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后面的99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姜卷示意他淡定，撑着脸，问对面的施子烨：“你喜欢我什么啊？”
    旁边的姜沉慕一怔，以为她对那个男人也有好感。
    毕竟她当初对自己这个陌生人都这么友善，那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同事，两人白天或许经常碰面，也许，交谈得也很欢快。
    毕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应该不少。
    心里有些淡淡的酸。
    不，不是淡淡的。
    是很酸。
    明明是他姐姐。
    姜沉慕松手，手中的叉子掉在了盘子上。
    施子烨完全不受影响，长篇大论，都是夸赞姜卷的话。
    姜卷忽略掉，跟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你们说，他这会儿这么夸我，一会儿会不会很难过啊？”
    毕竟她可不是来听他说这个的。
    弹幕给姜卷洗脑：“没关系，本身他偷东西就是他的不对。”
    “没错没错，卷卷不要心软。”
    姜卷当然......没有心软。
    等施子烨说完，姜卷淡淡地唔了一声，回答：“可是我不喜欢你，还有，我们今天来不是讨论画的么？”
    姜卷将带来的画展开，眉眼弯弯：“看，我又画了一幅，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施子烨：“......”
    神经病吧，画这么快？
    而且感觉上跟上一幅没什么区别。
    他平时画画，若是被人打断了那种感觉，他是完全不能接着往下画的。
    让他画两副一模一样的画，也不能保证心情和意境一样。
    这个女孩，却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原本还信誓旦旦的施子烨忽然有些慌了。
    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姜沉慕想了想，也跟着起身：“姐姐，我也去趟洗手间。”
    姜卷点头。
    等两人都走了之后，视线落到施子烨的包上，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打开，将里面的东西都倒进了施子烨的包中，又将他的包拉链拉好。
    做完，她觉得差不多了，便对观众们说：“就这样吧，也差不多了。”
    要是这个施子烨还动坏心眼，就再说。
    姜沉慕没有上厕所，主要是穿着女装，完全没办法。
    只在外面的洗手台那里洗手，静静地等着施子烨出来。
    施子烨上完厕所，脑子还是个懵的。
    原本想着拖着姜卷的时间，给自己争取点时间。
    可是按照对方这样的速度，怕是自己的画还没完成，她就上交了。
    施子烨并不希望她的画比自己先交。
    这样的话，会严重影响他的心情的。
    为了能完成得更好，他必须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也只能对不起姜卷了。
    出来，就见到洗手台那边站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形修长高挑，虽然面前很平，不过五官还是能弥补这个缺憾的。
    施子烨靠近她，准备洗手，姜沉慕问：“你真喜欢我姐姐？”
    前面才被拒绝，施子烨的心态哪有这么好。
    他向来都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姜卷不知道让他吃了多少次瘪了，他自然不会再继续纠结。
    “你姐姐不是拒绝我了吗？其实相比较你姐姐，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