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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安鑫前些日子来问我借钱,我没答应。我会把钱打到爸的账户里,到时候你给安鑫。”
这算是花钱买的,安父脸色涨得通红,抽了根烟,点点头,他知道安静写书写火了,不差这点钱。
三人在茶馆里坐了会儿,准备离开的时候,安父电话响了,他接了以后,脸色就变了,挂断电话的时候,为难地看着安静:“你妈要户口本,我先拿回去,过几天再给你。”
陡然发生的变化,让安静有些猝不及防,“妈要户口本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家问问,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安父拿着户口本匆匆离开。
竹篮打水一场空,安静彻底无语了,“再等等吧,也不急在一时。”
“也好,我们先回家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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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老爷子自己一人单住,在郊区的别墅群里,平日里自己打理打理花草,有的时候约一好友下棋,公司里面的事基本不管了。
别墅不大,依旧是简氏的产业。
简辞和安静进去后,老爷子在和好友下棋。两老头为一颗棋争得面红耳赤,哼哧几声,见到简辞回来后,两人都好面子,一起停了下来。
简老爷子拉着简辞往客厅走,看到安静以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安静识趣,笑着打招呼:“简爷爷,您好。”
“小姑娘是夏家的?”老爷子第一句话就是问明身份。
安静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简辞替她回答:“您这问的什么话,夏董家的事很复杂,您这是直接赶人。”
后面的老人走过来,打量一眼安静,顿时就明白了,说一句:“夏蓉的女儿?”
“去去去,回家去,晚上再过来喝酒,别没事找事。”简老爷子直接赶人走,老人不答应了,眼一瞪:“小气什么劲,我前几天还在慈善晚会上见到夏蓉,出手阔绰,我见到她女儿,问几句怎么了,我就不回家。”
老人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走了。
安静发笑,简辞拉着她坐下,客厅里有茶水,给老人倒了一杯:“您气什么,这是安静。”
老人姓周,做珠宝生意的,和简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两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斗嘴了。他接过简辞的茶,回想了下:“那我就明白了,那晚有个叫安静的人捐赠的钱最多,压过了夏蓉,我还以为是那个新晋的慈善人物,原来还是一家人。”
“所以啊,您计较什么,晚上来吃晚饭,我给您露一手。”简辞笑着应付过去。
安静扫她一眼,这人脸皮愈发厚了,什么叫她露一手,还不是她动手。
老人心满意足地走了,简老爷子直接问起工程的事,简辞没隐瞒,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证据也摆了出来。
老爷子气得发抖,看着照片就想给砸了,半天没有说话。
在这期间,安静电话震动了两次,是安父打来的,应该为的是早上的事情,她歉疚的笑了两声,出去接电话。
安静一走,老爷子也不再那么拘束,直接问亏损多少钱。
“材料出问题,整个楼层的墙都要打掉,具体还在估算中。”简辞没有说具体数字,财务那里还在统计。
简老爷子骂了几句,打电话把简家父子叫回来,当面说清楚。
简辞又说:“夏董注意简氏财务了,她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您还是有个准备的好。”
“准备?让他父子两折腾去,我不管,让他把损失给你赔了,败家子。”
“您手里没有股份,他不会听你的。”简辞提醒他,没有利益把持,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简老爷子气过就反应过来,简氏里的股份已给了简辞,他这里什么都没用,想要人听话,没点甜头就是不行的。
“没关系,我给你做主,小兔崽子。”简老爷子骂了两句,就回房间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
他离开,安静就回来,无奈地看着简辞,“夏董找了我养母,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就回家急匆匆地找户口。”
“她不会是想把户口迁到她那里去?”简辞猜测,夏蓉在处理安静的这件事有点畏首畏尾,估计是怕做了什么引起安静反感,到时候得不偿失。
晚上的时候,简家父子没有回来,在酒店里定了包厢,想请老爷子过去。
谁知道老爷子不肯,爱来就来,不来明天公司见。
骂完半个小时后,简家父子开车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陈家的姑娘。她看到安静也没吃惊,反倒是简时深依旧出言讽刺,“姐姐勇气很足,想要全C市的人知道你喜欢女人?”
安静没忍住,怼道:“符合法律的事,不算违法,倒是你,做的那些事,挪用公款,可是要吃官司的。”
“安小姐还是先管管自己的事,想我姐的钱,脸皮倒是厚。”简时深脱了大衣,交给佣人的时候,一杯茶泼了过来,简老爷子冷了脸色,“道歉。”
莫名其妙被搞得一身狼狈,简时深儒雅的外表崩了,“凭什么道歉,我都查过了,这个女人就是一刚毕业的穷大学生,要钱没钱,就一张脸而已。”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自己做了见不得的事,自己还有理,也不看看你自己人模狗样,拿着公司的钱给你姐使绊子,你很光荣?”
老爷子一番话骂下来,客厅里顿时没人敢说话。半分钟后,简东阳才说:“爸,没证据的事,您还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