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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花析这么一弄,除积极的反对派站到了右边,而一些消极的反对派,一看朝中不到三分之一的人站到右边,都不敢站过去了,都选择站中间,而左边的以杨允基为代表,一些杨家关系要好或者畏惧杨家权势的人。本来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反对派,一下子少了一半,众多人喜欢走中庸之路,花析就是利用这一点减少了大半的反对者。
南宫极一看这局势,就知道他们成功了一半,析儿果然厉害,南宫极心里佩服不已,但是一看右边那些人,像刘丞相这种三朝元老重量极的人物,就有些晕,要知道,自己平时见到这些人都得避着点。
刘锡一看人数,反对派和赞成派竟然持平,心里对花析不得不重新考量,他太了解南宫极,南宫极是想不出这样的法子,这个皇后不简单。
还没等刘锡出声,花析就先说话了。
“刘丞相,世上还未发生的事,不代表不会发生,是吗?”花析笑得温柔,女人对政治的手段,要柔和多了。
刘锡心里一惊,花析要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吗?刘锡看向这个从一开始就优雅万分,一点都未慌张失态的女子,即使笑的温柔,但是眼中有一股让人难以察觉的冷意。刘锡毕竟是阅人无数,这个妙龄少女带来的压迫感,要比自己曾经遇到的任何人都要强烈,刘锡绝对相信,自己若是继续反对,花析绝对有法子对付自己,因为花析太淡定了,若非没把握,一般人是做不到这样的淡定。
能当上丞相的人,政治敏感度都不会低,而且处事必须圆滑,刘锡胡子一抖,是害怕的感觉,这是他久经官场三十四年都未有的感觉。刘锡犹豫了,人在原则和身家性命面前都会犹豫。
花析就给刘锡犹豫的时间,不在继续逼他,人越是犹豫的时候,越是胆小怕事,特别是刘锡这种什么都有的人。
比较年轻一些的李贺,显然没有这等悟性,他看到刘锡犹豫,有些愤慨,这个妖女的一句话,就能把丞相堵到,丞相果真是老了。
“此话没错,但是,后宫不得干政,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必须遵循!”李贺义正言辞的说道,气势逼人。
花析挑眉微笑,笑容里看不到被反对后的不悦,有的紧紧只是微笑,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微笑。
“规矩是人定,也由人改,不是吗?”花析继续反问,看向底下李贺,李贺显然不知道,自己站在的高度和他是不一样的,这个高度,看到的人特别的渺小。
“你凭什么改?历代明君都不敢改,也不能改,你一介女流,何能改之?”李贺语气直指花析,可惜见不到花析情绪反应,没能对方的情绪,在辩论上就处于下方,从心理上,李贺就输了。
“我用你项上人头做为改变的祭祀,你看我能不能改成,若是你的不够,其他人补上!”花析不以为然的说道,杀鸡儆猴屡试不爽。其他大臣脸色大变,皇后的言外之意,就是谁出声反对,下个就是被祭祀的那个,这个长得如神仙般美丽的皇后,其实是个恶魔,这个皇后可不是那个温善的皇帝。
“哼!我李贺杀生成仁,够了!”李贺某种程度上说,其实蛮让人佩服的,至少是少数为他心目中的那一套仁义道德而不怕死的人。
可惜,花析对这类高尚的人物一点都不喜欢。
“杀!”花析精致的嘴巴轻轻吐了一字,让南宫极都来不及阻止,李贺当场断头,头颅所滚到地方,都是淋漓的鲜血,鲜血刺激着所有人的眼球。不可说执行任务的人动作神速和准确,显然是花析事先就准备好的了。有时候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形象的见到死亡。花析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连南宫极都睁大眼球看着这一幕,历代皇帝都不在议政殿杀人,李贺何有大错,析儿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南宫极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析,花析的侧脸看起来异常美丽,却异常的冷酷,好陌生,这是花析吗?第一次杀人,能如此漠然,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杀一个不够,就杀两个两个,两个不够,三个,总有会怕死的人,花析看着鲜血想到,花析看向自己的手心,她和北玄青蓝没什么不同,都杀人,不同的是,她不亲自动手。但是她以最少的人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高效原则,并不代表她多高尚。
“刘丞相,你是不是老了,分不清方向?”花析问还未恢复情绪的刘锡问道。
“啊?对,老臣老眼昏花,走错地方了!”刘锡愕然说道,花析留了台阶给自己走,刘锡意识到,这个女人要比那个温善的皇帝要有破例得多,杀伐决断,但是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南界的有她,祸福不定!
帝国和南界的朝廷,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动荡,帝国黑嫙把持朝政,南界帝后花析干政,两场大婚带来的格局,让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的。
可以说,花怜最在意的两个女人,把持着天下的要脉,花怜并不愿意看到这个格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第 65 章
北玄青蓝遇到花析以前,非常浅眠,总被梦中的杀戮和血腥惊醒,但是遇到花析以后,似乎越睡越好。
睡得极香的北玄青蓝,晶莹剔透的如瓷娃娃一般无害,得让所有人都想珍藏,虽然是假象,但是这一幕极具杀伤力和震撼力,可惜花析看不到,不然花析一定会想蹂躏一番,必定此刻的北玄青蓝太具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