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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珍重至极地把这封信折叠好,放在了自己与柳斐然通信时候专门的宝箱里,兴致勃勃地对小可子说道:“给朕更衣,朕要出宫。”
    小可子一惊,“陛下!这样不好吧?”
    初玉尘瞪了小可子一眼,“这有什么不好的?让半欢来给朕更衣,动作要快!”
    小可子一嘴苦涩,劝不住自家主子,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要去让半欢过来为她更衣了。
    初玉尘一心想着柳斐然,要不是怕柳斐然介意,她早就把她叫进宫来了,如今见柳斐然都不在意了,她还怕什么?只想现在就能在她怀里撒娇才好。
    于是在这个流言在传,江自流在抓人的关头里,初玉尘朝柳府直扑而去。
    初玉尘说干就干,柳斐然还在府中看书的时候,就看到谷雨一脸复杂的表情进来了,“小姐……”
    柳斐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陛下来了。”
    柳斐然一愣,便看到初玉尘穿着便服,跨进了书房里。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明明是素雅的颜色,却因她眉眼里的娇媚而变得炙热了起来。她红唇翘起,满是笑意,“姐姐。”
    柳斐然又惊又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起身走了过来,“陛下,怎么就直接出宫来了?”
    柳斐然略带责备地看了小可子一眼,小可子也很无奈,“哎哟柳相,不是奴才不想劝,只是这全天下,也就只有您能劝得住陛下了。”
    初玉尘摆了摆手,小可子便退了下去,见谷雨还站在那儿,他就顺手把她也拽走了,还贴心地把书房门给关上了。
    随着门一关,初玉尘就对着柳斐然展颜一笑,身体一倾,搂住了她的脖子,半是靠在她的身上,笑意吟吟地说道:“姐姐怎么突然之间就想通了?”
    柳斐然含笑反搂住她的腰肢,以防她滑下去,声音温润而略显低沉,“我想通了难道不好吗?”
    初玉尘笑得媚然,“当然好。”
    柳斐然把她拉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啊,在这个关头还敢出宫,是觉得流言蜚语还不够多么?”
    初玉尘撅了嘴,“反正会说的也还是会说,再者,我已经派江自流处理这事儿,照他的速度,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说到正事,柳斐然牵着初玉尘的手走到榻上坐了下来,“能做这件事的人,也只有言锦庭了。”
    “他太烦了,一直在上蹦下跳的。”初玉尘眉头一皱,“我已经让江自流去收拾收拾他了。”
    柳斐然先前就在想这件事,也有了一些成算,此时便说来,“陛下不妨让江自流查,只要查到了言锦庭身上,就以诋毁陛下声誉为由,抓进督察院。”
    初玉尘看向柳斐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柳斐然便说道:“确实我们如今不能拿了他的性命,可是给他吃点苦头也是要的。而一旦进了督察院,想怎么来,都不是问题了。”
    “言锦庭对陛下抱有爱慕之心,这一点,微臣在很久之前就察觉到了。而他做出的这些举动,与其说是为了抹黑我,不如说是心有怨气。但他要这样做了,就不怪我们从他的感情入手了。”
    柳斐然桃花眼里酝酿着沉意,“因爱生恨,故而抹黑陛下与丞相。陛下宽厚,只革职让他在家好生休养。这样一来,无论是祯王还是普通百姓,也都没有话说了。”
    初玉尘笑着抚掌,“姐姐说得是,我完全不需要走阴谋,直接查就是了,至于能不能查到言锦庭身上,那就看江自流的本事了。”
    说完这话,两人相视一笑。
    第229章
    把消息散播出去,真的是言锦庭做的吗?
    不是的,他没有这样做,不过,和他也脱不开关系。他不过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田中玉罢了。
    田中玉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散播出去,言锦庭说不准,但是显而易见,他还是散播了出去。看这满城风雨,言锦庭是说不出的痛快。
    他敢保证,明日肯定会有人弹劾柳斐然,可惜他没能亲自目睹这一幕。言锦庭面容狰狞地笑了一声,又恢复了他儒雅的模样。
    而此时的督察院中,江自流脸色不定地看着呈上来的供词,“这是他们的供词?”
    “是。”
    供词虽然给了,可是却不是江自流想要的。上说是一个中年男子找到他们,给了一百两,让他们传播出去。他们本来就是地痞流氓,一咬牙,就把事情给应允了下来。
    江自流隐约觉得,这一次想要把言锦庭揪出来,没那么容易,“那这个中年男子呢?”
    “卑职已经命人去查。”
    江自流挥手让他退下,开始思考了起来。如果不能把言锦庭揪出来,那么督察院第一次出手办的事,就明显服不了众了。
    而今指向的这个中年男子,言锦庭恐怕也知晓会到这个地步,那么这个人恐怕……会遭到灭口。
    江自流手指一用力,把手中的供词给捏成了一团,上挑的眼角处满是寒霜。绝不能让言锦庭就这样逃脱掉,不然拿什么脸面去见陛下?
    初玉尘和柳斐然关系暧昧不明这件事,在祁城传得沸沸扬扬。原本只是自己知晓的消息,现在突然变得天下皆知,潘若烟有一瞬间的恍惚,差点以为是自己做的。
    但是她没有,她把这件事当做是一个秘密,死守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偶尔会从这段隐晦的关系中感觉到落魄,偶尔又会从这段关系中感觉到安慰。她也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感触,但是她由衷地想要隐藏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