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从你的语气和长相来说，应该很厉害。”宋戚决定用一个十一岁小朋友的神逻辑来说服他。
    “若是都成了平手，你又何必拜我为师。”路渝怀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我修为只有练气二层，而且，我确实什么都不会。”宋戚面无表情地看着路渝怀，眼睛里明晃晃地写了几个字：你是傻子吗？
    “行。”路渝怀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知道怎么用神识打架吗？”
    “不知道。”
    路渝怀笑了，看着宋戚的眼神也越发和蔼，和宋戚刚才的表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接下来的半炷香时间，路渝怀给宋戚讲述了一下关于神识的事情。
    他本来只是觉得好玩，想着就意思意思，不要吓坏小姑娘，然而事实证明，他被宋戚吓到了。
    “大乘后期的神识？”路渝怀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嗯。”宋戚点了点头，“我还没有学什么法术，只会肉搏，所以……”
    下一秒，一个拳头朝着路渝怀的脸招呼了上去，很用力。
    大圆满和后期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但是宋戚的实战经历让这段距离迅速缩小。
    她很放得开，路渝怀想着不能欺负小姑娘，反而有些放不开，之后发现确实有些吃力才动了真格。
    不出意外，宋戚输了。
    宋戚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路渝怀虽然看上去淡定，但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所以，你可以收我为徒吗？”
    “我现在就可以收你，不用等到一年后。”
    “不，就要一年后。”宋戚看着路渝怀。
    “为什么？”
    “我是第一个通过三个关卡的，但是没有人要我，一年后我会把他们选中的得意弟子打趴，然后你出现收下我。”
    路渝怀有些无奈，大概明白宋戚的心思：“行吧，这是颂星河的通行玉牌，一般这边不允许普通弟子进出，下次来的时候带好玉牌。”
    “谢谢您。”
    “日后若是能在这边遇见你，我也会指点你继续。”
    “谢谢师父。”
    路渝怀嘴角动了动。
    “师父，我神识的事情就三个人知道，希望您不要告诉其他人。”
    “放心。”路渝怀摆了摆手，身影消失。
    他也不懂自己干嘛要陪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大概是因为太无聊了吧。
    路渝怀走后，宋戚脸上娇憨的笑容瞬间消失，有些感慨：“掌门是不是和那些长老同辈的？”
    “嗯。”
    宋戚再次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
    系统NZ有些无语：“话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多此一举啊，还等到一年后。”
    “无聊，一直憋屈那多难受，要打脸就要轰动整个青山派，最好轰动整个修仙界。”
    “呵呵，你就是想搞事情。”
    恰巧洛书芸带着书回来，宋戚干脆地无视了那破系统。
    洛书芸带了七八本书：“我觉得这些都不错，你可以都看看。”
    “谢谢。”宋戚将书收了起来，她看了洛书芸两眼，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她自己刚才遇到掌门的事情。
    毕竟洛书芸一直希望自己能去她师父那儿，但是从贺长老的态度来看，并不是很想要自己，而且，宋戚自己的神识都已经大乘了，贺长老不过才合体前期，神识打架都打不过她，没有必要过去。
    洛书芸看宋戚需要修炼，随便在她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以后要来可以用玉简给我发消息，我会带你过来。”
    “好。”宋戚点了点头，虽然她自己现在也可以过来，但是外门进入内门就很麻烦，从内门再想进到这儿更加麻烦，有洛书芸一切麻烦都不是问题。
    之后一连十几天，宋戚都在颂星河修炼，修炼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本来就和舍友以及外门弟子脱节的宋戚，此刻更加脱节。
    直到某天洛书芸有事，宋戚才留在了自己原来修炼的地方。
    “方遥遥，最近你都去哪儿了啊，找都找不到你。”方跃来找了宋戚几次，这次看到她立刻跑了过来。
    “和洛师姐一起修炼，你有事吗？”
    方跃在宋戚的对面坐下：“我一直想问你那天怎么回事？”
    “运气好，玉简上不是都说了吗？”
    方跃眯了眯眼睛：“我又不是傻子。”
    宋戚睁开眼睛，朝着方跃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是吗？”
    “是大伯给了你什么法宝吗？”
    “你大伯是谁？”
    方跃刚想解释，就看到宋戚明显带着嘲讽意味的脸。
    他立刻把准备说的话吞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宋戚重新闭上了眼睛，“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这么喜欢来找我，怎么方辉把你踹出小团体了？”
    方跃的脸色一僵，硬邦邦地说道：“没有。”
    “是吗？”宋戚掀开眼皮子看了眼方跃，“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不过只是吵了几句罢了。”方跃下巴微微扬起，“不用你管。”
    “哦。”宋戚闭上了嘴巴，左右她也没有准备多管。
    方跃盯着宋戚看了一会儿：“你以前被欺负都会哭，为什么现在你就没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