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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余掩饰性低头。
脑海中的系统直接咆哮:【你看!你看!】那架势恨不得拽住他的衣领干一架。
陈泽慎微微眯起眼,拖着它的前爪抱到虚空和自己的双眼持平,带着强烈的审视意味从上到下打量,略有些迟疑:“你能听懂我的话?”
!
这下邱余是真的震惊了!正常人能立刻想到这里吗?!好在他反应也快,茫然有无辜的瞪大眼睛喵了两声,后脚使劲扑腾,陈泽慎顿了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将它放下去。
【看错了?】系统也开始自我怀疑,陈泽慎也觉得自己喝了点酒犯蠢,他倒在床上,解决掉一直挂念的事,一身轻松的入睡。唯独角落里的邱余,看着鼓起的被子纠结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关邱余的地方和陈住的不是同一个地方,第三章写错了,已改。
☆、被囚禁的小可怜
第二天,回到身体的邱余约了李树青出来。
他咬着吸管,昨晚头脑风暴很久,没有选择只能承了这份情,又想到先前的一笔缴费,他合理怀疑还是陈泽慎做的。
“小余。”李树青脸上带笑,有些匆忙进来。
接到对方的电话,李树青很是高兴,虽然恋人当不成,但好在邱余没有拒绝联系,他们还是可以当朋友。
“看你状态挺好我就放心了。”
邱余勉强一笑。
他状态最近就没有好过,一到晚上就变猫,还是陈泽慎的猫,他没崩溃也是自己接受能力强。
“谢谢,找你来一是还钱,还有,想问你一件事。”
李树青才要将不用那么着急还钱,听见后面的话,微微睁大眼睛:“什么事?”
“就是我散心期间,你有没有替我缴医疗费用?”
他眼睛直直盯着李树青看,就怕错过对方脸上的一丝异样神情。心里咚咚两声,不知道是想让他承认多一点,还是拒绝多一点。
“你不是去散心吗?散心能忘记缴费?”李树青笑话他,“不是我,你也知道我存款没多少。”
邱余嗓子干涩得厉害,心跳声也陡然间强烈,他垂眸喝了口果汁压下那一股莫名的滋味。
果然是他。
邱余回忆起陈泽慎那双审视的视线和偶尔流露出的散漫的笑,心如擂鼓。
“怎么了?”李树青低下头去看他眼睛,“想什么这么入神?谁替你缴的费用?”
“没、没——”邱余打起精神,“一个朋友。”
*
霸总也有甩不掉的酒局,虽然自己是被捧着的那一个,但陈泽慎还是适应不了,特别是还有没眼力劲的给他塞人。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坐在他手边,在其他老总的暗示下不停暗送秋波,陈泽慎面无表情,手挡在端来的酒杯上:“酒就不用了。”
“是不用了,要是喝醉了,等会儿怎么办事啊?”几个中年男人起哄道,陈泽慎的性格其实很恶劣,对待邱余能收敛几分,但是对其他人便不会客气。
他那纸擦了擦指尖,唇角勾起几分凉薄的笑意:“想要让我在床上高兴,这种货色也拿得出手?”
旁边的美女脸色“唰”地变白。
“张总不是有个女儿吗?要是送来我睡一晚兴许还有机会。”
恶劣的陈泽慎让人恨不得从他那张脸上咬下一块肉。谁不知道张总的女儿是全家人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陈泽慎这话无疑就是在他俩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陈泽慎!”
旁边的人开始劝和:“陈总喝醉了,张总您歇歇气。”
“既然敢弄出人命,就要有自己收拾烂摊子的实力,想要让我出手,就送个女人来?是你们傻还是我傻?”
蠢东西。
陈泽慎起身,秘书踩着高跟鞋即刻跟上,一出门他的身影就晃动两下,身后的秘书眼疾手快扶住他:“老板?”
“几个老狐狸,酒里还放了东西。”
陈泽慎目光狠厉,拽住领结一扯,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搅在一起让他难受,身体的反应也开始出现。
“送我回去。”
他耐着性子听了一晚上老狐狸的好话,哪知道酒色蒙了心,竟然就带过来一个女人,实际利益一点没说,陈泽慎没当场摔杯子已经够意思。
他腹部升腾而起一股热意,开始微喘,但好在那药只是助兴,效果温和,也只是到家想冲到水下释放一次。
女秘书整个人靠在陈泽慎身上攀着人进来,管家身上还抱着猫,看见陈泽慎立刻放下跑过去:“哎呀,怎么喝成这样了?”
“张嫂,你给煮点解酒汤来。”
邱余一双眼睛盯着都快成连体人的陈泽慎和女秘书,暴躁地开始在他跟前来回走动,等管家接过人,秘书毫无留念的走掉,他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回到卧室的陈泽慎开始脱衣服,管家也离开,只剩下谁也没留意的奶猫。
他常年健身,肌肉紧实而不夸张,腹肌完美八块,两条人鱼线旖旎地埋入裤腰,让人无限遐想。
邱余仿佛被人重重敲了脑子,想用手捂住鼻子,结果触碰的是一只肉垫。啊,他忘了自己现在是一只猫。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没有人了邱余才扒拉上床,外套上残留的香水味快要盖过酒味,小猫踩在衣服,前爪安装小马达开始使劲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