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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思柔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最后摇摇头叫了句停。
    “还有更有趣的吗?”她说,“除了事情以外,也可以是人。”
    “咱们门派每年都会来很多新人吧,这里面会不会正好有一两个是特别的?”
    她这话引导的挺好,叫众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秦烟这个名字。
    “有一个有一个!”其中一人说,“思柔你刚出去不久咱们门派便来了一人,长得倒是好看,但性子却阴沉无趣至极,做的也全是些叫人毛骨悚然的事。”
    “什么事?”兰思柔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缝尸体……”那人说,眉头使劲皱了起来,“就是把死人零零碎碎的尸体缝到一块去,这样下葬的时候就能好看点儿。”
    “我听老人讲过,总接触有关死人的事情不好,会折寿的。”他摇摇头,声音越来越小,“况且那秦烟本身看着阴气就重,怪的很,现如今是人是鬼都说不准呢。”
    “虽说咱们都是修仙之人,倒也不惧这些,不过能躲着点还是尽量……诶,思柔你去做什么?”
    “你说的那位秦烟现在何处~”兰思柔笑了笑,眼底有光在闪,“我想去看看。”
    ……
    同门们劝了半天,愣是没拦住,最后只能把姜知南的住处和她干活的地点吐了出来。
    兰思柔点点头应着,脚下生风,快步来到姜知南的房前扒着窗户看了一眼。
    没人。
    兰思柔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又跑去那间黑漆漆的房子前继续扒窗户,几经努力后这次终于看见了。
    最开始出现在眼前的是个非常好看的背影,长发,细腰,挺直的后背,修长的腿。
    光看背影就知道这姑娘一定是个美人。
    这么漂亮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要来干这个。
    兰思柔心底好奇,随即便更加努力的继续往上扒了扒,希望能看的更清楚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眼前的那人突然就转过了身。
    兰思柔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发现了的既视感,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谁?”里面传来句疑问。
    兰思柔堵住了嘴,没敢回复她,跳下窗台逃也似的跑走了,蹦的比兔子还快。
    怎么被发现了呢。
    她一边往回跑一边想,脸颊有些泛红。
    当时她跳下去的时候那姑娘正好转过头来,虽说只是一晃,却还是叫自己看清了她的脸。
    模样特别好看,一弯柳叶眉,一双桃花眼,小嘴红红的,脸庞又白又水灵。
    不过好像确实不太好惹的样子,兰思柔见她神情看上去非常淡漠,眼神也很严肃,似是不愿与人有太多的接触。
    兰思柔捏了捏衣角,一边往前走一边低着头想。
    这次没看清楚,不算不算。
    要不明天……再去偷偷看看?
    ……
    姜知南做了一宿的噩梦。
    虽说当时系统真的帮她申请到了屏蔽功能,但因为之前已经受过了太大的刺激,那种剧烈的冲击感其实依旧是存在于心的。
    再加上临睡之前属于秦烟的迟来记忆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导致姜知南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各种恐怖的尸体飘来飘去。
    宛若在脑海里放了一场立体有声的恐怖电影。
    姜知南吓得够呛,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努力将那些恐怖的场景拨开,去找有关秦烟的身世和平日里的一些阅历。
    但没成功,她只能看到三年前秦烟刚来到清光派时的事情,其余一概不知。
    孤身一人来的,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有没有父母朋友,何许人,什么目的,所有的一切全都不清楚。
    再往后大概也没什么了,记忆中的秦烟非常孤僻,很少与人接触,也不善言辞,除了缝补尸体以外就是养养花。
    可能养花可以调节心情吧。
    姜知南蒙在被子里想。
    明天她也得多和那些花待一会转换一下心情了,毕竟二皮匠可是个高难度的工作,风险大,回报少,万一以后要是得了抑郁真的不合算。
    姜知南想了很多,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终于悄然睡去。
    估计是因为受了白天那些场景的影响,她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什么人死死按在地上,被一种很大的力量剖开了身体。
    四处溅的全是鲜血,红的刺眼,触目惊心。
    浑身上下也都在痛,巨大的疼痛叫她根本不能发出声音,只能被迫硬生生的承受着,眼泪流了满脸。
    眼前的那人似乎低头和她说了什么,姜知南看不清他的脸,也听不见他的声音,所有的触觉好像全被屏蔽了起来。
    只有恐惧和疼痛一直在延续。
    ……
    兰思柔这一觉睡得很熟,直到天大亮才慢慢悠悠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去洗漱,嘴里还接连不断的打着小呵欠。
    那帮同门这会儿好像又来了,此时正在外面侯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声音大的简直能把房顶掀起来。
    “怎么不去练习?”兰思柔叹了口气,将自己房间的那扇窗户打开,扒在窗户上凶他们。
    不过她这副模样倒是并没什么威慑力,那帮同门笑着和她打哈哈,说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当然是要陪她要紧。
    “说吧。”兰思柔当然不信,“到底为了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