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áīτáňɡWú.c0м 第二十一章狡猾的兔
瑶芳满肚子的爱意想要向哥哥诉说,一路上几乎是御风而行,谁知道冲回了家发现哥哥不在。
“哥哥?”瑶芳推开大厅门,哥哥不在。
“哥哥?”瑶芳翻遍了卧室,哥哥不在。
“哥哥,你在这里吗?”瑶芳掀开被子瞅瞅,看看床底,打开了柜子,又掀开茶杯盖找一找,再晃了晃酒壶,接着爬到了房顶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爬上了屋外的大树,坐在树杈枝丫上晃荡着两条小腿,大脑放空,表情茫然,她已经把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啊。
“为什么找不到哥哥了”
瑶瑾站在树底下一脸嫌弃,他刻意施了法诀,隐藏自己的身形,一方面是想观察妹妹发现找不到自己时的反应,另一面报复妹妹听完告白就挂通讯
没错,可以当做是纯情少男的恼羞成怒了。
刚开始反应还算正常,后来都在找什么地方?她完全是放弃思考了吧?不想要哥哥了?上蹿下跳就差像个猴子一样满山乱跑还嗷嗷嗷吱吱吱了。
不过看着妹妹情绪还算正常,至少没被吓到哭下来,瑶瑾也就继续放宽了心隐身在一旁看戏。
“哥哥说好了晚上等我回来继续告白的,应该不会逃跑啊。”瑶芳喃喃自语。
瑶瑾:我是让你晚上回来好好解释下你胆大包天到敢无视我的告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谁说要继续告白了?你脑补了什么?
“也许哥哥有事出去了?”瑶芳开始做出一些合理的推断。
“那我可以在哥哥回来之前布置一下,给哥哥一个惊喜。”
瑶瑾这才提起了点兴趣,惊喜?
却见瑶芳翻翻她的储物袋,摸出了个毛绒绒白乎乎的软毛球乍看只是个毛球,其实后面还连着个肛塞。
兔子尾巴。瑶瑾一下子就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还有点意思。瑶瑾舔了舔自己的唇,今晚是要吃兔子了吗?
但是瑶瑾万万没想到,瑶芳居然就站在树上撩开了她的裙子,褪下亵裤。
瑶瑾就站在树下,瑶芳裙底的风光尽收眼底,看得差点血液逆流。
亵裤脱下,两条光滑细嫩的腿和腿心嫩粉的娇花就光溜溜地暴露在这空旷的室外。
瑶芳趴在宽大的枝桠上,膝盖跪于粗糙的树皮上,让瑶瑾都害怕那轻轻掐一下都会发红的娇嫩肌肤会不会被蹭破。
脱下的亵裤被瑶芳似乎是随手一丢从树上落下,正好在瑶瑾的面前飘落
过于良好的眼力让瑶瑾看见了亵裤上的湿痕。伴随着那浓郁到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忽视的媚香。
她难道在外面也是时时刻刻准备着开始发骚吗?
瑶瑾用力闭了一下眼,半晌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重新睁眼。
瑶芳已经拿着那团兔子尾巴的肛塞在自己腿心小穴打着转,她似乎是准备用前穴先润湿那肛塞。
瑶瑾就看着那白色玉质的肛塞在妹妹的小嫩穴穴口一进一出,每次都浅浅地出入,却带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粉色的穴口,被撑开,又合拢,像张贪婪的小穴一样,一口口吃着玉质的异物,时不时深深吞进去,把兔尾根部的绒毛都沾湿。
瑶芳娇娇腻腻地闷哼喘息,呻吟声全部压在喉咙口隐而不发。
甜腻的媚香即使是在微风徐徐的室外也散不开。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树上滴下,几乎落在瑶瑾的鼻尖。
他微微抬头,又一滴落在了他的唇上,下意识卷舌舔掉,是妹妹又骚又甜的味道。
疯了
瑶瑾在心里低骂。不知道是在骂那恬不知耻地趴在树上快活的妹妹,还是在骂挪不开眼的自己。
“嗯,不不能再玩了呃哈赶紧塞进后面等哥哥回来玩我咿呀自己玩后穴好奇怪呜呜没没有哥哥弄得舒服”
瑶瑾就这样抬着头看着妹妹一边呜呜咽咽地喊着哥哥一边将那兔尾肛塞捅进了后穴,而后合拢了双腿,臀间只露出一团雪绒可爱的圆短兔尾。
瑶芳似乎是不满足地高高翘起臀扭着小屁股两腿夹紧摩擦:“嗯呼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快来弄一弄小兔兔啊,兔兔小穴好湿”
!?这小骚兔子疯了吗!就算她好歹算个修士,不会那么容易从树上摔下来。可她居然敢连屋子都不回,就大刺刺地在外面掀起裙子脱了亵裤往自己的臀间塞兔子尾巴玩具,这样还嫌不够,继续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的室外胆大包天地自慰了起来。
还站在树上??!生怕别人看不见是么?
这时要是来个别的什么人看到这场景会发生什么事?
瑶瑾本来一分若有若无的怒火暴涨成了十分,再也没了什么隐藏看戏的念头,当即显出了身形。
“下来!”瑶瑾说得咬牙切齿,却张开了双臂准备接住妹妹。
出乎瑶瑾意料的是瑶芳居然一点也没被他的突然现身惊到,反而慵懒地缓缓从树上坐起,拉好自己的裙子挡住了淫靡湿漉的下身,才笑嘻嘻地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我的表演好不好看,哥哥看得开心吗?”两腿环在他腰上紧紧缠着他的小姑娘在他耳边吹着气
她早就发现他了,瑶瑾突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看来今天不是傻兔子,而是只狡猾的兔子。
他以为他是看戏取乐的那个,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妹妹专为他上演的一出定制戏码。
实则被拿来取乐的人,是他才对吧 。
“什么时候发现的?”发觉被妹妹戏耍了之后,瑶瑾非但没有羞恼更甚怒火狂涨,反而一下子心绪平定了下来。
不仅是因为瑶芳难得精明一次相当罕见,更是因为妹妹不是什么都不顾地在外肆意发骚。
他不介意妹妹在自己面前淫荡到怎样过分的程度,但是妹妹若是在外对什么人都可以发浪,在任何危险的场合都敢那样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勾引着任何雄性生物给她下种,他都不敢相信他会做出什么事。
牢牢锁着心中恶欲的囚笼一旦被打开,脱笼而出的野兽就再也不受控制,更不可能再被关上。
这一切的后果,只能由非要放出野兽的人的来承担。
“一开始就知道,有哥哥在身边的感觉。”瑶芳悄悄挺胯,已经发情的小穴小心翼翼地隔着衣服蹭着哥哥的腹肌。
她找哥哥从来就不是只靠眼睛,看不到就靠气息,气息被藏住了就靠直觉,哥哥的伪装或者藏身之术,就算可以瞒过天下任何人,却永远瞒不过她。
瑶瑾只当没发觉她的小动作,伸手探入裙底,把那团毛绒绒的尾巴握在手心搓揉着:“今天是小兔兔对不对?兔子耳朵呢,拿来给哥哥。”
瑶芳乖顺地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对兔耳。
长长的白兔耳被哥哥放在头顶后本是灵敏地竖直的,可是当即被哥哥一口咬住了
明明哥哥没有戴什么道具,但瑶芳却觉得哥哥头顶有对狐狸耳朵,而她是被凶残的狐狸捕食的小兔子。
一侧长耳朵被凶残的狐狸咬在嘴里,尖尖的牙齿抵在她耳朵敏感脆弱的血管上,另一侧耳朵羞涩而害怕地半垂下,瑟瑟发抖。
“究竟是狡猾的兔子,还是自投罗网的傻兔子呢?”
瑶芳听见哥哥终于松开了她的耳朵,在耳尖细短的绒毛上舔舐着近乎叹息着问道。
在哥哥的声音里,控制不住地小穴紧缩,差点就要高潮,腿间的小骚穴渴望到隐约发红胀痛
嘤嘤嘤~投入哥哥怀里这种事怎么能叫自投罗网!
我这是,为爱献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