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宝贝真是太勇敢
“我们爷说了,弟兄里就五爷好颜色,其它弟兄全都不必担忧。
只是我跟爷说,不怕贼偷,便怕贼惦记呀。
因此跟诸位爷说清晰,真往家中讨这样一个搅家精,不要说弟兄们不讲弟兄情谊。”
梅英轻一笑,可却已把决意说了。
“噢,谢谢大嫂。”
六太太大大松了一口气儿,有弟兄们管着,那好赖亦是籍口。
四嫂也笑了,点了下头,表明自个儿也接受。
“这……”
猪队友又吼了一下。
“这意思,实际上亦是我们爷的意思。
到底真真的插入一个外人,又还是弟媳妇儿。
我们还真不好管,因此如果娶了,弟兄家中的事儿,我们也便不好插手了。
那就各过各的罢!我们爷也是会跟诸位爷讲的。
至于说五嫂的好心,爷也是跟我说了,我家的子嗣问题,我们爷会有计较,便不劳五嫂费心了。”
梅英柔柔的刺回了一句,可算把以前的气给吐回。
她咬死了各过各的,那四个字,实际上意思非常明白了,真真的家中讨个外人时,那样不管什么事儿,老郎中妻是不会管他们的。
算作是切断了双方的关系,他们便只可以孤军奋战了。
五太太跟嫣然姑娘实际上全都有一些想哭的,五太太是觉的老大一家太过份了,可是问题是,她实际上亦是不乐意家中再多外人,更要紧的是,这样多弟兄中,还真唯有五爷好颜色,以前那一些女子,她也便忍了,可是如今,真真的搞个官家的小姐回来,那自己还可以在家中站的住么?
原本即已给笑瞧不住家中的男人了,连老六媳妇儿那小家子气的丫头,全都把老六拴的死死的,结果如今,却要靠着老大的强制之令来令丈夫不要花心,这令张狂的老五媳妇儿觉的乱没脸面了。
而如今她们还在犹疑嫣然呢!他们亦是不晓得哪儿知道,侯爷的良妾亦是有品级的,因此令嫣然就动了心思,寻思着老大家伙儿的那个年龄大了,只怕生不出孩儿了,届时家中谁说了算还未必。
如今咋办,的罪老郎中妻,家中落不着好,不的罪,妹妹又失望了。
此刻她们的面色,是所有媳妇儿最犹疑的。
她亦是不想一下,真真的非送进去,实际上亦是把人的罪死了。
老五媳妇儿,基本上便没找准过节奏。
“你不亦是帝都人么?那老大自己便不算?”
老七媳妇儿真不晓得是哪边的了,只是梅英只可以挠了一下自个的耳朵了。
“好罢,我们再重讲一回,要停妻再娶,抑或纳妾的,便便不成,行不行?”
梅英真想死啦,她跟郝云镇不可是明媒正娶,还是算作是自由恋爱罢?凭啥算名门贵女呀,英姐家跟名门一点关系也是没好不。
如今她觉的把自个绕进去了。
“因此往后未婚的弟兄来了,娶帝都的媳妇儿便不成为么?”
老七媳妇儿想一下看,追问了一句。
梅英想一下大强子,这不要他娶媳妇儿罢?不要他娶,他不是白跑了一回?回来没事儿了,结果不要娶了,娶了便不是弟兄了。
这不是逼疯他们的节奏么?
梅英觉的自个快给他们搞疯啦。
可是这问题仿佛不可以取出而言,这还真不是可以取出来讲的,怎样说,这会子便不是大强子了,而是排行23的当家的。
转头,不的遭人说他们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么?
“好罢,你们男子爱娶不娶,真和我们无关。”
梅英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儿,全都是一些什么人呀。
“实际上我觉的大嫂讲的蛮对的,便跟筷子一般,咱分开了,真真的便是孤军作战,真真的连成一线,大家伙儿的压力就小一些。
真真的破一个口儿,实际上大家伙儿全都给动。”
四嫂轻轻地讲道。
“是呀,我没讲不答应,我觉的这法儿蛮好的,便是顺带问问。”
老七媳妇儿便是来捣蛋的,梅英想搞死她了。
算了,自个跟她这女野匪没话说。
“噢,跟你们说,大强子瞧上了个帝都小户的丫头,我们查过,蛮好的孩儿,小门小户的,跟豪门没关系,我们想的是等他回来,便办了,结果闹了这一出,不要娶真真没关系,我真觉的没关系,只是你们自个去说。
我不说!”
梅英赶忙把大强子的事儿一说。
“因此条件是,只可以娶正妻,家中还不准有当官的。”
七太太终究总结了。
“可以!”
梅英拍了下她的肩头,自个全都想抹汗了,跟这群野匪的老婆,太难沟通了。
她又忘记自己亦是野匪老婆了。
晚间抱着小贝贝跟郝云镇抱怨,小贝贝嘚瑟的靠着母亲,好长时间没这样舒坦了。
即使母亲没理睬他,他也觉的蛮满意的。
梅英倒没冷落儿子太久,没法儿,这可是她心爱的小儿子,吐槽完啦,还不忘记亲亲小贝贝。
“还是我家小贝贝最乖,你是母亲今日顶大顶大的宽慰了。”
“那下回你请客时,我再摔跤好了。”
小贝贝非常有义气。
“算了,你摔了,母亲心痛。”
梅英心全都化了,再捧着小贝贝使劲亲着。
郝云镇看着这娘俩腻味的模样,真有些无语了。
倘若不是想起梅英在家是蛮无趣的,他亦是不会由着小贝贝耍赖归家的。
只是看如今小贝贝跟随着梅英撒娇。
郝云镇还是觉的有一些瞧不顺眼。
“才多大点伤,便不上学,你知道你二哥有多气么?小十六也闹着归家呢!”
“我比小十六小。
我是顶小的,因此可以归家。”
小贝贝对郝云镇卖萌。
顺带转头对梅英讲道。
“母亲,我全都没哭呢,我等着回来了,才哭的。”
“宝贝真是太勇敢了。”
梅英抱着小贝贝笑疯啦,摔了,没大人因此不哭,瞧着大人了。
而后竭力地哭,不是摔痛了,而是心头觉的委曲。
自己当年小时候也干过这事儿,彼时实际上想一下亦是不算小了,只是由于有人痛,感到委曲了,自然可以哭。
待后来,她不哭时,是由于知道,没人心痛她了。
她又可以哭给谁看。
小贝贝听见母亲的话,认真真的点了下头,他也觉的自个挺勇敢的。
郝云镇再一回无语。
这当妈的也太没原则了,对那一些弟兄媳妇儿们,她连一点耐心也是没,到了儿子这里,她便是耐心没够,完全是张眼说瞎话了。
“明日早晨跟我去上学去,还的把今日缺的课补回来。”
郝云镇拍了他的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