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经济布局
如今撒尔帝国与高卢共和国关系相当好,如果两国联合作战,即使强如西部特区也只有被碾压的份。赵守宏还需要积蓄力量,扩大国内的工业建设,要在一战与二战之间的这段黄金时期内,尽可能的将华兰国由一个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只有这样他才有与西大陆诸强作战的资格。
“我与沈寿堃说说,让他的斋尼洋舰队抽调部分兵力过来,至少要给撒尔人一些威胁。”赵守宏沉声道。
高语罕摇了摇头:“千万不要,如今大战刚刚结束,我们不能过分刺激西大陆诸强的神经。让他们缓一口气,也让我们有足够的发展时间才好。南部军区的海上防御并不困难,因为这里的港口大多集中在波斯湾内,只要在鄂木斯克海峡布设水雷,撒尔舰队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来。”
赵守宏点头道:“好吧,我只抽掉一些潜艇和远洋炮艇过来担任近海防御。如今几大飞机设计局都在紧张的设计工作,等到海军的轰炸机制造出来,我就给你抽调一批。用飞机防守海上,比炮台要厉害得多。”
“如此最好。”高语罕听得颇为兴奋,空军的势力他是非常清楚的,不过如今整个特区也只有五个空军师,全都驻扎在北部军区和东部军区,南部军区这样的新建部门是没有配备的。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鉴于南部军区比较大的军事压力,赵守宏特批在刚刚入手的南伊拉克地区添置伊拉克第一和第二卫戍师,作为面向高卢国殖民军的防守力量。除了这些常规力量,赵守宏又将奥塞尼上校率领的阿拉伯营单独划了出来,组成南部军区特种大队,作为军区级别唯一的独立特种部队,以防备距离特区中央遥远的阿拉伯省出现异常状况。
在与一众军政大员交流之后,赵守宏已经清楚了这里所面临的种种问题。为条顿企业单独开设的大工业区,位于内志的中心地带,比拎着整个阿拉伯省的政治中心。即将建设的阿拉伯石化基地距此不远,足以应付未来这些工厂的能源问题。
赵守宏估计有这些条顿工厂的存在,可以将原本荒凉的阿拉伯省完全带动起来,使之成为新的大工业区,这可省了特区不少精力。未来就算这些条顿工厂迁走,也不会太多的影响经济,顶多从国内抽调一批人员,在这里重建一个新的重工业基地。估计等到这些条顿企业回迁的时候,特区的重工业体系已经完全建立起来了。
至于军方所说的压力,赵守宏却并不太过担心,经过世界大战以后,撒尔帝国和高卢共和国的实力大损,不是短期内能够弥补回来的。这一点从斯曼国民军能够击败撒尔军队就可以看得出来。
撒尔人撤离伊拉克地区,实际上只是将在四面包围之中形同鸡肋(因为没有发现石油资源,这里还是农业区)的殖民地抛弃。高卢国不借道造成兵力不足,还有波斯湾闭塞让海军无法施展,都只是给国民看得借口。实际上撒尔帝国的国力被大战完全掏空了,如今其强势的来源更多是以往的威名,以及仍然存在的庞大舰队而已。
撒尔人的撤离不是说他们打不过斯曼共和国,而是在资金严重缺乏的情况下,所做出的一种姿态。如果撒尔帝国真的想与斯曼共和国死磕,只要派出地中海舰队从爱琴海扫雷登陆就可以了。
撒尔帝国显然要节约战争经费,他们不但与斯曼共和国握手言和,还趁势宣布从对红色罗刹的干涉军中撤出。这位世界老大一撤退,基本上就宣告了干涉军的失败,结果如今与红色罗刹的作战除了罗刹帝国之外,就只有波兰这样的傀儡了。
在与诸位大员探讨着阿拉伯省未来的发展,他的大脑在快速运转着。作为西部特区最靠近南大陆和西大陆的领地,阿拉伯省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未来凭借这块领地,赵守宏甚至可以介入到西大陆事物之中。毕竟如今的世界中心在西大陆,参与到这里的角逐,才算真正进入到了世界的一流势力之中。
杨皙子此时跟在孙玉婷后来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孙玉婷很自然的走到赵守宏的身边,挽起了他的胳膊。走到近前的杨晳子微微笑道:“能认识夫人,我的妻女都感到非常荣幸。”
“皙子过誉了,家眷们的确应该经常走动,熟络些有好处。”赵守宏在呵呵笑着。
“这是自然,以后这样的舞会也可以常常办,让军政两界的官员能够增进感情,在工作中的配合也能更加得心应手。”闲聊了几句,杨皙子立刻告辞:“我就不妨碍总领大人和夫人,只是有一件事需要您知道。”
“什么事情?”赵守宏询问道。
杨皙子皱了皱眉道:“有一位奥匈帝国的企业主一定要单独见您,我让他在今天的舞会上和您会面,他却执意不来,所以我安排了他明天中午到饭店来。”
“一位企业主?”赵守宏心中一动,随着奥匈帝国的解体,其国内的不少大企业都逃到了特区。如果这个人要单独会面,一定是什么难言之隐,这可要好好的试探一番,说不定还能够摸清这些亡国之人的思想脉络,对自己又很大的好处,所以他当即答应了下来。
杨皙子走了,赵守宏却在沉思,如何才能利用好这些外国的企业家,让他们为特区建设发挥出最大的能力。看着赵守宏一副发呆的样子,孙玉婷拉了拉他的袖子道:“老公,你很久没有陪我们姐妹了吧。来舞会你都不闲着,实在太失礼了,跟我去跳舞好不好。”
赵守宏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看了看身边满脸委屈的妻子,他的心中甚为愧疚。作为一个上位者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却忙到什么也顾不上。亲情、爱情这些平民百姓随时可以享受的东西,对于他却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