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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只不过特将和二将级别太高,基本上管不到下面人结婚的事情。而且两个人刚好去北边开会了。
    传到他们耳中的时候,报告已经通过,人也领进家门了。
    结婚证明拿到了,剩下的还有户口的问题。
    其实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可以去迁户口了,既然已经结婚,陶榕的户口应该跟聂昭绑在一起才对。
    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众人正商量的时候,陶榕就给出了自己的办法,可以先单独把自己的迁出来,然后等军队的结婚报告下来之后,再继续把户口绑在一起。
    这样是最方便的做法。
    其实有了结婚证明,这个迁户口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最多跟未来的孩子有关系而已。
    所以陶家人就答应了,交出了家里的户口本让陶榕和聂昭去办。
    不过在两人走之前,大队长就问了聂昭,接下来想
    要怎么安排?
    原本大队长今天就是要带着部队离开的,因为聂昭的事情耽误了很长时间。
    反正已经决定不办酒了,所以这一会儿必须要加紧时间安排离开的事情了。
    因为已经提交了回部队的报告,聂昭还在部队,所以不能单独回去,不过他们多带一个未来的军嫂倒是可以的。
    陶钱生怕他们不带着陶榕走,就赶紧表示等他们户口办完,陶榕就赶紧回去收拾,收回好,立马就可以跟着聂昭走。
    聂昭没有什么表示,聂辰就代替他答应了。不过眼神中却是越发看不上这样上赶着的人家。
    陶榕面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了,上一世还不就是在这样的目光中跟着去聂家的吗?
    一天之内,发生意外,吵闹结婚,直接跟着走,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轻贱的,被人看不起也是活该的。
    上一世因为这样,她几乎从离开山坎村到聂家为止,她的头就没有抬起来过,一直低垂着,不敢看众人的眼光。
    聂昭也基本无视她,除非必要情况下,否则不会照顾她,跟她多说一句。
    她当时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情走的,那种折磨真的不亚于让她死的感觉。
    可是当时的她为了所谓的家人,真的是什么委屈都愿意承受的。
    而现在不一样了,面对这样几乎不要脸的安排,陶榕也是欣然接受了。
    聂辰这时候拿出大哥的身份,笑着说亲自送弟弟和弟妹去办理这样可以节约时间。正好弟弟的事情解决了,他也要回镇上了。
    聂辰的车停在外面,陶钱和严香如直到把人都送上车,这才安心下来。
    可是刚刚开出去没有多久,坐在后座一直沉默的陶
    榕终于转头正正经经的跟聂昭说了第一句话。
    第203章 面对师父(一更)
    面对师父(一更)
    “你不用跟我去,我自己可以去办,你回营地收拾吧,你们应该会比较费时。”
    语气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依旧冷静到惹人讨厌。
    就连前面对陶榕有几面之缘的聂辰都忍不住微微挑眉。
    一般女孩面对这样的事情都不要人陪着吗?虽然聂昭这个丈夫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从他们签字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夫妻了。
    或许,事情快的陶榕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没有拿聂昭当成丈夫这样的可以依靠的角色来看吧。
    原本聂昭是沉默的用手臂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是听到陶榕突然说话,这才微微转头看过去。
    这时候的车窗是开着的,开动汽车带来的风很大,凉的有些刺骨,仿佛要将两个头脑发热的人吹清醒了似的。
    毕竟这一天可过的正是惊天动地啊。
    聂昭有些冷漠的看着陶榕,见她又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了,一副自己什么事情都能干,不需要你相陪的姿态,排斥感仍旧这么明显,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要嫁给自己,仿佛迫不及待似的要把户口迁出来,已经成为自己名义上妻子的女人。
    让人又气又恨。
    聂辰听到这话,本着大哥的原则,立马道:“怎么能…”
    “好!”聂昭果断说道,却不见陶榕脸上有丝毫失望,仿佛聂昭能听她的建议,她很满意似的。“停车。”
    “聂昭…”聂辰有点不赞同的开口,但是心中却是有些喜悦,这对夫妻一开始就这样,以后肯定更加鸡飞狗跳。“陶榕还小,又是一个人,你怎么能让她去办这么大的事情,这心里压力多大啊。”
    “大哥,你不用担心,这样安排比较合理,这事情不难办,一个人反而方便。”陶榕自然而然的说道。
    聂辰被这一声大哥叫的有些发愣了,这一会儿才终于好好的从镜子中端详了一下陶榕。
    之前只是觉得陶榕是山野小丫头,肯定是土里土气的,他都不屑多看一眼,只是大概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但是这一次他好好的看了一眼,倒是耐看型,仔细端详,真不难看,甚至有点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安雯澜的眼睛同样好看,但是陶榕的这一双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好看,如果好好打扮的话…
    当聂辰正看着镜子中的陶榕时,聂昭满脸不自在的看了陶榕一眼,竟然叫大哥叫的这么顺口,还真是有预谋啊。
    其实这一点倒是他们误会了,陶榕叫的顺口完全是因为上一世叫了那么多年,习惯而已。
    不过聂辰和聂昭都没有计较这个称呼。
    聂辰回头看向聂昭,询问他的意思。
    聂辰以为聂昭不会这么绝情,毕竟聂昭的性子就是冷中带暖的。
    可是聂昭还是喊了停车,中途就下车走回去了,连跟聂辰交代一声都不说。
    开车的司机都看尴尬了,有点同情陶榕。
    但是陶榕却非常正常的说道:“麻烦这位同志和大哥了。”
    随即就自顾自的看着外面的风景了。
    陶榕当然不会因为聂昭的冷漠和不照顾而难过,这才只是开始呢。
    平心而论,如果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说实话,自己都不一定有聂昭这么好的涵养。
    不打一顿,不咒骂都算是好事了。
    聂辰这边还算是比较会做人的,直接让开车的同志先把他送回最近临时办公的公安局,随后就让他开车跟着陶榕,送她去下面派出所办事情。
    陶榕去了之后,就直接拿出了结婚证明,以及户口本,要求将自己的户口单独分出来。
    对方以为是因为结婚要并入男方家,陶榕只能解释男方家在外地,没有办法现在办理迁入,只能去到男
    方家那边再办。
    对方表示理解,立马就给陶榕办好了,不过办事人是一个好心的大妈,她提醒陶榕一定要赶紧迁入男方家,否则自己就等于独自一个人了,万一碰到不好的人家,那会很可怜的。
    陶榕对于这样的善意也就是笑了笑,并没有多做表示。
    等到回到山坎村下了车之后,陶榕并没有回去家里,而是朝着齐老伯那边过去。
    她知道,齐老伯知道她干的事情,以及她马上要走的事情,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但是齐老伯算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的真心的长辈了。
    她不想对他有丝毫不敬。
    离门口不远就听到白牙的嚎叫声,初次听到的时候非常害怕,现在听着却异常的好听悦耳。
    以后也很少机会听见了。
    陶榕沉了沉心,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齐老伯在灌酒,一看到陶榕进来,脸色更加阴沉了,想必他已经听说了今天的事情了。
    陶榕二话不说,直接走到了齐老伯的跟前跪下,道:“多谢师父几个月的悉心教导,我可能暂时要离开了,今天就走。”
    齐老伯放下酒壶冷冷的看着陶榕,一只独眼带着几分凌厉,那是陶榕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眼神了。
    “我是不是看错人了?”齐老伯沉声问道。
    这一句话顿时让陶榕浑身冰凉。
    她压下喉咙中的沙哑之气,依旧用坚定无比的声音说道:“看没有看错人,师父有师父的评判标准,我有没有做错事情,我有我的评判标准。”
    “你倒是嘴硬,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为什么你要走,而且今天就走?”齐老伯声音透着威严,又有些情绪在里面似的。
    陶榕知道齐老伯是不高兴,她本该说一些理由,让师父好接受一点,但是面对这个真心待自己的师父,陶榕编不出任何的谎话,但是也无法完全告知缘由。
    她只是把昨晚开始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齐老伯。
    齐老伯听得都目瞪口呆了,估计他也没有想到陶榕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前说清楚一切,分毫不差。
    这种别样的信任以及面对师父的乖顺,顿时让齐老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个叛逆的徒弟了。
    “你…你就这样告诉我,你…你设计了聂昭,让他娶了你?”齐老伯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第204章 得到谅解(二更)
    得到谅解(二更)
    “是的。”陶榕回答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不喜不悲。
    齐老伯面对如此坦荡荡的陶榕,再次哑然,“你做坏事还要这么理直气壮的告诉我吗?”
    “是…坏事吗?”陶榕怔了怔,随即有些释然道:“是坏事,但是你是我师父,是我现在唯一敬重的长辈,我不想欺骗你。”
    齐老伯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昨天下午他们刚刚谈论过的问题,好人坏人,好事坏事…
    齐老伯稍微平复了一点,问道:“知道这事情真相的人有多少,你不怕被人拆穿,你这辈子就完了吗?”
    “严支书和陶钱各知道一部分,他们相互利用,以为自己才是黄雀,但是其实知道全部真相的只有我和聂昭,以及你。我不会再说出去,聂昭说了,没有人相信,师父不在现场,说出来也只是被人说成是被聂
    家的人收买了。”陶榕冷静的说道。
    齐老伯真的是要被陶榕到现在还冷静自持的头脑给气笑了。“你知不知嫁人是怎么回事?你喜欢聂昭吗?你就这样用尽手段嫁给他?你想要什么?嫁入豪强家族,成为军政豪门太太,上流人士?你要知道那里的事情从来不是你想象的美好,那里甚至更加黑暗恐怖,如果你只是想要有钱有背景改变人生,师父可以帮你,去聂家你也不会过得幸福。”
    “我知道!”陶榕突然开口道:“我知道嫁人是怎么回事?婚姻之中,爱不爱根本也无所谓,我只要能嫁给他就行,我知道师父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必须要嫁给他。不论他是聂家的二少,还是山野里面出来的泥腿子都不重要,只要是他!”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说的好像你多深爱他似的,但是你又否认!你如果承认你喜欢他,我还能接受一点。”齐老伯忍不住激动,都站了起来,旁边的白牙仿佛感觉到了不好的气氛,整个都缩了起来,夹着尾巴,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劝架。
    “就是不能骗师父,所以我不能承认。”陶榕固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