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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病情痊愈,可傅轻羽并不想上早朝,大清早还在被窝里贪睡的傅轻羽,手臂正紧紧环绕身旁的人,那扬起的嘴角显然是正在做一场美梦。
而傅轻羽的美梦里那向来身手敏捷的女子,饮了酒好似那藏在深处的疏离感便消散了一般,就如寻常女子一般温柔体贴,甚至有些粘人。
不过傅轻羽喜欢这样的她,不会突然动手,更不会总是因为害羞而不喜欢亲近。
真是让人想欺负啊!
只是这梦正朝着傅轻羽最期待的事情发展时,却突然的醒了。
而原本傅轻羽没想到整个人会掉到床下。
而那床榻上的美人正眉头微皱,好似就要生气了一般,傅轻羽有些未曾缓过神来不解的问:“夫人,大早上的你怎么踢我?”
“你怎么跑到我这来的?”
事实上傅轻羽是偷偷跑过来,只是明明昨夜她明明是同意了,怎么今天就忘了?
傅轻羽抱着被褥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只觉得还有些疼,眼眸打量面前的人,有些捉摸不透的问:“夫人昨夜你不是还没说什么吗?”
“天亮了,你该去上早朝了。”
这般冷漠的话语真真是让傅轻羽摸不着头脑,目光偷偷打量面前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正当傅轻羽丝毫没有头绪之时,忽地瞥见面前这微红脸的人,某处不太对劲的印迹。
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傅轻羽原本还存了些侥幸,这会看来估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夫人我那不是故意的。”傅轻羽将手里中的被褥小心的铺放在一旁,很是恭敬的跪坐低垂着头乖巧的很。
许久才听到她轻声说:“算了,你以后不许偷偷跑过来。”
哎?
这岂不是人间炼狱!
傅轻羽整个人满是哀怨的望着面前的人,明明梦里还那般体贴,一觉醒来反倒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我不许,都成了婚还分房睡,多伤感情啊。”
“可你睡觉实在是太不安分。”
话语还真的是满满的嫌弃啊。
“夫人,你不是还说我像个火炉一般暖和吗?”傅轻羽整个人倒向她。
虽然看着严肃的她,却还是伸手搀扶,见此傅轻羽也就顺势的不再动,佯装睡着一般不做声。
那轻柔的呼吸就在耳旁,可这人却耐得住性子,硬是不说一句话。
傅轻羽目光偷瞄着她小声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吧。”
耳垂就这般被拧着,面前的人脸颊绯红,甚至那沉静的眼眸里好似真的生气了一般。
可力道却没有往常那般重,傅轻羽大着胆子探近了些问:“夫人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没有。”
这般果断的回答,绝对是听到自己梦里说的话了。
“我的梦里除了想夫人可没有别的人,夫人若是听到了,也不必害羞。”
“不准再想。”
傅轻羽就这般被赶出房门,抬头一看天还是蒙蒙亮,不禁感叹果然现实和梦都是相反的。
不过就是在梦里亲昵的唤了几句我的宝贝而已,怎么会这般大反应啊!
没办法被赶出来的傅轻羽只得准备去早朝,骑着马赶赴宫门时,大臣们正候在一旁。
傅轻羽同这些狡猾多端的朝堂大臣客套,大皇子一党人气焰嚣张的从傅轻羽眼前走过。
而那黑色鳞甲的主人,傅轻羽派人追查却发现出自落于都城一处隐藏的兵器铺,而这铺子背后的主人是四公主。
自古公主与皇子的产地多数都可查询,这被刻意隐藏的兵器铺,也许这四公主手中密藏军队。
戎国建立数百年之所以如今能灭四国统一天下,不仅仅只是武将,更多是戎国律法。
明确律法规定戎国皇子和大臣们不允许私建军队,甚至精确到每位皇子能拥有多少名部下。
可这四公主倘若敢违逆,显然目的不纯,甚至于有可能是为了夺政。
不过这公主夺政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想到,所以傅轻羽选择派人私下调查。
早朝时傅轻羽能明显感觉到君主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君主尚且还在中年,怎么会这般虚弱?
前些时日在后宫作乱的妖孽,好像已巨蟒之后,也突然间没了半点消息。
结束时傅轻羽没想到君主会单独召见,连同朝堂官员也纷纷诧异张望。
独自一人留在大殿,官员们也已离去,这座宫殿傅轻羽并不觉得陌生,甚至来说太熟悉不过。
傅氏先祖一直都是戎国重臣,自小傅轻羽也时常入宫,自然也不会觉得陌生。
只是人却极其善变,傅轻羽并不是伤春悲秋的性格,只是觉得这座宫殿好似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此次边境受扰,爱卿有何打算?”君主目光审视着傅轻羽。
傅轻羽跪在一旁应道:“臣愿带兵前往边境。”
功高震主可不是好事,可是傅轻羽倘若不表现忠心又会被怀疑,真的是让人觉得头疼。
带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且不说如今戎国国土辽阔,因此也需要更多的将士,朝堂根本就没有这么多兵马。
当然这结论是傅轻羽的经验判断,毕竟君主可不会把自己手里没兵的事抖落出来。
就这般无关痛痒的谈论一番,傅轻羽再出来时已经是临近午时,腹中也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