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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能掐,想做而不得做,真是让人心痒,可想而知北玄青蓝心理正常不到哪里去。
    “花析,是你来惹北玄青蓝的,真是不明智的选择。”北玄青蓝对着花析的耳边低低喃语,似乎只是对花析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其实也可以看成一种宣言。
    女人的阴谋,谓之花谋。
    故事才刚开始!
    第 10 章
    花析缓缓睁开眼睛,篝火旁边的北玄青蓝,跳动的火舌像跳舞一般,像乱舞的妖精,闪烁的火光映射在北玄青蓝的脸上,有着奇异的协调感,融合在一起的妖异,如迷障般,让人容易陷进去,走不出来。
    美丽的东西,莫怪大家都喜欢,这样的美丽,换谁都想占为己有,可惜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太喜欢。
    花析出生时不足三斤,气息薄弱,先天体弱,心肺等器官都有些衰竭,从小用的都是最珍贵的药养着,曾今有人说,花析每活一天,费用足够一个平民百姓的一生的费用,这命贵得很。过大情绪的波动对花析来说就等于在耗命,小时候,医者说过,要清心寡欲,淡薄世事,此女方能长大。久而之久,花析的心确实越来越淡薄,情绪波动也越来越小。
    天资聪明,才能在万般困难之下,学得轻功,已属不易了。但是花析有点小小的羡慕,能纵横天下的人,这个人是北玄青蓝,她羡慕北玄青蓝,但是花析死都不会承认她羡慕北玄青蓝。她当自己只是崇拜,不是羡慕。对花析来说,羡慕是因为自己没有,想拥有,这就有欲了,崇拜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
    花析发现自己身体下铺着厚厚的干草,身上批着一件衣服,北玄青蓝或许是一个很体贴的人,花析心中猜测着。北玄青蓝总是让自己意外,她现在无法对北玄青蓝做定位,身上存在着两个人,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如孩童般天真任性,一个杀人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毁杀皆在一念之间,乖僻嚣张却聪慧,此刻又突如其来的体贴,真是搞不清她到底什么样的人?
    “我怕你随时会死,在我没允许之前,我不准你死!”北玄青蓝神色冷淡的说道,而且是用命令的语气。花析活着,对自己还有用处,自己对她不是关心。
    “嗯,是我自作多情的了,不过话说,万一不是,我于北玄青蓝,应该很特殊。”花析侧卧,把手支撑住她尖细的下巴,看向北玄青蓝,笑得细微,但是跟羽毛一样搔着人心,微微的痒。
    “你确实特殊!”北玄青蓝看向花析,认真而专注,还带着一些若有所思,看得花析有些心惊。
    北玄青蓝本来透彻的眼睛,现在深邃得像要把人溺死似的,她这样看自己,看多了容易给人错觉,错觉你在她眼中是唯一。她要做什么,要来一场感情游戏吗?花析猜测,她绝不认为北玄青蓝在短短的时间内会对自己心动,北玄青蓝不是这么多情的人,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花析挑起了北玄青蓝的兴趣,只能说兴趣。她想挖掘花析,花析平静无波之下,有没有破绽,在北玄青蓝看来,只要是人都一定有破绽,花析也不例外。北玄青蓝认为花析平静之下,如冰山之下有座火山,这火山千年不发,或许永远不发,一发起来,可能就是撼天震地。花析与北玄青蓝来说是一个挑战。可能是,这无归城路上很好的调剂品。
    花析挑眉,玩这个,北玄青蓝,我未必会输给你,花析笑,笑得不同之前的淡雅,而是带着一丝的玩味。
    游戏于花析来说很陌生,花析却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很新奇。
    一个无心,一个无情,两个人的感情游戏,输赢未定。
    “青蓝,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吗?”花析闲扯家常,无疑,北玄青蓝的待遇比之前那个好多了,谁叫现在的北玄青蓝和花析所认为的那个更接近一些。
    “或许吧!”北玄青蓝像突然想到什么,眼神暗沉了下来,如死水般,气氛变得万般的消沉。
    只是说道名字,北玄青蓝反应这么大,她和北玄苍似乎关系很微妙。因为她的名字无疑是北玄苍取的。花析所知道的北玄苍是帝国的忠犬,要自己的女儿比自己厉害,为帝国一统天下,从这个名字就可得知。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北玄青蓝从一出生,就被认为会比北玄征厉害。北玄苍何以如此确定,仅仅是因为北玄青蓝身上留有落怜的血吗?
    可是北玄苍已死,再微妙,北玄青蓝也不应该会在意,北玄青蓝不会对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或者说,她和北玄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事情重要到,不得不介怀。当然,这只是花析的猜测。
    瞬间场面很静,花析只是静静看着北玄青蓝的侧脸,北玄青蓝身上笼罩着一层黑暗的气息,还有一丝伤痛,这个伤痛,很深,却被一层像腐质之类的东西盖住了,里面却在腐烂。花析惊讶自己能看到她的情绪,这个必定是北玄青蓝的禁忌,不准任何人去触摸。撕开的结果,谁都没法承担。
    果然,北玄青蓝的刚才的情绪一闪而过,被花析猜对了,北玄青蓝不准任何人看到活察觉自己的最隐秘,也最隐晦的一面。
    既然北玄青蓝不想让人知道,花析就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察觉到,自己一向能把相忘的忘记。
    “呵呵!事实上,也确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花析不会去问,北玄青蓝刚才的情绪,她只是顺着话若无其事的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