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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过我和刘舒的轮番寻找,终于在刘舒的床上找到。
刘舒将那只耳环放在手心里递给我,而我看着那只在她手心里的耳环,心念一动,打趣笑道:“看来这只耳环很喜欢你嘛,你看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就被你随便翻一翻就找到了,这说明它想留在你这里。”
“你的意思,是不要它了呗,你要把它留在我这里吗?”刘舒表情轻松,许是许久没有见过我与她玩笑说话,也萌生了与我逗趣的兴致。
“是啊,我不要它了,谁叫它这么任性,不让我找到,既然你找到就给你呗,如了它的愿。”我佯装生气,撇了撇嘴角。
而其实,我最开始打趣耳环的时候,并未做多深想,但刘舒问我是否要将耳环留下之后,我突然很想试探刘舒是否真的会留下这只耳环,如果她会留下,那么刘舒对我定然还是有感情的。
想到这里,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刘舒就率先开口,揶揄道:“你的意思是要把它留在这里给我当定情信物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就收下了。”
刘舒说完,自顾自地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把耳环放在桌子边缘处,等待我的回答。
我知道刘舒只是与我玩笑,但心里还是一阵没来由的悸动,被刘舒的“定情信物”四个字扰了心神,“那你还是还给我吧,我待会把它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面去。”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耳环抓在手里,而刘舒并未阻止,只是笑笑站起,继续做着其他事情。
最后,在我离开之前,我将那只被称作定情信物的耳环,放在刘舒的床头柜上,没有带走。
我想,她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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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刘舒的威胁
回到家乡的第二天下午,我们准备回家。
妈妈与亲戚正在闲聊家常,我在一旁坐着发呆,因为过一会我跟妈妈便要一起回家,故而没有剩余的时间让我做其他事情,此刻只能坐在旁边听着她们分别之前的寒暄。
我的手机蓦地闯进一条短信:你现在在你亲戚家吧,是不是还没有回去?
我没有回复,按掉手机,抓在手里心,勉强自己静下心来,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听着长辈们的闲聊。
不到一分钟,再次进来短信:你不回答,我就当做你在那里,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有话对你说。
我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只好给她回复:我待会就回去了,你别过来了。
谁知,短信发出不过须臾,又收到她的回信:等我,我马上就来。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短信再次响起。
我按亮手机屏幕,上面只有几个简单的字,甚至都不需要打开手机看,一眼就看完。
:我在门口,出来。
我原本是不打算理睬她的,但我又拗不过她的性子。
想起高考那年夏天,她曾说不见我便不走,硬生生在微雨里扛了一夜,果真等到第二天早上。
而此时,家里众多长辈,不宜闹出什么动静。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妈妈解释,谎称有朋友来找我还东西,就在门口,如若要回去的话,就站在门口叫我的名字。
我看着手机上的那几个字,心里的气恼逐渐加深,此时我恨不得有人可以让我离开这个世界,为什么她总要来撩拨我的心弦,而为什么就算我已经伤痕累累,心底却还是暗藏一丝欢喜。
走到门槛处,我敛下所有神色,摆出淡漠的神情,往外走去。
刘舒靠着不远处另一条巷子的一面墙上,眼睛望着大门的方向,看到我走出大门,便端正了身姿,往前几步走到我的面前,对我笑笑没有说话。
“你找我什么事情,说吧。”我淡漠着神情,声调尽量保持平实,也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刘舒没有气恼,反而故作正经说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说吧,这大路中间不大好吧?人来人往的。”
刘舒说着,转身向旁边窄一点的巷子走去几步,侧身示意我跟上。
我犹豫片刻,还是跟在后面,往旁边的巷子走去一段距离。
旁边的巷子略微窄小一些,但人流稀少,除去上下班高峰时间,几乎不会有人从这条巷子经过。而它就在大巷子旁边,远处看不到小巷子里的情形,但从大巷子经过,仍然一览无余,所以并不算隐秘。
如此的地理形势,我也无需防备什么,往前走进几步,和她并肩靠在巷子里的墙上。
我假装不耐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是什么机密,非要跑到巷子里来说。”
也许是许久没有听到我这种语气说话,刘舒略顿,还是耐着性子轻声说道:“我打电话怎么不接,短信也不回?”
我没有回答,神情假装毫无波澜,面无表情。
刘舒侧身看着我,声音略微萧肃,但仍旧带着一丝柔和,“朋友也做不成了?你现在是不打算理我了?”
我心下翻滚着各种情绪,杂乱不堪,将我的脑袋占满,深怕她再说几句,我会败下阵来。
但我仍然保持一丝理智,要让自己尽量拉开与刘舒的距离,再次让时间来淹没这一段关系。
“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