛感到叹息。
而一边的秦湛则恍若被雷电击顶,身形晃动,咬了咬牙,双目逐渐发红,声音微微带着颤抖,暗哑道:”想不到顾宫主侠义心肠的背后,竟如此冷血。”
顾修炎勾着唇角,不以为然。
秦湛丹田突然紊乱,体内的毒骤然发作,他暗道不妙,丹田绞痛的厉害,鼻尖沁出了粒粒汗珠,将即将爆发的内力凝聚在掌心,猝然攻向顾修炎,这一掌之势来的猛烈,似是用尽了秦湛所有的力气,顾修炎后退几步,手中的长剑一抖,剑屏耀目生花,只听见“锵”的一声,长剑被掌风陡然折断。
而此时早就不见了秦湛与乔音音二人的踪迹。
顾修炎面色铁青,将折断的剑狠狠插进树干中,思及秦湛刚刚的怪异之态,了然的嗤笑一声,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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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下,两个身影交迭在一块,快如闪电,从瀑布顶端飞落而下,闪身扎进了奔流的瀑布里,秦湛带着乔音音回到了瑶山瀑布,他修习武艺的地方。
他此时毒素发作,不能回去,以免被有异心之人利用。
而在乔音音看来,秦湛乃是一片情深,为了不让顾修炎收到伤害,执意一个人舔着伤口都要保全她一命,可惜现在的顾修炎心里只装着司尘雪,哪有他半点位置。
她见秦湛倒在床上沉默不语,大概是昏了过去,他失血过多,此时也不知如何了。
思忖一会儿,便摸上他的手腕,为他诊治。
当微凉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之际,秦湛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眸,瞧见乔音音正为他把脉,蹙眉叹息。
“我如何了?”他沙哑的开口。
她似是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抽回手:“你得赶紧包扎,绷带呢?”
“左边十步的柜子里。”
她拿着绷带过来,正一筹莫展之时,秦湛自己夺了过来,熟练的包扎起来。
乔音音抿了抿唇,道:“你干嘛非要拉着我不放,要不然也不会吃苦头。”
秦湛小腹奇冷无比,似是寒气在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要撕裂他的身体一般,他难受的蜷缩成一团,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顾修炎是真的把你当朋友吗他杀的我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及到你的安危。”
乔音音黯然的垂下眼眸:“我当然知道……”
顾修炎的冷血她早有准备,并不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想到女主狠厉的作风,难免心惊胆战。
只是她刚刚摸脉的时候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不由说道:”你的脉象有问题,我瞧这倒和教主的有些相似,但比教主的好上不少,你们是不是中了一样的毒?”
“是。”他并不打算瞒她,“虽然娘将毒过到了自己身上,但余毒仍在我的体内,让你先为娘诊治,也是在试探你的医术,而且她想让我嫁给你,不过是希望你能尽心替我诊治,她很喜欢你……而且我也不讨厌你……”
乔音音松了口气:“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我会治好你的。”
他冷笑:“你千方百计想走,我如何信你。”
“……”她语塞,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你纵有对我百般的不满,大可等你我成亲后再对我发作不迟。”他顿了顿,又道,“我虽是邪道之人,却断不会负你。”
“你何必搭上自己一辈子。”
“你怎知我们成亲后不会琴瑟和鸣,夫妻和睦。”他淡淡的说道,强撑着起来盘膝而坐,要将体内的那股寒气再次压制下去,“等我的毒压下去后就带你离开这,你要是饿了,桌子上有水果。”
秦湛是个破木头,油盐不进!
乔音音哪有心思吃得下东西,秦湛打坐,她只有蹲坐在床下打盹,得想个法子说服他不要和自己成亲才行,
没过多久她就被冷醒了,似乎她身边有个大冰块在散发着寒气,她站起来,伸出手便触碰到秦湛冷的像冰一样的额头,她还没来得及为他把脉就被他抓着手腕带进了他的怀里。
“冷……好冷……”他喃喃的说道,脸颊贴着她柔嫩的肌肤磨蹭,汲取暖暖的温度。
“秦湛你放开我!”手腕被他扣着,一动就疼,快要折断了一般,令她不敢再动。
闻言秦湛并未放开她,好似失去意识一般,直说“冷”,将乔音音压在了床上,他伸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覆了上去,乔音音一抓着他光裸的肌肤就知道要完蛋了,他不停的蹭着她的脸颊,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
乔音音忍无可忍的摁在了他的伤口上,趁着他吃痛劲,一脚踢开他,还没爬下床,就被身后的秦湛牢牢抱住了腰肢,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饥渴的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身体压在她身上重重的蠕动,她的衣衫都被他蹭的凌乱不堪。
“冷……别离开我……”他拽下乔音音的腰带,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掉,连亵裤和肚兜也没放过,两个人赤裸相见的滚在了一起,他胯下那根软软的玉茎就贴在她大腿上,还想得寸进尺的把双腿挤进她的腿间,让她夹着自己的腿,好方便取暖。
乔音音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好在秦湛只是冷,并不是中春药,这么想着,可她还是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手碰到了他的身子,就是他的唇老是贴着她的脸不安分的扭动,乔音音扭着头左避右闪,好几次两人的唇都擦到了一块儿,她暗暗期望秦湛恢复意识后,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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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压着她抱在一块儿,姿势暧昧,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背脊,他的双腿夹着她的腿,两个人的肌肤都是同样的冷。
她紧闭着眼,似乎睡过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身下女子软腻光滑的触感好似上等的美玉,当真如缎之柔。胸前白嫩娇美的绵软就贴在他的胸口处,她的乳尖坚挺粉嫩,一直蹭的他胸膛痒痒,脑子里渐渐想起他失去意识所作的那些事,登时心跳频频,血液加速,飞快的从她身上离去,又将被子搭在她的身上,遮住着一室春光。
他坐在床边许久,目光一直盯着她精致绝伦的侧脸,眸里目光翻涌,静默一会,也没穿衣,仍是赤裸着健壮修长的身体,只披上一件外衣起身去了瀑布外面小解。
他举着半硬的玉茎站在草丛旁,怎么都尿不出来,脑子里想的是昨晚荒唐的一幕,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尤其是他怀里现在还残留着抱着她白皙清瘦身躯触感,凝脂般的玉体,似乎一碰就碎,喘息不由逐渐猛烈,连玉茎也硬了起来,直直的翘着,射不出一滴尿液。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灼热欲望,正在血液里躁动着,忍不住包裹住玉茎上的龟头,大力的揉捏着,眯着眼睛,手臂一前一后的抽送着,瀑布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很好的掩盖了他自渎的呻吟。
他呼声紧促,脑子里闪过她的身子,他把她压在身下时她的挣扎,目光一暗,手里的动作愈发迅猛粗鲁。
一炷香时间过后,他龟头一抖,背脊颤抖数下,粘稠的精液一阵阵猛然射出,洒在了翠绿的青草之上,秦湛浑身酥麻,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飘然的闭上眼回味着刚刚的自渎,随后又懊恼的皱着眉头,扎进湖里,似要将身体沉浸湖底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