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4页

      嫙知道自己很容易忘记过去的事情,所以就不断的提醒自己,她们之间曾今发生过什么。以前嫙就会一直重复,让自己不要忘记,即使现在她还在重复,嫙一直都没变,花怜泪中含笑。
    花怜实在记不清第一次见黑嫙到底是何情景,只记得,第一次见到黑嫙,很漂亮,如公主般的高姿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印象。
    花怜记得,自己是喜欢杨桃酸酸涩涩的感觉的,少年时代的自己确实喜欢那种滋味。那年好像是七岁,黑嫙十岁,她在没有杨桃的季节不知道哪里拿来了三颗青青的,还带着难堪的疤痕的杨桃,让自己非常的惊讶,那一口,好酸好涩,把自己的眉头都弄到一块了。可是黑嫙却在那里傻笑,花怜不知道她傻笑什么?但是见黑嫙傻笑得那么开心,或许被感染了,也跟着笑了,谁知,黑嫙笑得更加灿烂。若不说,花怜都记不得这段事了,花怜有些愧疚,若是黑嫙不说,花怜可能一辈子不知道黑嫙受过伤,要知道黑嫙比谁都爱美,哪里舍得自己身上留下一些疤呢?
    花怜更不知道的事,因为花怜,黑嫙才更加爱美,因为美丽是给爱的人看的。
    花怜一直不知道为何黑嫙喜欢给自己画眉,花怜清楚自己算不上美女,可是嫙看着自己的眼神,总给自己错觉,自己是绝世美女,天知道,嫙自己才是绝世美女。嫙一直都是很好情人,总会给情人制造最美的气氛,花怜一直都是知道的。
    花怜想到初葵,那突如其来的长大,让自己吓坏了,长大确实不是令花怜开心的事,那意味着花家女子的命盘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转动,这就意味着未来要生变,她和嫙平静无争的日子会越来越少,她喜欢现在的生活,长大的茫然让自己控制不住流泪了,嫙却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被血吓到了。她记得嫙把自己抱在怀中的感觉,好暖好暖,那一刻,花怜才觉得,她对黑嫙或许并不仅仅只是依赖,还有其他,她确实是个晚熟的人。
    嫙后来渐渐改变保护者的姿态,虽然有是很还很霸道,但是时常会朝自己撒娇,自己常常对嫙的撒娇不知所措,嫙撒娇的时候,要比使媚时候,更让自己喜欢。撒娇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那倾国的媚态却是时不时的朝其他人释放,花怜知道那不是黑嫙故意的,黑嫙的妖媚是浑然天成的,无时无刻总在释放。
    嫙的宠溺,嫙的霸道,嫙的美丽,嫙的娇态,嫙的妖媚,那么的清晰的浮现在自己脑中,原以为忘记了,此刻在发现,只是搁置了,却从来没有忘记。
    花怜打开掌心,掌心的纹路更加清晰了,终究是躲不开了。
    黑嫙看向南方,怜儿你一定要回来,我在青州等着,黑嫙心抽疼了,二十年,怜儿我有多少的二十年可等,这次不要让我再次失望,我已经承受不起任何失望了,没有如果,只有毁灭。
    第 72 章
    “析儿,答应我,不为难北玄青蓝。”花怜恳求的看着花析,花怜知道,析儿若是要是不让自己走,即使北玄青蓝也带不走,析儿才是最关键的那一个。但是析儿会迁怒北玄青蓝,北玄青蓝何其无辜因为自己和嫙而成为析儿的炮灰,析儿比任何一代花家人都薄情,都冷酷,若是说舍掉爱情的时候,比谁都决绝。
    “娘,我不为难她。”花析复杂的说道,即使自己不为难,父亲和哥哥也一定会出面为难,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视而不见。
    “什么!?”花析不可置信,南宫极脑残啊,竟然设宴款待敌国的将领,怎么都是不合时宜的事。南宫极不懂政治,花析是知道的,但是花析没想到南宫极竟然盲目到这等地步。其实南宫极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南宫极只是希望花析能活得像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一个人没有感情是很可怕的。同时南宫极又替她和北玄青蓝忧心,她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会有结果的,她们和自己一样,一样无果的爱,一样绝望。南宫极是很感性的人,他习惯把自己的感性放在自己的理性前面,所以作为皇帝,也是一种悲哀。
    “娘娘,陛下让奴婢们替娘娘梳妆打扮,陛下说了,在乎的人面前,总希望最美的时刻留给在乎的人。”绿柳笑着说道,陛下和娘娘的感情真好,大婚以来,陛下从未留宿除了自己的太极宫和皇后的太阴宫外的其他宫殿,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花析没有回答,让绿柳她们给自己梳妆打扮,南宫极对正经事,总是迟钝,但是对这些情情爱爱总异于常人的敏感,被南宫极发现,花析一点不觉得意外。
    南宫极摆着是好宴,但是哥哥和父亲,会让这宴席变成鸿门宴,他们会想方设法把北玄青蓝给杀了。黑嫙让北玄青蓝来,不就是看准了自己会护着北玄青蓝,花析冷笑,我偏偏不管北玄青蓝,北玄青蓝能从自己父兄手下活着把人带走,是她本事,我就依了黑嫙你,母亲日后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宴会宴请的人并不多,但是皇帝国丈国舅等重量级的人物都在,就等着皇后娘娘来了一起开宴,席下的北玄青蓝等得有些心急了,若不是南宫极说花析会来,北玄青蓝死都不可能乖乖的坐在这里,看着无聊至极的表演。
    北玄青蓝虽然无聊,但是表面看起来还是非常闲暇,她拿着酒杯,正准备喝的时候,停在嘴边,似乎被精彩的表演给吸引住了,之后又放了下去,高脚酒杯举了又放下,放了又举起,这样举举放放,看起来是不经意的举动,事实上,她是故意耍杨彦父子的,她清楚杯里都是下了料的毒,似乎有鹤顶红之类被称做剧毒之类的。谁叫从坐下到现在,他们都紧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自己一举,他们就兴奋,一放下,他们就失望,这样的形成鲜明的落差,逗他们真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