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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因祸得福

      “我今后只能够像个书呆子一样好好读书了么?”胡茬哥虽然很难受这样子过活,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难道自己要找那个人的麻烦寻仇么?搞不好下次直接给他切了,让他直接蹲着上厕所。
    “这孩子也终于知道用功学习了。老头啊,看来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啊。”胡茬哥步入中年的父母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终于像个样了十分的开心,虽然他们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经历一个“变相阉割”的过程,所以性欲的降低导致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其他方面。
    眼镜哥每天夜夜笙歌,好不快活,这个女友实在是太棒了,眼镜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释放的关系,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她还会些穿衣打扮,没处多长时间,嫣然一个小帅哥出现在了室友们的面前,可能是眼镜哥认为自己已经跟这帮屌丝不是一个级别的了吧,便每天都睡在外面,而且想办法跟家人和朋友借点钱花。
    就这么借着借着,欠着欠着,他的那些朋友一个个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而他不以为然认为只要他的女友能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但是最近这个女友似乎越来越能要了,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并且要的奢侈品也越来越贵,自己逐渐承担不起了,后来一次鱼水之欢后她更是直接穿上了衣服跟他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炮,顿时他就承受不了了,为什么说抛弃我就抛弃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他跪了。
    毫不犹豫的跪了,他不知道现在他的这一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一文不值,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男友只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玩玩就算了,从来也就没有动过心的意思,半年了也差不多了。
    玩腻的玩具你会好好的珍惜它么?反正她是不会,毕竟他似乎有些虚了,根本就不能给她带来更高的精神感受,是时候找下一个猎物了。
    但是眼镜男不这么认为,他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真的,真真切切的,不掺杂任何成分的,但是他真的懂她么,真的了解她么,除了知道她的身体和她的名字其他的都了解么?
    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也只是沉浸在那种肉欲中罢了,就像是吸毒,突然给你断了,让你陷入无尽的痛苦中,所以眼镜男的眼泪也只能是她鄙夷他的东西之一。
    眼镜男跪在地上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愤怒,我要杀了她,她一定是外面有野男人了,一定是的,不然我这么英俊帅气她怎么可能不要我?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他颤抖着拿起了水果刀,打算追上前去夺取她的性命,好让她一直陪伴着自己。
    但是眼前似乎被泪水冲的模糊了,于是他去洗手间用清水清了脸,待会再找她出来,到时候她就能永远跟我在一起了,冰凉的自来水让他发热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又发现更加恐怖的事情,他竟然又看不清东西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是自己将眼睛给哭成了这样的?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不接受,我绝对不会接受。眼睛男*根本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这到底算是什么?他艰难的走下宾馆去,去附近的药店要眼药水,疯疯癫癫的让里面的医护人员直接将他当成了精神病,不过他还残存了点理智。
    但是毕竟已经所剩不多了,所以他马上将这些药水滴入眼部,不过滴的有些太多了,直接干掉了半瓶,这在里面的医护人员一看这不是精神病吧,综合刚才的症状很有可能是啊,赶紧报警让他们将他制服再说吧。
    眼镜男现在这样不是精神失常就是嗑药了。
    眼镜男看着周围的世界还是一片模糊,渐渐失去了方向,吱~~彭!踏踏的脚步声传到他的耳边,他感受到嘴中的腥味,整个人的好像失去了感觉一样,有些发木。
    “喂喂,你没事吧?”一个焦躁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显然是想让他不要这么睡去,保持清醒。
    警铃声从远处传来...
    “警察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里有行车记录仪,能保证我的清白。”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
    “他需要输血,并且尽快进行手术,他的家属在哪里?...看着这个学生证找校方要他父母的联系电话,快点,我要开始手术了。”
    “儿啊,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眼镜男看着身旁的一脸惆怅的父亲和哭的稀里哗啦的母亲,顿时觉着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我就这样近视才是本来的我?
    “叔叔阿姨,我来看他来了。”门外有个续着艺术家一样胡茬的男人敲了敲门,询问他的父母的意见。
    “进来吧,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你们聊两句就赶紧出来吧。”母亲收住了哭声,用着一个沙哑的嗓音说道。
    “知道了,阿姨。”胡茬男将带来的水果放下,坐在眼睛男的身边,突然两个大男人哭了,自从见过陈明后那一天,现在已经半年了,他们两个已经变得物是人非,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他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可以说出了胡茬哥和他的父母已经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了,眼镜男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么?”眼镜男虚弱的说道。
    “我学过吉他,你知道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后来淘便混了,就没继续。现在又捡回来了。”胡茬男似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还记得你最引以为傲的文笔么,虽然那些报社看不上,但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出色的作家。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你的想法我不是一直都很明白么。”躺在病床上的眼镜男突然笑了,似乎眼神也变得不再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