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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子绝对可以成。
乔西斟酌着怎么提及到敲定合同的事,不料成宜老总先说了,简直爽快至极。乔西意外又惊喜,高兴是肯定的,连连协同一众员工敬了对方两杯酒。
成宜老总笑呵呵地回敬,言语间提到了李叙年。
原来这桩合作还有李叙年的功劳,是他在中间牵桥搭线,上回帮着介绍了季老板,这次又拉成宜老总过来。
乔西知恩图报,回去的路上赶紧打个电话给李叙年,想着约个时间去看看他,毕竟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孰知李叙年直接告诉她,这件事是傅北撮合的,他只是中间人而已,让乔西谢傅北去,他过两天要去国外,估计要明年才能回来。
李叙年这人向来直白,一点都不拐弯抹角,他一直都看重傅北,即便傅家出了事,依然不改变,他就是个写字的,不掺和那些有的没的。
乔西抿抿唇,还是再三向他道谢。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街道一如往常那般熙攘,灯红酒绿,处处繁华。
她本是打算先去大院看看再回小区,现下改变主意,买了一袋吃的回去。
傅北这两天不会走,她知道。
一进小区大门,就能看见自己的房子亮着灯,乔西提着吃的上楼,开门进屋,傅北正窝在沙发上敲电脑,看起来是在做报告或者论文什么的,这人做事认真,知晓是她回来了,一面认真看着电脑屏幕,一面问:“谈得怎么样?”
“还行。”乔西把东西放下,“吃饭没有?”
“吃了。”傅北说,她似乎挺忙的,手下就没停过,不过再忙,还是会分些精力给乔西,一会儿,她抬头看,瞧了瞧乔西。
忙成这样肯定有要紧事,乔西不打搅这人,默不作声进厨房做夜宵,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端着东西出来,彼时傅北快要忙完。
她坐过去,才问道:“成宜那边是你谈的?”
有话就直接问了,没有藏着掖着。
傅北也不迂回,嗯声,“李老师说成宜老总最近在找合作方,就让他牵给你们家了。”
见她承认得这么快,乔西没说什么,瞥了眼电脑屏幕,果然是在做论文这些。其实不难想到傅北为何会尽心尽力帮忙,无非是在补偿,当初傅家把乔家搞成那样,如今能顺手搭一把就搭一把。
乔西心头挺复杂的,都这种关头了,对方还要帮自己……默了半晌,还是没吭声,等傅北做完事,把夜宵端给对方。
复合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完全全和好,一夜之间就能把从前的罅隙修补上,都是一步步慢慢来的,在相处中改变,先是接受,再细细体会。
傅北吃完东西,乔西收拾碗筷去洗。
“我去吧。”傅北说。
乔西不让,“你忙你的,先把工作做了。”
傅北还是跟着进厨房,在乔西洗碗的时候由身后把人抱住,乔西愣了愣,然而没阻止,继续洗碗。
就两个碗而已,却洗得特别慢,动作温吞。
傅北突然抵在她颈间,“谭二爷说,你去找过他。”
乔西动作一顿,但不是很意外她会知道这件事,随即点点头,没说话。
当时她去找谭二爷,将证据交给对方,所做的交易并不是要把梁晋城或者傅家怎么样,而是让不要对傅家赶尽杀绝。赶尽杀绝这个词不太恰当,其实就是婉言告诉谭二爷,不要把其余人卷进来,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不要祸及傅北。
闹罅隙的时候话说得那么狠,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要是真的可以干干脆脆就放下,那她就不会再纠缠傅北,更不会有这些事了。
人有时候总爱口是心非,不肯承认自己心里那点执念,然而行动总是最真诚的。
事态发展到不受控制的地步,当时乔西表面再如何镇定,心底里还是怕的,牵连之下谁能讨到好果子吃,一人犯事全家遭殃,哪有那么容易脱身。打梁晋城,她一点都不后悔,可就是怕。
这些事谭二爷都跟傅北讲了,一点都没隐瞒。
傅北双手搂在乔西腰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那敏感柔嫩的耳垂,乔西瓷白的手捧着碗,僵直着没动,任由水流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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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捐会之后,傅北回到江城内的消息早已传遍各大家,好些人都在暗中观察局势,以为这是傅家要重振旗鼓了,也有看热闹的,巴不得傅家能彻底垮台。
可惜没能如所有人的愿,很长一段时间内,傅北没有再出席过任何聚会,甚至在公众场合都很难见到身影。
乔西还是两头跑,有空就看看乔建良,不过由于工作忙,又要赶着回公寓那边,去大院的次数就愈发少了。
乔建良又不是傻子,早就听到傅北的消息,哪会猜不到这些,只是他装作不知情,只字不提,仅在乔西又一次急匆匆过来急匆匆要离开时,问:“最近在忙什么?”
父女俩鲜少交流,乔西并未察觉乔建良已经发现端倪,边收拾东西边说:“还不就那些,刚刚跟成宜签了合同,过几天有新品要发售,正在筹备阶段。”
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但在两个得力秘书的协助下,还是能坐稳领头人的位子,不算突出,但也没惹乱子,还算可以。她以为乔建良问的是公司那边,就想也不想地回答了。
乔建良一噎,不好直说。