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5页

      成老板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此时笑了一声,说道:“她是领头人,如果没有利益促使,她会这样做吗?”
    黄崇阜是这一群人中的主心骨,此时说道:“对她个人有没有利不知道,但是对国家有利是必然的。只要此举成功,便能打散贵族掌控朝廷的力度,假以时日,只要陛下执政,便能收拢我们这种寒门子弟,对陛下来说,朝中势力打散,便是她掌控的时候了。”
    张会长还有点不解,问道:“那陛下如何得知这些人不会被贵族掌控?”
    “那至少也不是完全掌控,像我等寒门子弟,有几个能与贵族交好?只要不交好,对于陛下来说,就够了。你们不要小瞧柳大人,无论是她还是尚且年幼的陛下,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老此时插话了,“崇阜说得不错,柳大人敢提出如此惊人的变革并想好了方案,可见胸有成竹。而陛下年纪轻轻,却能看出举荐制度的不恰当,且同意了柳大人提出来的改革,可见也是一位胸怀大志的明君。”
    众人此时都轻吐了一口气,感叹说道:“英雄出少年啊。”
    黄崇阜拍了拍张会长的肩膀,笑道:“不管如何,这一决策对于我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就算是没能成功,不是还有上头顶着么?”
    “是啊,真是辛苦黄大人了。”
    黄崇阜说道:“没事,只要你们回去把事情办妥帖了,一切好说。记住,一定要盯紧那些郡守的举荐名额,一定不能让他们摆脱,事情闹得越大,对于我们来说,就越有益。”
    “黄大人放心,我们心里都有数,事关子孙后代,我们可不敢放松。”
    “是啊。”
    众人纷纷告辞,黄崇阜松了一口气,对白老说道:“老师,您认为此举成功的可能性多大?”
    白老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你可知我和秦丞相是旧交?”
    黄崇阜点头,白老便继续说道:“从当年秦丞相举荐柳大人的时候,他便和我说过,柳斐然,只要不出意外,便能代替他的位置,你知道秦丞相为何这样说?”
    “为何?”
    “因为柳斐然的成就,是秦丞相暗地里一点一滴教出来的。”
    黄崇阜不解,“此话怎讲?”
    “秦丞相十分欣赏柳斐然父亲,她出世之时,秦丞相曾亲手抱过柳斐然。而后秦丞相更是暗中和柳斐然父亲达成共识,柳斐然的老师、她父亲教导她的东西,都是秦丞相在背后指导。明白了吗?柳斐然从一出生,就被秦丞相定为了他的接班人。”
    黄崇阜震惊了,“这是为何”
    白老笑道:“秦丞相曾跟我说,这是他与柳斐然的缘分,从第一次抱住柳斐然的时候,他就觉得,此女不凡。而后也确实证明,很是不凡。”
    “从一出世就以培养丞相的方式培养她,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成就。”
    “是啊,所以,何必忧心这一些呢?”
    第119章
    苟宿提出来的建议最终还是被否定了,经过辅政大臣们的商议,最终定为丞相举荐一名五品官员,而其余几位则为六品。
    这举荐的官员,看着像是一步登天,实际上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到了这种位置上的被举荐人,只要出一点差错,便会被打上能力不足,无能之辈的称号,然后被贬官,被放出去。像柳斐然这种平步青云的,实在是太过于罕见,也算是绝无仅有,史上升官最快的官员了。
    章程上奏,随着初玉尘的点头应允,朝中果然陷入了一场大风波之中。
    像秦丞相一生,除开最后被刺身亡之外,可谓是风光无限,不知多少人羡慕。年少为官,最后当上丞相几十载,朝中半数和他多有关系,举荐的官员里,走得最远的是柳斐然,差的就算是被贬,也都是郡守,真正是弟子满朝堂了。
    再者自己举荐的人再度举荐,就发展了更多的自己系派的人,这就是举荐对于在朝官员的好处之一了。更别说,还有被举荐者为了名额的争夺,暗中收礼都不知道收了多少。
    柳斐然也是收了不少人的礼品,柳母迎客是迎了一批又一批。都是一些旧交啊新交啊带着自己外甥侄子等登门,说是联络感情,实则是想要让柳斐然过一眼,希望能拼得那一个六品官位。
    柳斐然自然不会全部拒之门外,也有意抽空聚集了那些青年才俊考核一番,但是她表面没有变化,实则也是暗自皱眉,实在是觉得不堪大用。
    走柳斐然这一条路的,多为别的门路无望之人。毕竟柳斐然年轻,若是她举荐便和她是一派,不少官员家中子弟,都十分慎重,不敢轻易结交。
    柳斐然心知肚明,但也依旧是认真对待,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有才之人,也不负这个名额了。
    只是一直没有看到让柳斐然眼前一亮的人物,直到这一天谷雨说有人携黄崇阜的书信来访,她这才起了一点心思。
    来者是一个年纪看不出大概的男子,一身粗布在身,布鞋也有缝补过的痕迹。脸上显得有一些风霜,显得他像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但是腰杆挺拔,精气神极好,又像是三十来岁。
    柳斐然进门之时,就见着这人一点都拘束,捧着茶淡定地喝着。而在这之前,柳斐然已经晾了他两个时辰,茶,已经完全放凉了。
    此时都已经是黄昏了,厅堂里金黄一片,那个粗布男子没有一丝浮躁,平静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