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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苏妲己

      “我们的主人难道不值得jiao傲么?”胡仙儿红chun轻启,在叶秋面前吐了一口香气,其媚眼如丝之态着实让人心火狂燃。
    叶秋又开始犯迷糊了,他情不自禁地迷失在狐狸精的氤氲香气之中,脑海中又浮现出第一次遇见胡仙儿时的场景,身为狐狸精的祖宗,胡仙儿的确当仁不让。
    接下来三天,叶秋一行人皆在杀怪练级中度过,速度虽然不快,但总归也让众女至少都升了一级,都达到了18级19级的程度,离那艰难的20级也相差不远了,只要完成了这个主线任务,升到20级那铁定是妥妥的事。
    夜色幽静,星月暗淡。宽阔坦荡的官道两旁,幽林碧树掩映,叶秋胡仙儿凤青青三人隐藏在乱草之中,默默等待。见远处的空中隐隐起了些尘头,心道:“终究要来了。”
    远处的队伍愈来愈近,浩浩荡荡,竟有几千人之多。人强马健,铁甲铮铮,帅旗上书着斗大的苏字。
    “不愧是名将的队伍,纪律可见一斑。”已经化为本体的胡仙儿把身子伏得更加低了一些。
    叶秋双目微凝,忽见队伍当中一辆大轿,红底之上,飞龙画凤,显然是帝王家的图案。轿子四周更是森严密布,每一个侍卫都手扶剑柄,警惕的注视四周,仿佛风吹草动之处,便会有白刃挥去。
    为首一位长者,有几分书生气,可是手臂上肌肉虬结,绝不是每日提笔写字练成的。有些漫不经心,似是想着感伤之事。
    “爹爹,”忽听得轿中传出娇滴滴的一声,侧帘缓缓挑起,露出半张绝美脱俗的少女面庞:“这轿中好生烦闷。”
    长者转过头去,一扫之前的忧愁,满脸尽是爱怜,柔声道:“孩儿且耐心些,再过得一日,便到朝歌了。”
    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将帘子又慢慢放下。
    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突然的好似没发生过。
    她不由想起了七日之前发生的事情,碧空如洗,春风把纸鸢吹得越来越高。
    “妲己,线放慢一点!”有伙伴在身后提醒。
    可是少女偏偏不听,一边跑,一边把手中的线轮转个不停,任后面的伙伴们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银铃般的笑语洒遍草场的空中。
    可不知为何,伙伴们突然间都停了下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妲己扭回头,看见父亲和一些侍从毕恭毕敬的站在远处,眼前是一个奇怪的人:从眉心到嘴唇,仿佛写了一个大大的之字,鼻子已歪到了一边。后来听父亲说,这人叫尤浑,是他把自己推荐给了天子。
    这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镶金龙的绢帕,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妲己拽着线轮的手不觉松了,纸鸢没有了牵扯,在空中酩酊大醉似的飘摇了几下,一头重重的扎了下去。之后这人读了好些妲己似懂非懂的东西,不过最后一句说得很清楚:“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十五日之后为天子妃。”
    被冠以“天子妃”的名号,她将再也见不到曾经嬉笑追逐的伙伴们,包括那个有些害羞但却喜欢她很久的男孩,再也不能把纸鸢放飞得仿佛接近了天边的云彩,甚至再也见不到爹娘,每日的功课便是取悦一个叫作‘子受’的中年男子。只是当时妲己还不知道这些。
    不知从何时起,绵绵春雨下了起来,一丝丝的正如苏护眼中的哀怨。细密的雨点溅落在将士的铁甲上,泛起朦胧的银光,整个队伍仿佛一条银龙般漫漫游弋,只是当中那一点火红的婚轿,分外惹眼。
    胡仙儿摇了摇尾巴,低声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做?现在就动手么?”
    叶秋眉头紧皱,突然间有些难以抉择了,他原以为历史都是言过其实的,以为古人都把苏妲己的美貌夸大其词了,可只有亲眼见识到妲己之美,他才发觉是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历史绝对没有乱说,苏妲己的的确确是一位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光是论容貌,只怕比之胡仙儿和女娲都不遑多让,难怪被狐狸精附生之后她会将商纣王的心神彻底迷失,狐狸精的媚加上苏妲己的美,简直就是绝配,在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凡人能够抵抗。
    这是一个原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女子,也许死亡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可是,此女恰巧被叶秋遇见了,他原本是打算遵从女娲之言让胡仙儿附在苏妲己身上的,可是现在,他转变了心思。
    美女是拿来爱的,岂能随意糟蹋,更何况还是这等倾国倾城之女,即便是放在家里当花瓶,也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啊。
    “先别动手,我们等等看。”叶秋小声说道。
    二女点头,藏在原地不动,任由婚娇远去,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尾随而上。
    约莫一刻钟后,婚轿在驿馆停下,一行人住了进去。
    尾随而来的叶秋三人停在了驿馆外,胡仙儿问道:“主人,要不要强行闯进去?”
    叶秋摇头,小声道:“别!让我仔细想想。”
    凤青青胡仙儿对视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丝丝笑容。
    她们一路跟随过来,屡次遇到好机会都被叶秋阻止拒绝,这让她们非常疑惑,不过现在,二人明白了,自己的主人,只怕又开始怜香惜玉了。
    沉吟了一会儿,叶秋突然开口道:“仙儿青青,等会你们两个先去驿馆引走那些士兵,我偷偷摸进去把那少女劫持出来。”
    “好的,全凭师兄纷吩咐。”二女同时点头。
    夜雨稍停,却还是淅淅沥沥,愁云未散,不见半点星月。驿站中点满火把,照得通明,只听城中戌鼓初敲,已是一更时分。苏护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为何,心下甚是忐忑。不觉已是二更,打开一卷兵书,可哪里看得下,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三更,桌上灯火忽然扑灭,转而复燃,苏护心下一凛,不及多想,刷的抽出长剑,直奔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