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不见了
何若尘看着蓝鸢,那充满力量的双手朝着蓝鸢抡了过去,可是,手腕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下一秒,他的身子都被打倒在地,在何若尘的身上,蓝鸢的身子坐在何若尘肚子上。
那一个一个的拳头打在了何若尘的脸上,何若尘只感觉自己的脸上传开剧烈的疼痛感,蓝鸢的动作很直接粗暴,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看着被自己殴打的何若尘,蓝鸢不禁开口。
“打到就是你。”
“蓝…啊…蓝…啊,蓝鸢…啊啊…”
听着何若尘的惨叫,青铜放开石迦,身子抱住后面的大树,石迦的咽喉也哽咽了一下,如此暴力的蓝鸢,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具有男子气概,霸气而不失优雅。
“何若尘,你,清醒了没有?”
蓝鸢看着何若尘,此时他已经打累了,看着嘴角流血的何若尘,蓝鸢的身子从何若尘的身上站了起来,看着脸部出现淤青的何若尘,蓝鸢伸出了手。
“起来。”
何若尘拉住蓝鸢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何若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角,随后看着蓝鸢,此时,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活脱脱一个被收拾的小娘子。
在远处东北方向,天空之中发出一声爆炸声,“砰”,有点点的红色火焰在天空一闪而过,何若尘看着那红色的烟火,转头看着蓝鸢,眼神一冷。
“你…给我等着。”
说完这句话,何若尘便离开了,石迦和青桐站在后面,没有上前,青桐看着蓝鸢,感觉蓝鸢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刚才的暴力场景一直萦绕在青桐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就这样…走了?”
青桐看着何若尘,接下来不应该是狠狠的揍回来吗?就这样走了算什么?认怂吗?青桐望着何若尘的背影,上次在沧月学院,何若尘可是明显要弄死蓝鸢的啊,怎么今天被蓝鸢揍了一顿,反而还服气的走了呢?
青桐看着蓝鸢和何若尘,他有些不懂了,刚才蓝鸢还说什么清醒一点,何若尘看起来不就是清醒的模样?青桐感觉到蓝鸢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蓝鸢,你和何若尘之间…”
石迦看着蓝鸢,何若尘在沧月学院差点害死蓝鸢,这次有和蓝鸢过不去,其中,必定有理由。
“这个,你们没有必要知道,咱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抓到流氓兔吧。”
蓝鸢看着石迦和青桐,那是他和何若尘之间的恩怨,他不想其他人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和何若尘之间的矛盾,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化解的。
“咦,石忆香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此时的三人才想起石忆香的存在,蓝鸢看着主洞口,蓝鸢让青桐在原地看着,石迦以及蓝鸢两人去寻找石忆香,在魂兽森林里面,处处充满了危险,石忆香一个人,这么久了,也不见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石忆香…”
“石忆香…”
石迦和蓝鸢两人在魂兽森林里面大喊,走了一公里,都没有听见石忆香的声音,石迦和蓝鸢两人开始焦急了,不仅石忆香不在了,就连梵离,好像也不见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蓝鸢的脑袋不禁看向空中,刚才,何若尘看见那个红色的烟火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难道,他们抓走了梵离和石忆香,想到何若尘对梵离的痴迷次,上次他还声称要以身相许,难道,他下狠手了?
“石迦,回去,带着青桐,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在哪里?”
“刚才爆炸的地方,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蓝鸢和石迦迅速的回去,叫上青桐,三人一起朝着刚才爆炸的地方而去,运转魂息,蓝鸢运转了“飞鸢之术”,身影快速的移动,青桐和石迦的速度没有蓝鸢那么快,但蓝鸢聪明的会停留一下,让两人可以看清自己离开的路线,两人跟着蓝鸢的步伐,在魂兽森林里面穿梭,遇见魂兽的时候,三人都没有停留。
尽量快速的离开魂兽,尽快的敢去爆炸的地方,终于,在一声“啊…”的喊痛声中,蓝鸢等人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周围,巨大的树木乱七八糟的倒在地面上,那倒下的树木之中,有一个凹陷的区域,那里,是一个神坑,坑里面有着如手掌一样大小的粉红色毛发。
青桐的身子站在树干旁边,他的脚刚才撞在了树杈上,此时,脚好像受了内伤,有些疼痛,石迦看着周围。
“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一片狼藉之中,丝毫没有人的身影,梵离和石忆香两人根本不在这里,蓝鸢的身子朝着巨坑而去,伸手感受里面的温度,这明显是被炸出来的深坑,里面还有点点点余温,蓝鸢查看周围,从土缝里面拿出一样东西,看着手中的粉红色毛发,这个颜色…
蓝鸢又朝着宁外一处走去,周围还有一些血迹,血迹沾染在树干上,土壤上,甚至是绿色的树叶上,蓝鸢伸手触碰在绿叶上面的血液,血液还很新鲜,周围的一切都才发生不久。
蓝鸢的身子从神坑里面出来,站在倒地的树干上,树干的大小有两个人手臂交结起来一样的大,蓝鸢的视快速的观察了现场,在树干的下面,蓝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物件。
蓝鸢上前,从树干下面捡起相思红玉佩,看着粘了些泥土的玉佩,这是梵离的玉佩,从来不离身的,此时放在这里,一是打斗的时候掉了,二是梵离故意留下来的,不管是那种可能,蓝鸢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救命…”
一声虚弱的声音传进蓝鸢耳朵当中,蓝鸢立刻寻声而去,绕过了几个高大的树木,在一片隐蔽的草丛里面,蓝鸢看见了奄奄一息的一个人,他的腹部正在流血,身上也布满了泥土,那被血水打湿的头发凝结在他的脸上,此人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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