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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的不痛快。
    这样的肖云翡。
    不痛快。
    同样这样的花不唤,也不痛快。
    肖云翡低头道:“重托倒是不敢,只是肖某何德何能,尚能入了花公子这位贵客的眼里。”
    花不唤有些受不了这种谈话方式,她握着茶杯的指尖紧了紧:“自然是长得高大,白净,有性格,还有那张依依不饶的双唇。”
    肖云翡:………你说我是话痨。
    肖云翡绷紧脸和人客套的表情终于变了。
    “呵呵。”花不唤这时忍不住轻笑一声:“也许我们可以继续当彼此是自己认为的人。”
    肖云翡知道自己在刚刚忍不住吐槽的时候已经破格了。
    她为了挽回点面子坚持道:“不,我肯定是你心里所认为的那个人,真实充满了味道,但你未必在我心里就是认为的那个人。”
    花不唤见她还不依不饶,她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絮絮而谈说:“肖大人是想起你曾经跟花某提及过的妹妹吗?”
    说到这个肖云翡知道上次她调侃花不唤的话,哪怕花不唤傻也知道自己故意的。
    “怎么你想给我介绍吗?”
    本来是一句放纵性的话。
    花不唤却以柔和的口吻,轻声道:“下次换回女装,重新给你介绍可好?”
    肖云翡忽然呆滞了。
    “那么迁就我有意思吗?”
    花不唤见她又在吐槽自己了。
    她眨眨眼道:“肖大人的话指的是自己,现在对花某得寸进尺的态度吗?”
    这是原形毕露,开始向自己施压了吗?
    肖云翡很快冷静下来了。
    花不唤见她突然态度冷静许多,不再见她往常以平等的位置那样喋喋不休的在和自己说话,她反而开始思考轻重了,那种带着包袱般的表情真是不适合肖云翡。
    她虽然和肖云翡只认识了几天,可不妨碍她习惯了对方花言巧语的任何方式。
    花不唤忍不住蹙眉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只是揽月阁贵客,花不唤,而你穿上官服就是肖侍郎,便服时就是肖云翡。”
    肖云翡这时才坐了下来。
    她亦道:“你穿男装是花不唤,穿女装就是花姑娘。”
    花不唤:………
    听此,她露出一丝淡笑。
    “这才是真正的肖云翡,虽披官袍却仍旧是肖云翡。”
    肖云翡彻底放下了架子像个平常的朋友那样说:“我在你面前没有官威真是对不起了。”
    花不唤满意道:“这样挺好的。”
    两人寻常话差不多已经谈够了,是时候进入正式话题了。
    肖云翡主动打开这个口子说:“那花公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花不唤:“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两人又重新了一轮交谈,连带气氛似乎都愉快了不少。
    肖云翡调侃道:“我们才一天没见你就想我了?”
    花不唤习惯她偶尔不正经的态度了。
    她道:“此想非彼想。”
    肖云翡就哼哼几声,神态似乎有些得意:“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才没有想你是要跟我处朋友才想我的。”
    花不唤先是好一会儿的疑惑,她道:“嗯?似乎交你这样一位好友也未尝不可。”
    结果她正经的回答反而落入某人给她画的话柄上去了。
    肖云翡顿时道:“不好意思我说的处朋友就是搞对象的意思。”
    花不唤扶额:………别闹。
    她的语气颇为无奈。
    莲花池亭中心,此刻未见荷花却见荷叶常青,偶尔一群锦鲤畅快游过,给湖面添了绚丽的一笔五颜六色。
    而靠在岸上的两人,一人着官袍却没有半分官架子,一人茭白长袍气质矜贵却平易近人。
    两人相谈恰欢,仿佛世间天地遨游之际的鸟儿,自由自在,毫无间隙。
    她们知心而谈知心而交,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却在彼此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肖云翡:“我没有闹只是你想的意思和我想的意思不对搭,以至于无法从心灵上契合与沟通,所以朋友就免谈吧。”
    花不唤道:“那猪朋狗友呢?”
    说到这个,肖云翡干脆趴在茶桌上无语道:“我谢谢你,这种人在我小学的时候已经被我干掉了。还有就算你要和我交朋友,请问你是当猪朋还狗友?”
    临了还不忘俏皮挖坑给花不唤跳。
    花不唤如今逐渐习惯她那时不时说着拐着弯设坑的习惯。
    她含笑道:“我若选了前者,那你岂不是后者了。”
    果然是要死大家一块死,别想单独一人占清白。
    肖云翡简直被她打败了。
    “你还真是嘴上不认输。”
    花不唤抬首望莲花池时,她眉眼弯弯:“挑衅花某的人,可是你。”
    “那你可以选择不反击。”
    “嗯?肖大人是想欺负花某?”
    肖云翡说着她第一次伸出手,轻轻地戳了一下花不唤的放在茶桌上的指尖。
    “今天我还就想欺负你怎么了?”
    花不唤冷静地揣摩她的话,道:“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在我面前相诉。”
    现实就是如此一切说开了或许就变得不精彩了,甚至觉得荒诞。
    肖云翡是第一次在花不唤面前,带着一丝忧愁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满,就是我的心突然对一个人产生了好奇,并且去猜测那个人的身份,猜的同时还抱着一丝侥幸,侥幸我可能交到一个还算可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