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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律:“这就是少数人的爱好。”
    宋之维追问:“那正常吗?”
    韩律的神情变了又变:“正常,谁也干预不了谁。”末了他又问:“你要戴?”
    宋之维奇异的从这三个字里听出来别的意思,他秉着小动物的直觉摇头:“我不戴。”
    但手却捏紧手中的笔,身体微微紧绷。
    这是撒谎或者紧张的现象。
    韩律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突然笑起来,就是这似笑非笑还带嘲讽的:“你是真的不懂啊?”
    特别恐怖,比杜许那种小菜鸡的威胁恐怖十倍。
    宋之维知道自己这次翻车了,明明以前问过很多**问题韩律都没在意,这次犯得蠢应该极度**吧。
    他准备闭嘴装死过去。
    韩律却不放过他,他眼睛在宋之维的手机屏幕和头上滑了一转,似有所指:“你知道这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吗?”
    宋之维知道这些网上售卖的商品名字都很长,因为用来搜索时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出现在页面前排。
    在他们原世界也是这个套路,所以看个名字看大概就行了。
    有什么好仔细看的?
    宋之维觉得他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低头仔细看了下商品名:
    #可拆卸…小号迷你兔子…**#
    emmm不是太懂,但是有点微妙。他退出,手指点上另外一个同类商品。
    #…决战天亮…情/趣…男女…**…#
    他的杏眼突然睁的比铜铃还大,情/趣?
    再看韩律跟看**的眼神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嘲笑。
    他确认了自己没猜错。
    他吞咽了下口水,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羞耻都变为愤怒:“真是搞笑,你们把这些东西当**?”
    说到最后四个字,他声音放的极低,生怕被别人知道,但又是咬牙切齿从牙齿里蹦出来的。那生气的模样生动极了。
    韩律被吼了也不生气,笑得散漫:“我可不这样认为。”
    “谁知道呢?”宋之维冷笑。
    他刚刚经历了人生最尴尬的时候,甚至得用愤怒来掩饰羞耻。用于那啥玩的玩意儿他又不是不认识几个,他们原世界的东西更高级。
    只是**时谁都会多多少少出现一点返祖现象。
    虽然返祖的地方又确实敏感过头。
    但…
    但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做情趣啊**!
    他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
    韩律撇开了眼,说:“其实不知道这些事的人挺多的。”
    宋之维松了一下表情,不信:“真的?”
    “真的,这种东西一般成年人才知道。你当谁都是无所不知啊?”韩律的口气太令人信服,完了还补充:“不过你别到处问其他人。”
    韩律知道不了解这个东西的人大有人在,关键是宋之维是有想戴的想法,他为了维护同学的面子,闭口不提这茬,转而在其它方面安慰。
    “知道。”宋之维没好气:“我又不是**。”
    ——可是**刚刚应该问过我一个**问题了。
    像是知道这个潜台词,两人直到下课都没有再说话,回到寝室也没说过话。
    第二天,9月24号,宋之维去办公室找到班主任,一进办公室,不太有力气的说:“黄老师,我有点发烧。”
    黄老师叫他:“赶紧去医务室看一下。”
    宋之维去了趟医务室,幸好**期全身发热这一点跟发烧确实很像,他在医务室量着体温是39度多一点。
    高烧了。
    班主任很紧张,连忙让他叫家长来接,还给他开了请假条。
    宋之维嘴里说着:“已经联系家长了。”
    实际上是自己拖着发热的身体回到家里。
    一回家就闻到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飞快的扑向自己的床。
    其实**期和发烧还真的有点像。
    发烧了就吃药,吃药不行就物理退烧,多运动,出点汗,把那些令人不舒服的病毒发泄出去就行了。病好之后浑身神清气爽。
    **期要么就是打抑制剂,要么就是痛快的一啪。
    不过两者之间只可类比相似,但本质还是差的蛮大的。
    回到房间后,第一波情热到来,宋之维跳进早已准备好的病水里,脑袋里还在模模糊糊想着发烧与**期的相似性。
    想来想去想的头开始发晕——
    “屁的相似性。”
    他最后骂,发烧才没有这么难受。
    软软跟着他一起跳进了浴缸,把浴缸当作泳池来游泳。
    白色的长发早已打湿,因为毛特别多,蓬松的散开,变成一个毛茸茸的湿团子,不过这湿团子会自己动,那两条又短又肥的兔子腿一直蹬,它从这头游到那头。
    性质还很高涨。
    这么些天,因为怕被暴露,软软只有晚上睡觉时才从精神领域出来,可把它憋坏了。
    在浴缸里撒着欢的扑腾。
    宋之维脑袋磕在浴缸头头上,双臂架在浴缸两边沿上,双腿松松的曲起,大敞开。
    一个很舒服放松的姿势。
    可也仅仅是舒服了那么一会儿。
    慢慢的,他的胸中积了一团火,吐不出也咽不下,任那团火烧着心脏和全身。
    他并起双腿…
    —
    这玩儿意不能连续来,忍受一次他就很暴躁了,这才第二次,他已经难受的想砸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