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
的不敢想象。”袁尚慢悠悠的说道,可是每一个字都如同从他心脏上拔出来的剑,他痛苦的难以呼吸。
“二少,别…别…我不想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贾曼丽浑身颤抖着说道。
袁尚勾勾嘴角道:“说什么呢?你可是我曾经的情人,我对情人一向大方。怎么可能要你的命呢。不过就是小小惩罚罢了。”
“二少…”贾曼丽还想再说什么,已经被袁尚踢开了。
袁尚慢悠悠的转向了房间内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一个断手,一个鼻梁断了,一个膝盖和额头都受伤了。
但是这怎么能够呢,这三个人差点玷污了自己的挚爱啊。
“袁二少,我们真的是被这个臭娘们设计的,我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我们知道,就算借我们一个胆子,我们都不敢乱来啊。”
“不知者不罪啊!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是稍微动
了一下手,但是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你的女朋友,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会好好补偿林小姐和二少夫人的。”
“袁二少,我曾经参加过你们家的老爷子的寿宴的,我爸也是当官的。”
“二少,二少,只要你能原谅我们,那块地我们家双手奉上。”
三人也是倒霉,浑身疼的要死,却不敢动弹,恨不得弄死贾曼丽。
这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经理看到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啊呀,袁尚,你这是…”来的人正是那个远方表姐夫。
“你想插手?”袁尚冷冷的看过去。
表姐夫赶紧摆手道:“我怎么敢啊?得罪了你还得罪了聂二少,听说还有他的妻子在,除非我们不要命了,我就是来让你消消气,想要怎么惩罚,怎么赔礼道歉都行,但是…”
说到这里,表姐夫就凑到了袁尚耳边道:“但是事情闹得太大,惊动这这三家,虽然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家,只是闹大了,搞不好会毁了你的小女友和聂二少夫人的名声,得不偿失。为了她们以后的清静,还是暗地里解决的好,你看呢?”
袁尚阴沉着脸看着三个人,又看了看贾曼丽,他心里知道表姐夫说的是对的,至少他想要直接废了这三个人的老二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袁尚冷声说道。
表姐夫直接阴笑着凑到袁尚耳边慢慢的说着,袁尚听完想了一会儿道:“行,算是给我出气了,但是聂昭那边可不一定接受。”
“没事,刚刚进来的时候,遇到聂二少了,聂二少说了,一切听你的。”
袁尚这才点点头道:“好,按照你说的办,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几个。”
表姐夫立马高兴的点头,做出邀请的手势,送袁尚出去。
“二少,二少,你别走,你们要把我怎么样?二少…”贾曼丽在袁尚身后拼命的喊着,但是袁尚再也没有回头。
当天晚上,贾曼丽也没有走出这个包间,她如何设计林婕的,表姐夫就加倍的还到了她的身上。
谁造的孽,谁负责,表姐夫也好好的给三位公子哥说明了一下情况,想要不让家里人知道的话,只能听他的。
贾曼丽拼死反抗,她从来都不是出来卖的女人,更加不会跟三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那跟被轮有什么区别?她只是偶尔出席贵公子哥的聚会钓凯子被包养而已。她觉得自己还是高贵一点的,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此时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万一她的计划得逞,林婕这样清清白白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待遇。而表姐夫就是要把她踩到尘埃里面,让她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直到第二天晚上,不成人形的贾曼丽被送出了南市
,去了最近的一个新繁荣起来的城市,在那里有表姐夫的酒吧,从此多了一位陪客小姐,别人是欠了钱过去的,还了钱或者被买走了就算是赎身了,但是新来的这一位不一样,她不准赎身也不会被买走,只会永远在那边接客。
这是表姐夫给袁尚的赔罪。
至少那三个公子哥原本只有一点点变态的嗜好,但是被迫喝了催情的酒安排了那么一天一夜之后,而且还是带着伤上场的,短期内再也不敢碰女人了,也不知道是身体障碍还是心理障碍,反正是不行了。
他们自然不敢告诉家里人得罪了什么人,只能隐瞒不说。伤养好了都不约而同的去了国外。因为表姐夫给的承诺是不准他们再出现在林婕和陶榕的面前,那就意味着南市范围内都不可以。
表姐夫承诺的最后都办到了,也因此更加得了袁尚的中意,而他利用袁尚的渠道,又做了很多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他的狠毒都是当时袁尚没有想到的,不过那些安排
的确算是解了他的心头恨,让他舒坦了很多。
当天晚上,袁尚没有管之后的事情,而是回到了先前的包间,抱住了坐在沙发上恍惚的林婕,细细的温柔的吻着,说完所有的甜言蜜语来安慰她,其实也在安慰自己。
第398章 意外情吻(三更)
意外情吻(三更)
“袁尚,榕榕怎么样了?我们回家了吗?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林婕虚弱的问着。
袁尚刚刚出来没有看见聂昭,于是就打了一个电话,却没有人接,袁尚就只能带着林婕先去车上再等人了。
等他们出来之后,林婕仿佛听见了什么叫喊声,吓了一跳道:“我怎么好像听见…”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音乐而已。”袁尚抱紧林婕,带着她快速离开了会所。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聂昭和陶榕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包间。
刚刚聂昭发现陶榕的情绪已经失控的时候,他就上前安抚陶榕,终于把她安抚住了,他将人抱在怀中,感受着她小小的身躯僵硬着颤抖着,聂昭莫名除了怒火又多了很多份心疼。
其实他常常陪着陶榕训练,最知道她的近况,她手劲儿大,腿力也足,负重训练从来都没有偷懒过,只
有像今天这样需要穿裙子的场合,遮不住才会丢下负重,对付三个喝了酒,没几两肉的男人,根本一点难度都没有。
可是他还是心疼,担忧,得知那些男人对陶榕预备做的事情,他恨不得亲自动手废了他们,让他们从此以后都碰不了女人。
同时聂昭也在庆幸,庆幸当初发生类似事件之后,他就劝师父收了这个徒弟,要不然今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而且聂昭发现陶榕遇到这类事情的时候跟正常女人反应都不一样,她的反应太过激了,就如同陷入了某种魔障一样。
聂昭忍不住将颤抖的小人儿抱得更紧了,想要用自己坚实的身体作为铜墙铁壁保护她一样。
他一直捂住陶榕的眼睛,看着袁尚把人带走,又看着袁尚的表姐夫匆匆赶来。
他已经没有兴趣管那些人的事情了,一切交给袁尚,想必袁尚只会比他更狠。
他只担心此时陶榕的状态,因为她的情绪真的不太
正常。
从刚刚开始他明明跟她说了很多话,但是她却一句没有回答。
突然,聂昭感觉自己捂在陶榕眼睛上的手好像沾到了水,卷翘的睫毛如同刷子一样不停的刷着他的手掌心,带着湿润的感觉。
聂昭的心提了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陶榕哭了…又一次哭了。
聂昭一瞬间想到了那次她也是因为这类事情救了甘小妹,晕倒之前哭着对他说对不起的模样。
她又为了这种事情哭了,是事后害怕的,还是气的怒的?
聂昭搞不清楚,他只知道陶榕现在是脆弱的。
聂昭大脑一热,直接抱着陶榕后退,带着她退进了一个无人使用的包间里面。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屏幕光源,和门缝处露出来的走廊光。
这样的一片昏暗中,聂昭感觉自己的手心更湿热了
。
如果刚刚的陶榕是压抑的哭泣,那现在在这样她可以躲避的环境中,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情绪了。
聂昭眉头拧起,松开手,拉着陶榕转过身,想要她面对自己。
但是陶榕抗拒想要挣脱,聂昭就猛然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给她安全感。
陶榕没有说话,只是拍打着想要推开他,哭声哽咽在喉咙里面,那嘶哑的声音简直如同绳索一般勒住了聂昭的心脏,喉咙。
聂昭将怀抱收的更紧了,那沉默的抽泣把周围黑暗的环境都变得压抑起来。
陶榕挣扎的厉害,聂昭被她带的都有些站不稳,因为身高差距有点大,聂昭不方便抱住她,一瞬间脱了手,聂昭只能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门上。
“陶榕,是我,聂昭,是聂昭!没事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成功的救出了林婕,你惩罚了坏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你挽救了不幸。”聂昭也不知道该怎么让现在接近疯狂的陶榕冷静下来,只能说着
各种安慰的话。
她的情绪太反常了,之前还一副冷酷冷静的样子解决恶人,现在却失控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渐渐的,陶榕也不挣扎了,就好像困兽累了一样,开始原地呆呆的站着,发出很低的呜呜哼哼的哭声。
聂昭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弯下腰与陶榕平视,见她一张小脸都哭皱了,脸上更是被满满的泪痕反着光,心疼的伸手拂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
手来回擦拭间,聂昭只感觉她的脸颊非常的热,是太激动了吗?
聂昭越摸越心疼,不由的就双手捧住了陶榕的脸,让她微微扬起头看着自己。
“别哭了,你做的这么好,有什么值得哭吗?”聂昭轻声说道。
陶榕喘息着,迷茫着,透过几乎模糊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人影,仿佛带着炫目的彩光一样。
她做的好吗?
真的好吗?
陶榕失神间,慢慢伸出双手抓住了眼前人的衣领,
她想要再问一句,她真的做的好吗?她可以救下她吗?
救下他们的女儿吗?
唉,回答我,如果救下女儿,你会原谅我吗?会把女儿给我让我带走吗?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会爱你了,我只要女儿可以吗?
陶榕轻轻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而是踮起了脚尖,半阖着眼睛,猛然的凑上去,好像在阻止某人张口说话一样。
而捧着她的脸的双手没有任何阻力,在那双迷人的黑眸中,模糊的人影不断靠近,直到微微张着的唇被一双占着泪水的唇盖住。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鼻间专属于自己的气息开始缠绕彼此。
两唇相触,世间仿佛一瞬间空了似的,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聂昭没有想到直起腰杆躲开,没有想到推开眼前的这张脸,明明他都可以轻易办到,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变得笨拙僵硬。
“榕…榕…你在…唔唔!”
聂昭的话还没有说完,陶榕的手就顺势而上直接强力搂住了聂昭的脖子,整个人缠了上去,混乱的舌头也凭借本能缠了进去。
好像尝到了美味的甘泉一样,让陶榕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