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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他傍晚就没回来,整个青楼院都被我找遍了,影儿都没一个...”
    “公子他该不会是终于得罪了什么暴脾气的大户人家了吧?”
    “这都几时了,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不然陶大公子早该寻来了...”
    “该不是路上被马车轧了?正趴在路当间儿...”
    小厮“呸呸呸”的扇了自己一嘴巴,余光一闪,瞟见了陶澄横抱着他的小主子走来,他赶忙站起身,打开栅栏门把两人往里面迎,“公子怎么晕过去了?!”
    陶澄失笑,“小声些,累了,睡着罢了。”
    哦,小厮呐呐,原来根本就是偷情去了,害他白担心。
    他跟在后面犹豫道,“那药膏还要么?”
    “不用。你也下去吧,辛苦候到现在,明日再赏你银子。”
    小厮忙不迭的应声,叮嘱了两句转身跑了。
    没人再说话,肚子传来的咕咕长叫就被衬的尤其明显,陶澄将人放到床铺里,抬手就把这一身麻赖赖真跟个麻袋子一样的衣服脱了,随手套了件外衫后便去掐轻陌的脸蛋,“睡了一路了,起来吃点东西。”
    回到青楼院街口时,竟还遇见了摆摊卖馄饨的,正是轻陌老念叨的最喜欢的那一家,陶澄嫌弃汤汤水水的不好拿,于是只买了一袋子刚包好还没下锅的回来。
    “起来,煮虾仁馄饨给你吃。”陶澄见他哼唧着转身,一巴掌拍到屁股上去,“听话,吃完再睡。”
    轻陌被扰的不开心,一溜儿抱着锦被滚到了墙边去。
    陶澄一声叹息,饱含了宠溺和纵容,“懒得你。”
    结果轻陌还是起来了,拢着长了好些的衣衫在湖边寻到了陶澄。
    还是杜六搭起来的火灶,一口黑锅里翻滚着白吞吞的馄饨,陶澄在一旁切小葱。
    肚子叫的更响了,轻陌口齿不清的在嘟囔什么,凑到陶澄身边去撒娇似的讨了个亲吻,这才转身去拿碗筷。
    馄饨没盛出来,两人手捧小碗围坐在锅边,汤汁上飘着一层脆嫩的葱花和油星,香的直咽口水,有几个破了皮的都被陶澄舀去,“好吃吗?”
    轻陌“嗯嗯嗯”的点头,从馅儿里剥出一颗完整的虾仁夹到了陶澄碗里,“难道不好吃吗?”
    陶澄笑道,笑的别有意味,“看和什么比了。”
    待轻陌意识到那句“吃完再睡”又成了骗人的话时,已经被抵在了树干上肆意揉捏,陶澄掐着他软成柳条的腰肢,声音浸了湖水一般温柔,说的却不是什么好话,“什么跟哥哥相比都得落得下风。”
    轻陌呻吟的急切又热情,连声求着“别叫”,可惜身子敏感的仿佛滚在牛毛尖上,每一寸的律动都让他舒服到骨肉酥麻,前后全都不争气的湿润成汁水淋淋的模样,不出几下就被肏到了高潮中去,抱在树干上颤的如同夜风里的杨柳叶一般。
    陶澄覆到他纤细的腰背上,从猛烈的肏弄变作了水磨工夫,享受媚肉不由自主的拧绞和吮吸,他把手指嵌进轻陌的指缝里,低下头啄吻他热烫的脸蛋,“这么不禁肏呢?”
    轻陌“呜呜”的摇头,口水从嘴角溢出,蹭在树皮上,又蹭满了半个脸蛋,他眼睛里晕着月光和水色,旖旎诱人,果然陶澄只瞧了一眼就亲吻上去,“宝宝。”
    眼睫忽煽惹的唇瓣微微痒,连心尖儿都在震颤,陶澄一路亲吻到下巴,又埋到颈窝里去舔吮那道伤疤,下身也重新凶了起来,长驱直入,把轻陌牢牢的压制在怀里承受他的掠夺,可还是不够,陶澄忍着强烈的心绪,一口咬在了轻陌的颈子上。
    “唔!!”连脚尖都点了起来,轻陌蹙着眉心,才历高潮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糟蹋,他呜咽着讨好又求饶,甚至努力去收紧后穴,夹住那根每回都像要他小命一般的性器一阵阵裹吮,“陶澄...陶澄...”
    咬完了又心疼,陶澄喘着粗气去细细舔弄因他而新添的伤口,轻陌与他十指交扣,有点儿委屈的问,“你,你怎么了?”
    “没事。”陶澄安抚的和他脸蛋相蹭,亲昵无比,倏然又抽出自己,抱起轻陌便往屋里走去。
    “太开心了。”陶澄道,“本以为你知道后,心里会犹豫,会纠结。”
    两人倒进床铺里,陶澄从后拥着轻陌,捞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里,怒涨的性器重新埋进甬道深处,肏的整间屋子里都是淫靡声,身为弟弟的那个人又混账起来,舌尖卷进轻陌的耳朵里,“哥,喜欢我么?”
    “喜欢...”轻陌快被磅礴的情欲淹没,激动的不住痉挛,他反手摸索陶澄的手,摸到了就紧紧抱在胸前,一张口呻吟都不够,唔唔啊啊的表白道,“好喜欢...啊!啊哈...”
    “有多喜欢?”陶澄眼神黑沉,翻过身又把轻陌压覆在身下,将他漂亮笔直的小腿盘在腰上,期间瞧见了腿肚上的划伤的疤痕,不由分说的就舔弄上去,惹来身下这人连串的哀叫。
    “好喜欢!想要...啊啊...想...”轻陌的双腕被陶澄一只手束缚在头顶,一副全然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眼角不停歇的流出泪来,打眼一看哪哪儿都是淫乱至极。
    陶澄惩罚他话说一半,肏弄的凶神恶煞,“想要如何?”
    “想要...呜呜...慢点,慢点...”轻陌崩溃的求饶,腰肢弓起成圆润的弧度,在乳尖被牙齿叼住研磨时,毫无预兆的就被卷进了高潮中,只靠着后穴体会了一次情潮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