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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回楼兰

      “你,你说你是不是踩了狗屎?运气那么好?”
    何若尘伸手指着蓝鸢,越想越气,明明是他先来的,当时乐视等了三天三夜才等待的魔蝎,他因此还牺牲了一下自己的色相,一想起那个女皇,他就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好不容易套出话,还在沙漠里面挨冷受饿了三天三夜。
    “额…”
    蓝鸢看着何若尘,狗屎是没有踩着,不过他带着麒麟瑞兽,瑞兽能够带来好运,或许,就是它带给自己的好运吧。
    “没有。”
    听着蓝鸢的话,何若尘更加的生气,他也想有所悟啊,这都七珠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凝聚出命格啊。
    “不过,你或许也能遇见的。”
    麒麟在他身上,遇见幻香娘娘,应该不难吧,麒麟在空间里面,对于蓝鸢的心声,他表示十分的无语,不过嘛,这个小小的愿望,它还是能够实现的。
    不过,它并不是为了什么蓝鸢,而是,为了那个女人,她救了自己,消耗了不少的灵气,自己如今又成为了蓝鸢的宠兽,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助他。
    “但愿吧。”
    何若尘委屈的蹲下身子,君沐对于两人所说的幻香娘娘充满了疑惑,但是,他的直觉态度他,不要多嘴,因为,他已经添了很多的麻烦了。
    在沙漠等了一会之后,几人又开始上路,何若尘无无聊的拿着棒子,在地面随便乱滑,一道一道的黄沙被他的木棒挑起,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吸引了何若尘的注意。
    只见一只小魔蝎在黄沙上爬动,何若尘兴奋的看着四周,不远处,迎来一个黑色东西,何若尘就好像看见了希望的光芒一样,眼角,居然还有点点的泪光在闪烁。
    蓝鸢的嘴角一笑,这小子的运气也不错啊。
    “啊,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魔蝎。”
    魔蝎的眼睛看向何若尘的方向,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那个物种的气息,这是兽类都喜欢的气息,是瑞气。
    “真好。”
    魔蝎停在几人的旁边,何若尘毫不客气的上去,依旧是那个诡异的幽灵船,坐在里面,何若尘觉得自己的这几日的疲惫都消散了,好开心。
    “我们也上去吧。”
    蓝鸢把琉炎狼送回戒指里面,身子也上了魔蝎的背部,君沐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东西,它,好恐怖,长得好奇怪。
    那前面的骷髅架子,透着一丝诡异之气,本能的,君沐的身子挨近了蓝鸢一些,坐在船里,蓝鸢下达命令。
    “去楼兰城。”
    魔蝎的身子一动,快速的移动起来,何若尘兴奋的看着魔蝎,这只会不会是幻香娘娘?它真的好大一只啊,比起送他们来东国的那一只,这只,大的离谱。
    “蓝鸢,你说,它是幻香娘娘吗?”
    “不知道…”
    “咦,蓝鸢,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啊…我好困,我先睡了。”
    何若尘神兽打着哈欠,君沐的小身子也趴在了蓝鸢的腿上,两人都闭上眼睛睡下了,蓝鸢看了一眼船头的“船夫”,也闭上眼睛,沉睡在梦里了。
    这次的幻象,居然来得那么快…
    蓝鸢的脑袋老在船板上,在幻象里面,这次看见的,是一片沙漠,而他居于高空之中,下面的沙漠尽收眼底,慢慢的,大风卷起,乌云密布,雷声霹雳,下起了大雨。
    雨滴落入沙漠,一开始,雨滴好像被吞噬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渐渐的,沙漠里面开始长出绿色的植物,一些小家伙在上面奔跑,野兔,狼群,豹群…
    再然后,沙漠里面的积水越来越多,绿色也渐渐被水淹没。
    绿色,青绿色,浅蓝色,蓝色,沙漠变为一篇蓝色的大海,里面,绿色的植物变化了,它们变得纤长柔软,一条一条的绿色丝带在海水深处起起伏伏。
    眼前,一条一条的游鱼自由游动,它们变得怪异,强大,它们开始吞噬弱者,只为了饱餐一顿。
    刚开始的美好,变得血腥,然后,海水流淌到各处,一条一条的川流出现,海水被分刮了,慢慢地,变得虚无,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蓝鸢睁开眼睛,看着船头的“船夫”,他发出一串笑声,豪迈,狂放,他肆无忌惮,蓝鸢再看其余两人,他们睡得太熟了,何若尘的面色有些难看,不知道他的幻象是什么,让他产生了不悦的情绪。
    君沐的手也紧紧的抓着蓝鸢的大腿,他的眼角流出眼泪,嘴里,似乎还嘀咕着。
    “奶奶,别走…”
    听到君沐的话,这孩子的心中,奶奶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蓝鸢伸手擦掉君沐的眼泪,滚烫的热泪触及到蓝鸢的手指时。
    一滴不经意的眼泪窜入了蓝鸢手腕的储物珠里面,在最底层的格子上,盒子亮了一下,眼泪流入了盒子之中,随后,又恢复平静。
    在东国的皇宫,御书房里面,国王坐在案卓旁边,国盘膝而坐,正对着国王,国王的脑袋低下了一些,不敢直视国师。
    国师把手中的《治国通鉴》拿在手心翻阅,随后把书放到一旁,面色平静,但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很平静的,所以,国王不敢正视国师。
    “王,就凭这个,你就帮着他们逃走?”
    “国师,我…是真的遭遇了刺杀,御医不是说了吗?”
    国王看着国师,他也算被刺杀了的,他的腹部,昨日可是被那孩子刺了一刀,那伤口虽然不大,但…也算受伤。
    “王,你可知道你的这一做法,将东国的臣民置于何地?”
    面对国师的质问,国王不禁挺直了腰杆,看着国师,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的手放在案桌上,自信的抬起头颅,身子从地面站起来。
    “我,才是王。”
    “臣民的福祉,我自会谋取。”
    国师看着国王,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一个国王口中说出来的,她辅佐国王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说如此重的话,他是在向自己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