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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恶有恶报(3)

      第70章:
    闻言,素平心头一紧,转头看着小春,恰好便瞥过了小春眸中的报复快意。
    这家伙是在记恨她刚刚的那一脚!
    素平气恼至极,不过心头亦是十分惊慌,下意识地便望向了於君凌。於君凌触到她求助的目光,眸光敛了敛,并没有再说话。
    小春继续道:“我跟素平内外接应,三小姐便将那一张生死挑战书送到了秦家之中,但是当时写的并不是秦玉生的名字,而是秦玉礼。谁都知道二小姐跟清王爷从小都有婚约,所以她去挑战秦玉礼也不会显得不合理,一旦秦玉礼接了这个挑战,凭着三小姐的能耐,定是必死无疑!”
    “你胡说!!”於月红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吼着过去伸出双手,便朝着小春的颈脖掐去,“我掐死你!”
    “住手!”於霖气急败坏,抬脚便踹到了於月红的身上,於月红猝不及防下,飞出数米之远,“你这个孽障!”
    於霖的怒意前所未有地澎湃过,小春也知道这非同小可,捏了捏手,道:“家主……我……”
    一看便知这侍女已经将话说完了,负手下令:“哼,废了根基,丢出府!”
    小春闻言白了脸,这样的处罚比丢了命还要毒辣!没了根基,就连上街头扫地的资格都没有!小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很快被被两个大汉架走了。
    於月红哭得像个泪人,大喊大叫:“我没有,她胡说八道,爷爷你要明察啊!”
    闻言,后宅里面的三姑六婆便七嘴八舌地讨伐起来了:
    “小小一个侍女,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她还能冤枉你了?”
    “这件事情我早就怀疑了,我就说於君凌的性子怎么可能去对秦玉生下了生死战书,没想到啊,居然是你!”
    “真是最毒妇人心,能教出女儿这个样子,娘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於霖心头怒意强自压下,一字一句道:“於月红残害手足,证据确凿。废修为,废根基,发落集秀阁,从此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一步!”
    这样的后果,让於长柏也直接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废了修为,便没有一丝灵力护体,但尚有修炼的本领,修炼回来便是。
    可废根基……便是将丹田生生摧毁,日后再不能凝聚灵力,从此沦为一个真真正正的无用之人,也就是与於君凌一样的废物!
    但於君凌废物归废物,有着於霖的宠爱在於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集秀阁是於家之中一处废弃的院落,听说里面还会闹鬼,素日里没人愿意往那里去,就连清扫都不愿意,更别说是入住了,可於霖此刻却将於月红发落到了那个地方……这於月红将永无翻身之日。
    二夫人好不容易从晕厥之中醒来,一睁眼便听见了於霖的发落声,当即嚎啕大哭,手中捏着手绢锤着自己的心口,大声喊道:“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我的红儿啊……”
    “拖下去!”
    “娘,救我啊娘!红儿不要变成废物!”
    於长柏被哭喊声拉回了神,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面上尽是渴望希翼神色,望向於霖道:“父亲,七日之后便是家族试练,红儿还没进入过家族试练呢,您不能这么残忍,你就再容她几日吧,相信她定会取得好成绩的,父亲……”
    “谁求情,便与她做伴去吧。”於霖一甩袖子,冷眼转开,迈开了步伐走向了於君凌,蹲下身来,伸出手扣上了她的脉搏。
    於君凌好似十分虚弱一般,耷拉着眼皮,感觉到手被握了起来,引导灵力将脉象打乱。
    她素来精通药理,在脉象上做手脚轻而易举。
    果真,於霖感觉到那混乱的脉象后更是震怒,转身对着於长柏便是狠狠一踹,“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於长柏不敢再说话,抿着唇敢怒而不敢言。
    “从即日起,你不用在禁足,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吧。你这个婢女心怀不轨,其心可诛,我给你换一个靠谱的,等你好一些了自己再去买一个也可以。”
    听到於霖的话,素平心脏抽了一抽,十分害怕。
    自己的所作所为素平很是清楚,若是换做自己定然不会绕过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而这段时间以来,素平已经摸清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主子,是个眦睚必报的角色,想来她定然也不会轻易饶恕自己。
    可接下来於君凌的话让素平更是不安了。
    “不,爷爷,”於君凌打断於霖的话,“我自己的婢女我自己知道,素平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我不想换人,您交给我自己处置吧。”
    闻言,於霖深深看了於君凌一眼,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良久,才点了点头,道:“好,那便依你。来人,送二小姐回去休息。”
    於超然来了之后,便看见这么一场好戏,唇角挽了挽,原本俊逸绝然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光彩,上前两步,对着於霖道:“家主,不如让我将她送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还能走。”
    於君凌有些“艰难”地站起身,谁知没走几步,於超然便一脸的不认同,道:“你自己都走不动了,我送你回去吧。”说话间,也不再征得於霖的同意,不由分说将於君凌打横抱了起来,惊起周边众位女子们心碎的惊呼声。
    於君凌亦是没有一丝丝防备,大惊失色,下意识地便要挣扎起来,但是於超然健步如飞,好似并没有感觉到於君凌的重量一般,就这么大剌剌地走出了人们的视野,这可是羡煞了背后的一片女子,碎落了遍地的芳心。
    於君凌挣扎未果,抬眼盯着於超然如刀削一般轮廓分明的下巴,心中大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於超然脚步一点都不减缓下来,唇角勾起一角,笑容怀满了恶意跟猜测,他道:“上一次,就是你对不对。”
    不是问句,而是笃定。
    於君凌心头一惊,这家伙说的该不会就是他在修炼之时她闯入细看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