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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_分节阅读_37

      过了一会,两人闲下来,便开始玩起文人的游戏——行酒令。
    梁思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夸一句我赞一句,惺惺相惜,聊的甚欢,酸涩的想起小皇帝的话:“无聊无聊,太无聊。”现今大为认同。
    梁思不动声色摸了摸怀里,一看,只剩十两,他心中一叹。
    又过了好一会,郭盛望两人吃的差不多,道:“我先下去付钱,你们慢吃。”
    高修平过意不去,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面色赧然:“义兄,不能总是让你付钱,我这里……这里的钱虽不多,还是问郭老爷借的,但是……”
    郭盛知他要说什么,笑着开玩笑:“你留着吧,免得不够我还要给你,你高中后,受了赏赐,再还我不迟,到时候还得仰仗状元多多提拔。”
    “哪能中状元?”高修平失笑。
    郭盛笑了笑,出了厢房,转身下楼,却见梁思过来了。
    郭盛:“怎么?”
    梁思递给他十两银子。
    郭盛望着白花花的银子躺在他掌心,目光闪了闪,道:“怎么今日都抢着付钱?”
    梁思道:“这几日外出游玩都是你付钱,你我虽是好友,我也知你家境富裕,但也不能你一个开销,我倒是成了蹭吃蹭喝的酒肉朋友。”
    郭盛笑容微敛:“既是朋友,自然竭力帮衬,不管是君子之交,还是酒肉朋友,有何区别?原同太过计较了。”
    梁思摇头:“这钱虽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郭盛望了望他,目光微闪,接过银两下楼。
    梁思在楼口等他,郭盛望了他,却将找来的数十两银子给他。
    梁思一愣,蹙眉。
    郭盛笑着往回走:“我那天看见你了。”
    “嗯?”梁思一时没有明白。
    郭盛望了他一眼:“这月初三,辰时三刻。”
    他的记的尤为详细,显示那时对他的印象尤为深刻。
    梁思顿住,想了想,没有想起来。
    郭盛提醒:“你在西城二街,陈记旁边,问一个锦衣卫借钱是否?”
    梁思顿的醒悟,面上升起尴尬,刚要说。
    郭盛又言:“我不管闲言碎语说些什么,我只知你梁思是值得相交之人。你我既为好友,我钦佩你为人,你一时钱财周转不灵,我为自己的朋友花些钱有何妨?事事顾忌他人言语,倒是失去了乐趣。”
    梁思哑声。他知都察院部门身份特殊,自古以来任何监察部门都是独善其身,避私交。郭盛又身居高位,更是会惹的人闲言碎语,只怕对他名声不利,自己已然与他相交,虽不至于绝交,但也不能事事拜托,要懂得避嫌。
    他却猜中了自己心思!
    梁思微微一想,便想出来这几日他频繁约自己外出的所以然来,只怕是那日他看到自己借钱,有些帮自己,又怕自己固执不接受,所以故意约出来缩减自己的开支,只是到了今日,无可避免,才说出来。
    梁思心下感动。
    ☆、第21章 勇救圣上
    文武会考放榜已久,却迟迟没有听到任何殿试的消息,京中学子议论纷纷。
    一说圣上崇尚武术,不喜文学,想要废止文人考试。
    一又说皇帝想要将武举增加到一年一次,改文举五年一次。
    这两种说法虽不同,但都说了当今圣上重武轻文,对文人不利,京中学子整日惶惶不可终日,榜上叮叮的功名竟还有疑。
    过几天,众学子又流传当朝内阁大学士杨廷和被皇帝调往南京,明升暗降,只因杨廷和带头反对皇帝的改革,并说皇帝违背祖制,于理不合。皇帝盛怒下将自己恩师派遣南京,无诏不得回京!
    梁思与郭盛经过一处文人聚集的地方。
    梁思问:“圣上真将杨学士派往南京?”
    郭盛一叹,点头。
    “就无旁人劝?”
    “今时不同往日,谁敢劝?”
    两人沉默许久,郭盛涩然道:“都察院还有事,我先回去。”
    梁思点头。
    那番热闹的西城主街出现一个小人儿,身着花素绫云锦衫,秀雅竹叶花纹滚边,再外披一件小散花锦鹤氅,腰间松松地绑着一根鸦青色祥云纹锦带,乌发束起的白玉簪通透亮白,端是名贵的很,这一番穿着将这位小公子衬托的华贵非凡。
    “张爱卿,朕要吃那个。”小公子的声音嚅嚅脆脆。
    他身后紧紧跟着、寸步不离的人,模样也极年轻,约莫只比这位小公子大一两个岁数,眉宇间却了无小公子的稚嫩,隐约掩着厚厚的心思,让他的穿着举止也偏老派,只是他容颜太过秀丽,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让人眼前一亮,并不会让人感觉不适合他。
    他朝小公子手指的地方一望,眉眼闪过一道厌恶,却了然一逝,对着小公子笑道:“公子,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我带你去吃其他好吃的。”
    “我不!”小公子嘟着嘴,“上次你也这样说,结果那闲云楼的东西更不干净!”
    身后的人一顿,无奈,对暗中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走向那吹糖人的铺子。
    吹糖人周围聚集着许多孩子,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吹糖人嘴中的变着各种花样的糖。
    他上前,目光锋锐,声音低沉:“来两个糖人。”令所有人一下子心头一紧,连小孩都不敢在多说话,可是瞧他那模样却是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怎的如此令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